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虎之嵐 第九章 真的是賭場?

作者 ︰

清涎並不急著趕路,而是慢悠悠的穿過了村子,直到傍晚時分才到達冶鐵所說於鎮。此時的於鎮正張燈結彩,比年關時的洛城還要熱鬧,不過這充其量也只能是座小城與洛城相比可謂是相差甚遠,清涎毫不費力的就找到了冶鐵叫她去的齊恆旅館,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這旅館橫佔了兩條街,佔地面積大的很,清涎的額頭滾下了汗珠。

「春雪,我們現在還剩都少金幣」清涎湊到春雪的耳邊問道。

「這個嘛,帶在身邊還有兩張金卡和一張綠卡,里面的錢大概會有十幾萬吧,小姐你不用為錢的事擔心。」春雪笑著說道。

「這樣啊,那就好,還有十……十幾萬」清涎一臉的驚愕「金幣?」清涎試探著問。

「嗯」春雪微笑這點了點頭,清涎則是咽了口唾沫。

「怎麼會有這麼多」清涎平復了一下心情問道。

「是老夫人給你留下的,小姐你也十六歲了告訴你也無妨,老夫人給你留下的還遠不止這些。」

「呼,她到底有多少私房錢。」清涎嘆了口氣。

「這誰知道呢?不過不用擔心錢的事不也蠻好的嗎?」。春雪微笑著搖了搖頭。

「說的也是,走吧」清涎朝前走去,春雪也緊跟了上去踏進了齊恆旅館。

「這是……」春雪非常吃驚的張大了嘴。

「師父,你可真會坑你徒弟啊」清涎無奈的搖了搖頭,恐怕眼前這幅情景就算再過二十年也不會在另一處看到這幅景象,用落敗這一次來形容已經算是好的了——房梁,屋角都結著大大的蜘蛛網,就連老鼠都是瘦骨嶙峋的慢慢爬著,鋪著木頭的地板都腐朽的長了蘑菇,清涎的嘴角抽搐不止。

「請問您是?」一個類似于侍從的人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聲音微弱的幾乎听不見,清涎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眼前這個人,兩眼深凹,瘦骨如柴,清涎可以肯定只要一陣稍大一點的風就可以把這人吹散。

「那個,有一個叫冶鐵的人來過這兒嗎?」。清涎定了定神問道。

「確有此人,請隨我來」侍從又顫顫巍巍的轉過身為清涎引路。啪嚓——清涎听到聲音回過頭,是小混蛋的一只前爪陷進了地板。

「這……」清涎歉疚的看著侍從。

「不要緊,請隨我來」侍從面無表情再一次為清涎引路。

「哦」清涎應了一聲跟了上去,順便放輕了腳步。

侍從將清涎引至了地下,打開了最深處一道們,一道刺眼的光芒刺痛著清涎和春雪的眼楮。

「哈?」清涎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這明顯就是一座地下之城。」

這里與上面的破敗景象完全相反,這里可謂是極盡奢華,街道上的純金飾品隨處可見,不僅僅只有房間,還有各種各樣的店鋪,放眼望去就連勾欄之類的場所也不缺。

「丫頭,你來啦」冶鐵不知何時站在了清涎的身後。

「師父?」清涎吃驚的叫了起來「你怎麼在這兒?」

「我當然在這,不然這麼大的地方你上哪找我。」

「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清涎問道,因為周圍一直喧鬧不已清涎不得不提高了聲音。

「如你所見,旅館啊。」

「旅館?這是哪里的旅館,給我說清楚。」

「啊啊,我徒弟還真是孤陋寡聞,這是全帝國最大的賭場,不過是披著旅館外衣的賭場。」冶鐵一邊說著一邊往嘴里灌酒。

「這,是賭場?」清涎再一次環顧了一下周圍。

「嗯」冶鐵點了點頭。

「真的是賭場?」清涎再一次自問。

「別一直站著,跟我來吧」冶鐵說道「哦」清涎跟了上去。冶鐵領著清涎來到一處房屋前。

「這是?」清涎站在房外問道。

「房間」冶鐵一邊說著一邊丟給了清涎一把鑰匙「這是你房間的鑰匙,我在隔壁203,你是204」

「哦」清涎推開了房門,這是一個相當精致的房間,床邊的雕花栩栩如生。

「你先休息吧」冶鐵說了一聲準備轉身離開「等一下,師父,你要跟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清涎拉住了冶鐵。

「這個賭場到底怎麼回事,給我講清楚再走啊,還有我們來這里做什麼。」

「我們來這里主要是為了我要取回一樣東西,三天後這里要舉行女神祭,等到五日後女神祭結束我也拿到我的東西我們就可走了。」

「你到底要那什麼啊,現在不行嗎?」。

「不行不行」

「為什麼?」

「現在把東西拿走是沒問題,但如果現在走了我就虧了,那麼多的美女還沒看,美女啊……」冶鐵此刻已是眼冒紅心。

「呃,你本末倒置了吧,再說你要取回的是什麼東西啊」

「猿騑你應該听過吧」冶鐵說道。

「是那個離天猿騑嗎?劍譜排名第五的」

「嗯,天下人都知道有一把名為猿騑的劍,卻不知這把劍的持有者是一個叫冶鐵的人。幾年前我把這劍交給了我一個故人,我現在要拿回來了。」

「他在這里?」

「嗯」

「誒~那這賭館是怎麼回事啊,沒人管嗎?」。

「管?怎麼管,這里可沒人敢管」

「什麼意思」

「這里有各國的政要和貴族參雜于此,又有無數幫派在這里盤踞,至于這賭館自身的武力值這麼告訴你吧,它完全可以組成一支軍隊,而這支軍隊則可以與一個帝國的主力軍隊抗衡。你覺得會有人願意無緣無故的與這麼一股勢力對抗嗎?這地下賭場雖位于撒耶帝國境內,但卻不听命與它,與其他國家也保持著中立的立場,有強大的武力值,人力,地位,影響力,情報源,而且也不依附于任何人任何勢力,這是個典型的三不管地區,你覺得如何?」

「這里可不僅僅是個賭場吧,這未免也太奇葩了吧」

「很可惜,如你所見這里只是個賭場,不過規模大了一點,功能多了一點。」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這麼認為好了,那你就去喝你的酒看看你的美女好了,可別死在床上。」砰——清涎話剛一說完就把冶鐵關在了門外。

「喂,怎麼跟你師父說話的」冶鐵氣的砸門「我就是要死也得死在酒桌上。」

「……師父,你沒救了」清涎听見了無奈的搖了搖頭「春雪,過會兒你要不要陪我出去逛兩圈,難得到了這麼一個有趣的地方。」

「嗯」春雪愉快的點了點頭「那小混蛋呢?」

「它啊,先讓他呆在這吧,高品階的靈獸太招搖的話會引來煩,小混蛋目前還沒有長成,太過接近俗物有傷它的靈性。」

「這樣啊,小姐知道的可不少。」

「師父告訴我的,收拾好了嗎,我們走吧」清涎束了束腰上的腰帶。

「嗯」隨後,就看見這喧鬧的大街上多出了兩個姿色絕佳女子,引人側目。

街上熱情的商販不斷打著招呼,人群川流不息,不遠處的一座妓院也是人滿為患。

「小姐,你看」春雪忽然停住了腳步,手指著前方。清涎順著春雪手指的方向望去,臉色不緊變得難看起來,前方有一位身著白衣的少年徑直走了過來。

「春雪,我們走」清涎拉起春雪的手就往前快走,白衣少年你與清涎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就在快要擦身而過之際,突然響起了說話的聲音。

「還是像以前一樣那麼薄情啊,見到久違的未婚夫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走啊。」白衣少年開口說話了。

「未婚夫?那一紙戲言到現在你竟然還當作是真的,動點腦子好吧,三皇子殿下。還有我當初說過,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你可要好好記清楚。」清涎面無表情的說道。

「清涎,你就是這個樣子才不會招人喜歡,也難怪你們宗主對你不好啊。」

「一年不見你還真的是變了不少,我把剛才你對我說的話原封不動的會給你,你就是這副德行,才會被別人排擠從太子的位子上被人擼下來。」清涎的嘴邊揚起了微笑,但很快這微笑僵在了嘴上,一個黑色的身影在清涎的眼前一閃而過「殺意……」清涎皺起了眉頭,而那少年也察覺到了這一點看了看清涎後說道「看來你也很忙啊」

「……」清涎沒有理會少年的話,而是看了看春雪之後一把拉過了少年的衣領。

「宸漠,我把她暫時交給你,你要是敢踫她小心我廢了你」由于清涎的個字比少年矮很多看上去就像是少年再抱著清涎一樣。

「既然你這麼不放心,你自己帶在身邊不是更好嗎?」。宸漠挖苦道。

「能的話我用你。」

「那報酬呢?」

「你定!」清涎說完話邊扔下了在原地站著的人隱沒在了人群中,循著剛才的氣息追了上去。

「我定?我定了你能給嗎?就會使換人」宸漠一臉的不滿之後把頭轉向了春雪「走吧,你住哪個房間,我送你回去,在這里一個女子堂而皇之地走在街上可不是什麼好事。」宸漠用冰冷的聲音說道,春雪沒有說話,只是望著清涎離去的方向。

「快點」宸漠催促道,春雪反而莞爾一笑「真像呢,和小姐。」

「哪里像了」宸漠反駁。

「這個嘛,如果我對小姐說同樣的話,小姐也會說跟你一樣的答案……殿下跟我不同,殿下能保護小姐的吧,而我只是個沒用的下人。」春雪臉上掛著笑容落寞的說道。

「啊,沒錯你是一個下人,但在清涎的眼里你不是,如果她把你當做下人,是不會把你托付給我的,因為區區一個下人的命,她是不會在乎的」

「就是因為小姐這樣對我,我才會覺得自己是如此的無力,如果不是因為我小姐也不會跟宗主鬧翻了」春雪低著頭說道。

「……走吧,如果要說什麼,等她回來你就對她本人說吧」

「嗯,謝謝」

「哼」

——————

清涎循著剛才那個人的氣息來到了一片空曠的地帶,十幾個身穿黑袍的人在清涎的上方站著,將清涎團團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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