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要不要吃啊?」校園的小樹林里,以癸、沐胤、曠宇三人靠在樹上,以癸手里拿著個果盤,時不時的往嘴里塞一顆葡萄。
而不遠處,jane和孫堯正在pk,原因是為什麼尼,因為兩人一見面很不對眼,這孫堯好像招惹過jane,而招惹的時間就是在jane的高中時代。
那時候孫堯是在國外念書的,名字改成了個什麼‘cornelius’,正好跟jane在一個班,深受全校女生歡迎,jane好,好像也是其中一個(唉呀媽呀!不行了,太驚悚了,ja,jane竟然還喜歡過男人,這,這簡直是太……以癸捧月復狂笑,順便說一下,大家別誤會啊,人家jane不喜歡女人)
事情就是發生在某個夜深人靜的夜晚,那時下著大雨,jane和孫堯都被困在了跆拳道館的走廊下,四周空無一人,連想找個同學搭伴回寢室都不行,而且因為嫌麻煩連手機都沒帶。
jane就在那個時候,向孫堯告白了,然而某某人很無情的拒絕了,自那以後,jane變成了個厭男狂,認為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對孫堯更是恨之入骨,十幾年來,日日都懷著將孫堯剝皮拆骨的決心,如今——嗨,命中注定的事兒,你想插手說不定還要遭天譴。
所以某某人,現在正靠在樹下吃著葡萄,順便再講講笑話。
「說吧!想怎麼死?」jane和孫堯相對而站,jane一副恨之入骨的樣子,而孫堯倒是很痛苦。
「我真的不認識你!」這句話孫堯已經重復了n遍,但jane根本就不理會,不!jane變得更生氣了,這對于御姐範兒的她來說完全是種徹徹底底的藐視。
「你不認識我沒關系,只要我認識你就行了!」jane咬著牙說道,語罷,一個氣勢十足的橫踢隨即向仍舊是一臉痛苦的孫堯踢去,孫堯趕忙避開,接下來就是一方攻,一方躲了,孫堯躲的巧妙,jane的每一個招式他都能保證不傷到自己一毫一分,同時躲的有所風度。
「孫堯這樣,只會更加程度的激怒jane,他有的受的!」以癸干脆也不再吃葡萄了,放在一邊,看著jane和孫堯的‘肉搏戰’,順便再發表一下感慨,想來jane在組織里肉搏戰打的可是數一數二的,這孫堯還能應對自如,看樣子是有兩把刀的。
「那才有意思!」沐胤此話一出,以癸的視線突然赤果果地投了過來,一瞬不瞬的盯著沐胤,沐胤自動忽視,以癸打量好了又把視線投回到了戰場上,反正沐胤的無情無義以癸是收納于心了。
看了半響,以癸再也沒有原先的那種隨意之感了,反倒急躁了起來。
「ja,jane好像是要玩真的了!」看著jane把隨身的五葉刀都拿了出來,以癸再拿看戲的心態去看待,那簡直就是弱智了,天,看來仇恨的力量真不是蓋的。
想到這兒,以癸想也不想的就沖上了戰場,後面,打著瞌睡的曠宇立馬驚醒,呆愣愣的望著以癸的背後。
「喂!你這樣上去是很危險的!」沐胤也急了,這安以癸總是不讓人省心,這麼沖動的性子,遲早讓她旁邊的人都變成神經質!
不過幸運的事,一切都安全告終了,以癸上前直接一把握住了jane握著刀的手,費了吃女乃的勁兒壓制住了jane。
兩人躺在地上大喘著粗氣,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沐胤和曠宇同時也按下了緊張跳動的心髒,看著以癸還是無奈。
「decane!你干嘛啊!要是我傷到你怎麼辦?」休息的差不多了,jane這才冷靜下心來回憶剛剛發生的事兒,這decane是不要命了是不?
「我不是看你要玩真的了嗎?」。以癸擦了把汗,同時長呼一口氣,要是自己沒攔住,後果該有多麼可怕啊,那綠油油的地上只怕會變了顏色吧,想到這兒,以癸忍不住的望了眼孫堯站著的那一塊地。
「你以為我會殺了她?」jane表情夸張的指著孫堯「你也太傻了吧,殺了他我還要坐牢,多虧!我不過就是想讓他放放血罷了,好讓我心里平衡些,你想的太過了。」
「什麼!」以癸想要噴血了,這搞了半天,老娘我拼死命的去阻止,還是咱自己想過了,這也太……
「對了,decane,你是不是有所隱瞞實力,剛才那招式不像平常的你會發揮出來的。」jane犀利的視線緊鎖著以癸,讓以癸冷汗直冒,背上頓時濕了一大塊。
「呵呵,超常發揮,超常發揮,人的潛力是無限的!」以癸僵硬的笑著,並連連擺手「我,我還有事兒,小宇咱們走了!」
曠宇趕忙跟上去,兩人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消失在了小樹林中,當然,其中一個人完全是被拖著走的。
沐胤看這兒也沒什麼好看的了,便也走了,jane搖搖頭,這安以癸很奇怪呢!「誰在那里?」就在以癸她們剛走不到那麼幾秒鐘的功夫,jane還沒來得及重新討伐孫堯的時候,學校的管理員慢慢逼近了。
算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jane本著這一職業操守,轉身憤然離開。身後的孫堯望著逐漸遠去的背影,突然地笑了一下,便也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魏毅?」以癸牽著曠宇沿著一條比較少人的路往寢室樓走去,迎面,好幾天未見的魏毅正朝這兒走來。
魏毅走到以癸面前就停了下來,對以癸露出了非常親切的微笑,這在向來冰冷的他身上到算得上是稀奇的呢。
「我打算退學了!」魏毅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以癸不免愣住了,好突然的樣子,但是——
「想退就退吧!不過校長不是說沒有受過大處分或者是學分達到標準而退學學校是不允許的嗎?」。
「怎麼會,學校從來就沒有這種規矩!」
瑪尼!以癸凌亂風中了,丫丫的,這校長敢騙我!
「怎麼了?」看著以癸不好的臉色,魏毅差不多也明白了點以癸暴走的原因了,大概是被校長騙了吧,不過校長什麼時候有騙學生的習慣了?
「呵呵,別說我了,說說你,你退學以後打算干什麼呢?」以癸硬生生的咽下了心中的怒氣,也不計較了,反正自己一時半會兒也不打算離開英皇。
「去幫我爸!」魏毅望著天說道。
「那你——」以癸本打算再說些什麼,卻突然被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給震到了。
「有用得到我的時候,你隨時都可以來找我,有句話我必須告訴你,你是我生平佩服的第二個人,為你效勞,讓我死我都願意,就像我對他說的一樣,不說了,再見!」魏毅擺擺手,轉身就離去了,以癸望著這背影足足有半天,大概是個心靈被禁錮的人吧!才會讓人有一種很憂傷的感覺,不可愛的孩子呢!
想到這兒,以癸露出了一抹溫柔而平靜的微笑,這一笑可以說是以癸至今為止從未有過的一種表情,隨即也被某某人給打斷了。
「怎麼,舍不得了?」身後傳來的這一句很欠扁的話,頓使以癸的好心情徹底破碎了,黑著臉轉過身望著沐胤。
只見沐胤靠在一棵樹上,手里玩弄著一株草,能感覺到,他的心情並不好,有種,誒,怎麼說呢,好像有種酸酸的感覺。
「要你管!」以癸瞪了一眼沐胤,牽著曠宇的手繼續往宿舍樓走去,丫的,老娘我不跟小人斗!
剛走了沒幾步,以癸頓覺有一股突如其來的力,把自己拉向了另一方,讓人一時招架不住。
「你干嘛!」以癸抬頭怒瞪著沐胤,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渣,我都讓一步了,他還得寸進尺,就這麼喜歡戲弄我嗎?
只見,沐胤將以癸禁錮在左側,以癸整個身子幾乎都貼在沐胤胸前,怒目圓睜,只怕下一刻就會欲火焚燒。
「不干嘛!」沐胤就這麼摟著以癸繼續往前走,以癸怎麼掙扎都掙月兌不開沐胤的咸豬蹄,一路上,沐胤懷中的這位就沒消停過,本著不到最後一刻決不妥協的原則,以癸一直折騰到寢室樓下。
其實,最痛苦的還是曠宇,跟在後面,完完全全的被前面的兩個人給忽視了,自己還是個十歲的小孩子啊,他們怎麼可以這樣,要是哪個壞人把自己綁架了怎麼辦?嗚嗚,曠宇淚流了。
拎著剛剛打來的飯菜,以癸悠閑的往回走,今天有好好的報復了一下沐胤——防狼噴霧,當時怎麼就把它忘了呢,得虧後來咱冷靜了下來,嘻嘻,想來現在人家沐大帥哥還在擦眼楮吧!
一想到這兒,以癸就興奮,但突然,興奮的表情僵持在了臉上,繼續往前走的步伐也停頓了下來。
「小姝,我真的愛你!」
「可,可是,我,我一直都把你當哥哥啊!」前方,一棟寢室樓下,狄邱抓著紀姝的肩膀就是這一番表白,紀姝,眼里含著淚,低著頭,這種場面怎麼看都有些狗血。
「你跟岑姚是不可能的,你明白嗎?你父親不同意,你們倆兒就不可能在一起,你還不明白嗎?」。狄邱使勁搖著紀姝的肩膀,接著說道「他是私生子,他什麼都沒有,你為什麼就這麼傻呢,當初還是他向你提出的分手,為了他,你又受了多少傷害,難道你都忘了嗎?」。
「是!我明白!我恨他!那又怎樣!我愛他就是愛他!誰也不能改變!我願意與這份愛他的心同生同滅,你們誰也別想阻止!」紀姝突然變得狂暴起來,一手拍開狄邱的雙手,直奔上樓,以癸驚呆了。
這是什麼情況?演偶像劇嗎?這就是傳說中的三角戀嗎?
以癸看得一愣一愣的,望著狄邱逐漸走遠的背影,以癸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剛準備繼續走自己的,寢室樓下岑姚就突然出現,以癸趕忙剎住步伐。岑姚望著樓上,半天沒有動靜,眼里的傷感,與周身的憂傷,不遠處的以癸完完全全的感覺到了,這次,以癸是徹底明白了,這是對苦命鴛鴦吧?明明愛著對方,卻因某種原因而被分開,這種感覺一定很不好受吧!
來日方長,愛情的力量是堅貞的,還沒有什麼東西能打破它!以癸轉身往另一條路走去,心里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父母,那堅貞的愛情到了最後一刻還是堅固無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