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今天,是我安以癸反抗的一天!」打開窗戶,以癸挺胸抬頭自信的大呼道「我要讓那些招惹老娘的一個也活不了!」
「吵什麼吵呢!現在還不是起床的時候!」樓下管理員大媽雙手叉腰,伸出一根手指頭粗魯的指著以癸,以癸完全被嚇到了,這魄力、這嗓門,佩服!哪天拜她為師好了。
「清早散步身體好,空氣清新又美妙!」喊著這一口號,以癸悠閑的在校園里散著步,以癸越來越認為這不是校園這是人間聖地,在這里多呆個幾年或許可以延年益壽、補血養顏,越活越輕松。
「呀!這不是那天的那個女的嘛!」前面樹林里走出來一批男生,看著面熟但又記不起他們是那位,是哪天哪時哪分出現在自己人生的史冊里的了。
「你們哪位?」本來以癸是想說‘廢話!老娘不是女的還是男的啊!雙性人更是不可能的了!’後來想想這幾個人不像是好惹的人,本于自己是個為人低調、不愛闖禍、待人有禮的三好青年,所以便沒有說出口了。
「你竟然問我們是誰?」那個走在前面的男子顯然是有些生氣了,牙齒磨得吱嘎吱嘎的響。以癸有些傻眼,不認識他們也會惹禍嗎?
「呵呵!如果我曾經見過你們的話,那很抱歉,出于本人天性笨拙,對于不在意的東西向來不會在腦子里留存檔案,所以希望幾位能夠體諒。如果我不曾見過你們的話,那我們之間便也沒什麼瓜葛了,民以和為貴,更何況我們還是沒有走出校園的清純少年少女呢!你們說是不是啊?」以癸斟酌了一會兒,後一口氣順到底的說道,那幾個人被以癸弄得一愣一愣的。
「靠!」
「stop!」那個帶頭的男生突然爆粗口,以癸隨即出手做了個暫停的動作「呵呵!這位帥哥,我真的不認識你啊!你干嘛一定要讓我認識你啊!我是如此的平凡,認識你們又不會給你們增光添彩!」靠!老娘要不是看在你們還是批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兒的份上,早就把你們給煮了!(不讓別人罵,自己在那兒罵,鄙視!(#‵′)凸)
「這麼說你是承認了你那張卡不是你的了哦?」那男生突然說了句很莫名其妙的話,以癸直接斷電,這孩兒是外星人,語言交際的方式與國人存在這一條汪洋大海,無法互相獲取信息。
「我們就是那天在操場上那兒出現的人,當時你佔了我們老大的位置,我們讓你離開,想起來了嗎?」。這個男生開始懷疑自己跟眼前這名女生廢話的原因了,看來今兒是吃錯藥了,本是想找找麻煩的,沒想到是在招招麻煩。
「操場——哦!你們早說嘛!我說怎麼有點眼熟呢!」以癸開心的拍了下手,後想到這些人該不是又想找麻煩吧,可千萬別挑戰自己的忍耐力,最多一次,這是規定。
「切!」男子不懈的哼道,以癸臉隨即就黑了。
「既然幾位如此不屑與我,那我就走了,拜拜!!」擺擺手以癸轉身就走,她對于自己掌控情緒的能力可沒啥把握。
「慢著——我們沒讓你走你還敢走,你們幾個把她攔著!」隨著那位男生的一聲令下,後面幾個男生立馬上前攔住以癸。
以癸就站在那兒,不回頭也不說話,那名男生還以為以癸是怕了。
「你現在可以走了!」男生擺擺手,就打算轉身走了,卻突然被一只手捏住了肩。
「我現在不打算走了!」男生驚愕的回過頭,看到一張比惡鬼還可怕的臉,聲音更是驚悚。
「你——」男生嚇得都說不出話來了,結結巴巴的,一雙眼楮睜的大大的望著以癸。
「你錯就錯在不該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我!」語畢,男子的肩膀一陣劇痛,痛苦的哀嚎了出來,出手反抗,卻是送入虎口,以癸速度極快的抓住這男生的右臂,一個翻身,左手向男生左邊脊背擊去,同時右手順力把男子右臂往後一拉,骨折了。後面的那些男生終于反應了過來,同時出手向以癸擊了過來,以癸斜眼望了一眼身後的人,以手下的這名男生為支撐點,雙腿很有力的向那幾個人連環踢去,不多一會兒,這批人全都吃痛的趴下了。
「哼!以後別再讓我看見你們!」以癸拍拍手,瞪了幾人一眼就走了,正好很長時間沒有大展拳腳了,這次打的很痛快。以癸抬頭一望立馬就僵住了,這學校什麼時候有這麼多的學生出現在這里了?而且更為奇怪的是這些學生都在瞪著自己,他們,這是什麼意思?
這些學生大概有十二三個,男生居多,以癸立馬反應過來,看來這都是一個組織的。
「呵呵!這,這都是沐胤老師教得好!他們要陪我練打,我也沒辦法呢!」以癸沖那些像是要殺了自己的的學生干笑一聲,撓撓頭,打算拔腿就跑,心里直念叨‘完蛋了,死定了,未來的生活將不再光明了!’以癸很明白這個慌很是狗血,自己用的是中國功夫,人家沐胤教的是跆拳道,根本就是一個西一個北,只有傻子才信,早知道剛才就用跆拳道的,不過跆拳道自己不擅長,主學的是中國功夫,人家愛國嘛!以癸本還打算散完步就去實行第一步復仇計劃的,可現在倒好,復仇計劃是暫時是做不了了,逃命計劃是要實行了。
看著前方的路已被那些學生給堵死,以癸就明白今天是難逃一架了,但是規定擺在那兒呢,不允許濫用武力對付無辜群眾,雖然是他們自己找麻煩的。
「你們在干什麼!」正在雙方風起雲涌之際,一個甚是有力量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看著眼前這些學生都有些慌張的樣子,以癸疑惑的回頭,這人自己認識,不就是那個老大嘛!
這位老大手插在兜里,一身黑色的衣服,要是自己還是個花季少女的話,那自己一定會說︰噢!酷斃了!
「老大!」還在地上打滾的,攔著自己的都異口同聲的喊道,以癸不經感嘆︰呦!搞得跟個黑幫老大似的,牛什麼牛!
「你們這是在干什麼?」這位酷斃少年走過來,望望躺在地上的幾位,再望望那批學生,再望望自己,然後就沒有離開過。
「不關我的事兒!他們自己找麻煩的,想我一個清純的小姑娘,被一群人圍在里面,沒有嚎啕大哭就已經很不錯了,我自我認為,你需要好好管教一下你的弟兄,我安以癸生活二——,不!十八載,從來沒遇到過這種陣勢,這完全是一種以多欺少的可恥行為,還有,你們這些校園組織不同于黑幫組織,請不要過于高估自己的實力,也不過就是這麼屁大一塊。」安以癸擺擺手,剛開始說的還很客氣,後來越說越有火藥味兒,原因在于以癸怒火難消。
那個老大盯著以癸看了半響,開口道「我跟你比,我輸了,我們組織全都听你的,你輸了,以後全听我們的!」
「好!」以癸倒不是在意他們听自己的,這還很麻煩呢,只是很想消消怒氣,想想這周邊沒有其他的學生走動,這個組織里的人應該也會讓他們閉口的,所以,沒什麼好擔心的。
兩人走到樹林里,那些學生也跟了上來,準備好一切,兩人就開打了。結果——
「我輸了,我們必須遵守約定,以後我們都听你的。」
「我說不需要!你們有多遠走多遠,別死皮賴臉的賴著我,我看到你們我會生活的很難受!」
「不行!我們必須跟著你!」
「大哥,大叔,大爺,我求求你們了行不,我答應你們只是想要消消氣,對于那狗屁約定我不感興趣!」
「可是!我爸教育我要言出必行,我不遵守約定的事兒要是被他發現了,他會打我的!」
「你——」現在已是早上八點,校園里的學生處處可見,為了避免被人看到,以癸一直都在樹林里跟這批人糾纏。不!是這批人一直都在跟以癸糾纏「我說你這人,看起來不是挺寡言少語的嗎,怎麼現在這麼悶騷啊!你跟你那老爸講,老娘我不收跟班!」以癸雙手叉腰毫無形象可言的罵道,但是這種潑婦樣更能讓人覺得這人很是彪悍,就像那早在半個小時以前就臣服在以癸腳下的那批人,此時正一臉崇拜的望著以癸,眼神火辣辣的。
「我們答應你,不跟著你,只要你一需要我們我們就出現,這樣行嗎?」。那個老大仍不願放棄,都跟以癸磨嘴皮子磨了半個多小時了,還這麼的堅定不移,佩服,佩服!
「我——」以癸正欲再次拒絕,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一張苦瓜臉立馬變得燦爛無比「好,我現在就有事兒要你們做。」
「真的!!什麼事?」那個老大見以癸答應了欣喜無比,搞得好像是他得到了跟班一樣。
「很簡單,我要你們放出口信,對象是全校對沐胤有興趣的女生,就說沐胤想請她們中午一起吃飯,地點就在三樓,你們,明白嗎?」。以癸打個響指說道。
「沒問題,我們馬上就去辦!」那些人依次離開,以癸看的心里哈哈大笑。
「哎,等一下!你叫什麼?」以癸指著那位老大說道。
「蔣毅!」這位老大回頭報上了名字就轉頭走了,以癸再次搖頭感嘆︰嗨!這孩兒,總是這麼的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