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虎之嵐 第三章 拜師

作者 ︰

炙熱的太陽烤著大地,知了無力的發出申吟,人們也在地上艱難的前行,此刻,一家旅館內。

「春雪,好熱啊」清涎趴在桌子上無力地說道,清涎前些日子撿的白虎靈獸此刻也熱的軟趴趴的貼在地上。

「再忍忍吧小姐,不是說心靜自然涼嗎?」。春雪擦著額頭上的汗水說道。

「啊——一點也不涼」清涎繼續吐魂。

「對了小姐,我們是不是應該給這只白虎起個名字呢。」春雪雙手一合興奮地說道,希望清涎能打起精神,但——

「啊?名字?這種東西隨便啦,像大寶啦,小寶啦,招財啦,狗剩啊之類的名字不有的是嗎,隨便起一個得了。」

「小姐,我們是給老虎起名字,不是給狗起名字。」

「啊,虎啊,好辦,大虎啦,小虎啦,狐假虎威啦,虎頭虎腦啦,老虎借豬啦,山上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啦,前門進虎後門進狼啦,等等」

「小姐,我們是在起名字,不是在背成語,而且你說的沒有一個是褒義詞。」

「……」清涎此刻已經熱的連話都懶得說了。

「唉~小姐,我去給你弄點涼快的東西過來」春雪很無奈。

「嗚嚕嗚嚕翻譯︰好的古怪的都會拿快點回來」

「馬上就回來」春雪說了一聲便離開了房間。

清涎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睡了過去。

「嗯?怎麼覺得腿上好癢,熱熱的,液體?」迷糊中的清涎察覺到了異樣,她的腿部好像在有什麼東西舌忝著她。

「嗯?什麼啊」清涎勉強的睜開眼楮。

「……混蛋」白虎靈獸正抱著清涎的腿張開它的嘴露出了虎牙,八成它是將清涎的腿當成食物了,清涎此刻已是青筋暴起「你也不看看你要咬的是誰,你個小混蛋,去死」清涎一腳甩開了白虎,連著桌子也一起飛了出去,此刻,門吱呀一聲開了。

「嗚~這是什麼啊。」白虎飛到了剛推門進來的春雪的臉上,手里的東西掉了一地。

「啊——」清涎突然慘叫了起來。

「怎麼了小姐」春雪一邊扯下白虎一邊問道。

「西,西瓜——我的西瓜」清涎趴在了地上看著被摔得稀巴爛的西瓜哀嚎。

「小姐?」

「可,可惡啊,你這個混蛋」清涎一把拉過了還在迷糊之中的白虎抵拎到了眼前,破口大罵道「你你,你這個混蛋,春雪你剛才不是想要給他起名字嗎?」。

「誒~是,是的」

「那好,你听著,從今以後它就叫小混蛋,听到了嗎,小混蛋,因為你就是個小混蛋,小混蛋」清涎正對著白虎,不,小混蛋咆哮。

「這~」春雪很無奈。

「哼哼,哼哼,西瓜啊,熱死了熱死了,我的西瓜」清涎扔下了小混蛋倒在了地上滿地的打滾,春雪已經不想再說什麼了,默默的抱起了小混蛋,向門外走去準備再買一個西瓜,春雪默默的關上了門站在了門口,輕撫著小混蛋的皮毛「別生氣,其實她一直是最喜歡你的人」

「嗚~」小混蛋應了一聲。

清涎百無聊賴的看著天花板,睜著雙眼,從納蘭家離開已有數日了,明日便可離開這座城了,但離開了又該去哪里呢,天下之大卻無她的容身之地。「該去哪里?」清涎又再一次在心底問自己這個問題,同樣,沒有答案。

「啊,果然很熱啊」清涎翻了個身直接睡在了地上。

第二日,清晨剛剛下過露水,比昨日涼爽了許多,清涎決定今天清晨再次出發,她依舊不知該去哪里,但她還是決定走下去,去哪里?走到哪里就是哪里。

洛城城門附近的一個小酒館內。

「喂,死老頭子,不付錢就想走?這可能嗎?」。酒館老板按住了一位老頭的肩膀,周圍立刻就涌上來了幾位彪型壯漢。

「嘿嘿,這當然不可能啊,所以我付錢啊」老頭見勢不好便嬉皮笑臉地說道。

「那錢拿來啊,我看就算把你扒了個干淨你身上也不可能有半個子兒吧。嗯?」

「我是沒有,但我徒弟有啊」

「徒弟?哼,你哪來的徒弟」

「我當然有徒弟」

「那好啊,告訴我你徒弟在哪吧」酒館的老板滿臉譏笑地問道。

「……」老頭四下張望,之後就順手指向了一個正在趕路的小女孩「那兒」

「去,把人帶過來」酒館老板對著壯漢吩咐道。壯漢聞言便朝外面走去。

「干嘛呀」沒用多長時間女孩便推推搡搡的進了酒館,她的身後還跟著另一個女子,那女子顯得非常擔憂。

「他說你是他徒弟,那趕緊把錢交了。」老板朝清涎揮了揮手。

「……」

「快點啊,說話沒听見啊,交錢。」酒館老板的話音剛落兩只粗壯的手便壓在了女孩的身上。

「小姐」女孩身後女子非常擔憂。

女孩一把扯過了老板的衣領「……胖子,你今天出門是不是沒戴眼鏡啊,睜大你的豬眼看看你小姐我到底是誰,想挨打就放一聲。」

「你以為你誰啊,你找……」酒館老板一邊說著一邊戴上了眼鏡「這……」

「找什麼?用不用我幫你找」女孩雙手抱在了胸前說道。

「不,不用了清涎小姐,小的,小的找錯了人了」老板顫抖著他那一身的肥肉說道。

「找錯人了,是麼?你確定找的不是我?」

「確,確定,確實是找錯人了,十分抱歉攪了您的雅興。」

「這樣啊,那下次出門前一定要把眼鏡戴好。」清涎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我走了」清涎說著便向門口走去。

「慢,慢走。」酒館老板依舊一身的冷汗。

「喂,死老頭,你還真敢說啊,竟然說清涎小姐是你的徒弟,別廢話趕緊交錢」老板再次揪起了老頭的衣領咆哮道。老頭沒有理會它只是目不轉楮的看著清涎離去的身影。

「或許我找到了。」老頭的嘴角掛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一股微風從他掌中躥起,房內的人紛紛無聲倒地。清涎吃驚的回頭看向他,老頭無言站在那里。

「你做了什麼?」清涎問

「小姑娘,拜我為師吧」老頭說道,絲毫沒有回答清閑的提問的意思。

「拜你為師?你能給我什麼。」清涎一臉的嚴肅。

「我能讓你成為這片大陸上的頂級強者。」

「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

「你說呢?」老頭瞬間聚集了強大的靈力,強大的壓迫感朝清涎襲了過去。

「好強」清涎的身體一震,來自老者的靈壓不斷壓迫著她。

「你這是在脅迫我。」清閑的額頭上滾著大力的汗珠。

「好個靈牙利嘴的丫頭,我沒脅迫你我想讓你看清我的實力。」老者一邊說著一邊加著靈壓,所釋放的靈壓早已超過了清涎的等級。

「這樣雄厚的靈力我還從來沒見過,想必宗主也不及他」清涎想到,但那壓迫著她身體每一寸的靈壓很快讓她沒有精力去想了,不是能力者的春雪並不知清涎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看著清涎痛苦的表情只能干著急。

「小丫頭實力不錯是個好苗子,拜我為師吧,我可從不求人的。」

「誰要拜你這個酒鬼為師啊,再說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小鬼,不要以貌取人,冶鐵這個名字听說過嗎?」。

「冶鐵」清涎一驚,她確實听過這個名字,好像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但具體有多厲害就記不清了,畢竟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有一個人曾對她說「冶鐵,是一個很偉大的人,雖然他是……」

「你說你是冶鐵?」清涎艱難的問道。

「沒錯,你不信?」

「……我信,我拜你為師。」她信的不是冶鐵,而是對她說那句話的人,她信。

「徒弟納蘭清涎,願拜先生為師」清涎跪下行拜師之禮。

「哈哈,好丫頭,起來吧,老天,你終于眷顧了我一次。」自稱冶鐵的老頭仰天大笑,解除了他所對清涎所施的靈壓。

「師父,你能教我什麼?」清涎問道

「教你什麼?你想學什麼我就教你什麼,我只有一個目的,我要讓這片大陸上的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教出來的人中龍鳳。」

「不過徒弟,為師有一事相求」冶鐵突然話鋒一轉。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把我的酒錢付了吧」

「呃,你能不能不這麼坑爹」

「徒弟,交錢吧。啊,還有這些人的醫療費。」冶鐵搓了搓手掌。

「我怎麼覺得我被騙了,哎,春雪,拿十個金幣給我」清涎向春雪伸出手。

「哦,給」春雪掏出了十個金幣遞給了清涎,清涎隨手將它放在了櫃台上。

「哦?徒弟,你好有錢」冶鐵的兩眼泛著金光。

「師傅還有別的嗎?」。

「沒了」冶鐵笑得非常爽朗,而清涎總覺得她拜了一個詐欺犯為師。

「走吧,徒弟,這塊玄鐵你拿著」冶鐵隨手想清涎丟了一塊鐵過去。

「好沉」清涎拿著那塊巴掌大的鐵顯得非常吃力,很難想像冶鐵是怎樣把它那麼輕易丟過來的。

「好好拿著,要是丟了可就找不到第二快了,還有這塊鐵不論你做什麼不要拿下來,除非我允許你拿下來。做好苦修的準備吧」

「哦」清涎應了一聲,冶鐵大手一甩朝門外走去,此刻已是中午,一烈日當頭,刺眼的陽光刺痛了清涎的眼楮,清涎看著萬里無雲的天空,她想起了一個人,那個人跟冶鐵一樣都承諾過要讓自己變強。

此時在對面的房頂上,有兩個穿著超長黑袍的人正在注視著清閑的一舉一動,著這樣的烈日下,他們的穿著實在是非常怪異。

「你听到了嗎,那個人說他是冶鐵」其中一個說道。

「嗯」另一個應道

「失蹤了十幾年的人竟然又回來了,得回去稟報。」

「別忘了我們的任務是什麼,我們的目標只有一個」

————

納蘭清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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