以癸很不幸的在夜晚做噩夢了,突然發現人背不光是在白天要受折磨,就連在夜晚那破夢也要欺負你!
「該死的!今天誰要是惹到老娘,我把他全家都滅了!」盤腿坐在床上,頂著個雞窩頭,臉上還有些睡痕,惱火的抓著頭發,使原本的雞窩頭變成了炸彈頭。
如果有人問現在的時間,我可以告訴你現在是凌晨兩點多,迫于夢魔的壓迫,以癸決定不睡了!雖然這不是個好辦法,但是被這麼一弄以癸也了無睡意了。
從床頭櫃那兒拿過白色的小本本,把還沒完成的設計繼續加工,不過很不幸的就算是這樣還是有人打擾,憑著以癸靈敏的听覺,能夠察覺到有人在翻牆,還不止一兩個人。
迅速的把燈關上,校園內的點點路燈亮光和月亮投射進來的月光還是能夠使以癸看清一點東西的。
「隔壁?」听這聲音是往隔壁的方向去了,以癸的房間就在樓梯一上來的位置,隔壁只有一人——沐胤。
「仇人找上門了?」在這種情況下以癸還不忘幸災樂禍一下,本著看熱鬧的心態以癸下床,披了一件衣服,輕輕的打開窗戶,透著日暮,能看到有一個一個的男子身手敏捷往隔壁的窗戶里鑽。
其中有個男子好像察覺到了以癸這邊的動靜,望過來,以癸趕緊一個閃身躲了過去,那男子便也不再多疑了,以癸翻過陽台,輕手輕腳的向隔壁陽台靠近,彎著腰,匍匐著身子,把那些花盆等障礙物都小心翼翼的移開。
剛剛那些人肯定都是些很厲害的人物,做的一聲不響並且極其迅速,以癸心中不禁暗自贊嘆到。過了一會兒屋里響起了一聲不算大也不算小的聲音,接著就是一陣打斗聲,期間還听到一個男聲傳出︰少爺,請跟我們回去吧,您這樣我們會為難的!
很是敏捷的,以癸翻過了好幾個欄桿才到了隔壁的窗戶前,把窗簾拉開,好了,現在就可以看戲了!這不怪以癸,實在是沐胤太可惡了,所以,善心實在是難以發出來。
數了數大概有六個人,沐胤一身睡袍,跟著六人敵對著,以癸心中感嘆,這沐胤,身手這麼好,還需要保鏢?這校長也真是愛佷心切啊!不過這六人也真不是蓋的,近體搏擊術打得格外的好,而沐胤的搏擊術也與之相衡,這樣的對打才精彩嘛!
不過這六人好像有留手,看樣子是不敢傷到沐胤,結合剛才他們說的,沐胤應該就是他們的少爺,而上次在餐廳,沐胤問自己是不是他父親派來的,想來這事兒是與家斗有關啊,這麼一想,以癸更加認為自己需要做旁觀者了,人家家里的事兒你插個什麼手,不過話說,這沐胤家里到挺亂的,是為了錢還是為了情還是被人陷害?
剛開始沐胤還能招架得住這六人,不過後來大概是有些體力不支了,身手便也沒有那麼的敏捷了,再加上這是六人,以癸有些不滿了,怎麼現在人都喜歡以多敵寡啊,鄙視!嚴重鄙視!!!
正鄙視著,突然看到沐胤身後有兩人一個勾踢向沐胤踢去,但力道稍有控制,沐胤一個猝不及防被攻擊到了,但人家男子漢大丈夫,不到最後一口氣絕不罷休,繼續抵抗,之後沐胤多次沒有躲過攻擊,不過那六個人也受了傷,以癸心中繃緊了,這種情況看來是不妙啊!
幫還是不幫?應該幫,這沐胤只能是自己的對手,別人還沒資格跟我搶對手呢!但是幫也不能明著幫,會惹麻煩的,校長,這份恩情你可要報啊!
把睡衣上的扣子一個個掰開,夾于雙指之間,每到有什麼會傷到沐胤的時候,以癸都以一個飛彈破壞掉,哼!跟老娘斗!
在這黑燈瞎火的屋子里,那六個人看這情況知道是有些不妙了,也沒再跟沐胤打下去,順著一個頭頭的指揮就打算離開,以癸趕忙翻身跳到了早就看好的點,躲了起來。
那六人在陽台上停了下來,往四周看看,可能是覺得實在是沒什麼發現便又沿著繩索下到了樓下,迅速的離開了,以癸站起身,拍拍手,一臉得意,明兒,找校長討好處去!
沒再在這吹風,回到了自己的寢室,突然很想整整隔壁那位,不知道見到自己的突然造訪那人會是什麼表情呢?
這次走的是人類應該走的路,敲敲沐胤的房門,過了一會兒門打開了,那張應該很臭的臉竟還是帶著笑,以癸愣了愣,沒辦法也只好陪著笑「呵呵,你這兒剛才怎麼這麼吵啊,發生什麼事了嗎?」。
沐胤盯著以癸略帶迷惑與困意的臉看了半響,才開口說道「沒什麼事,只是有幾只臭老鼠打翻了些東西而已,吵到你了?」
「也沒有,我本來就睡眠不好!」狗屁!這學校要是有老鼠,那外面就有老鼠王了,天天撲騰撲騰的在大街上晃悠「那老師要不要我幫忙給你抓老鼠啊,老鼠多了可不好,容易得傳染病的,看老師應該是在蜜罐里泡大的,抵抗力應該不是很好吧!」
「以癸同學想的真周到啊!這老鼠已經被老師趕走了,所以傳染病就不會的了,不過老師還是要謝謝以癸同學的好心呢!」你說這沐胤咋就這麼難搞呢,老是個很欠扁的表情,至少在以癸看來是這麼回事,別的女生怎麼看與以癸無關。
「老師,這老鼠是很難搞定的,老師不知道嗎,越是討厭的東西就越難纏,說不定老鼠只是出去兜兜風,過一會兒就回來了呢!」你能瞎掰,我也可以,怎麼誰怕誰啊!以癸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綻放的格外耀眼,但同樣的也格外欠扁。
「也許吧!不過老師自有辦法對付他們,以癸同學還有事兒嗎,老師可要睡覺了,教跆拳道可是很費體力的!」這是在下逐客令了,不過某人不到黃河不死心,人家還有一招沒用呢。
「那老師再見嘍!」佯裝著轉身,再是一個看似猝不及防的扭到腳,再是本能的往後倒,最終,終于撞到了沐胤,以癸一陣得意。
「嘶——」如果說這是由于被撞而發出的痛苦的低吟相信連鬼都不信。
「呀!老師,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扶您進去吧!」這個辦法果然奏效,以癸見自己撞到沐胤了,趕忙轉身,表情格外的驚慌與自責,沐胤也沒說什麼,任由以癸把自己扶進去,坐在床上,痛苦的表情稍微緩和點了。
他好點了,以癸倒是傷心、痛苦、悲哀了,這屋子剛才還是亂糟糟的,怎麼現在就已經收拾好了,這沐胤是不是在屋里藏了什麼人了呀!
「老師,那沒什麼事兒我就走了!」痛苦不已的,以癸擺擺手就打算走了,沒辦法,生來就沒啥福氣,干嘛嘛都不順。
「以癸同學,你該不會是忘記了自己的真實年齡了吧,你我可都是單身,你這麼貿然的進來,就不怕我對你做什麼?」正當以癸要轉身離開時,卻被沐胤這句話給嗆到了,說實話,以癸確實是——誒!不說了!
「怎麼會呢,你這麼正直,再說,我既然是剩女,自然就是被嫌棄的一類了,別人都看不上,更何況是老師您呢!」以癸轉身,面上帶笑,但心里卻是對這沐胤恨之入骨。
「呵呵,以癸同學真是高看老師了!」說完,沐胤一把拉過以癸的手,以癸一愣,直向前倒去,撲騰一聲,幸虧是床,要是砸到這硬硬的地板上那不是又要進醫院了。
「你——」以癸一下子撲到了床上,反應過來,扭過頭就向沐胤瞪去,沒辦法,雙手被這人給鉗制住了。
「安以癸,這世上不結婚的男人並不代表是找不到對象,更有可能是想要游戲花叢中,你,明白嗎?」。沐胤低頭在以癸耳邊柔聲說道,姿勢要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以癸怒了,自己剛才真不應該救這人。抬腿恨力的踢過去,沐胤有些吃痛,鉗制在手上的力也小了,以癸趕忙掙月兌開來,迅速的站起來,一個手側刀劈去,被沐胤躲了過去。
「你果真是有武功!安以癸!」沐胤起身,站到以癸面前,以癸頓時明白自己是被耍了。
「哼!好心沒好報!」以癸惱火的轉身就走,這種人,死了最好!
「謝謝!」正要踏出這屋子時卻被一聲出其不意的謝謝給驚嚇到了,趕忙回頭,跑到沐胤的面前,瞅了他半天,並伸出手模模他的額頭「你剛剛說謝謝了?」
「嗯!」沐胤好像是不好意思了,撇過頭就是不看以癸,以癸這下可是高興壞了,拍拍沐胤的肩頭,大哥大的說道「哎——這才對嘛!這才有大丈夫的風範,不錯!這種風格要繼續啊!我走了,拜拜!」
大搖大擺的,完全不注意形象,結果因為沐胤的一句話以癸差點摔倒。
「以癸同學,老師提醒你一下,你的形象很獨特哦!」就是因為這句話,才引起了之後雙方的敵對,同樣的也給諾大的英皇留下了一個非常美好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