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王座 第七十九章被輪還是同時擁有

作者 ︰ 夕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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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舒特走進帳中,一眼便看見掩著毯子、陷入昏迷的若伊。,,用手機也能看。淡金色的長發凌亂地散落在地,臉上紅潮未褪,而那掩蓋在毯子之下、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無不在暗示著什麼。

「你對她做了些什麼?」哥舒特的聲音陰沉冰冷,充滿殺機。他朝奧略寧走來,步伐帶起勁風,身影在燭火中搖曳。

「她現在需要你。」奧略寧冷靜地迎向他的目光,「擁抱她,給她溫暖,幫助她恢復元氣。」

「你到底對她做了些什麼?」哥舒特嘶聲吼道,他揮起拳頭,狠狠地向奧略寧擊去。

奧略寧手心漾起淡淡銀光,接住了哥舒特的拳頭,「現在不是打架的時候。」他低頭,另一只手無比憐愛、無比溫柔地輕撫過女孩昏迷的臉,「你認為,我願意和別人分享自己心愛的女孩嗎?」他的語氣透著深深的痛楚和沉重的無奈,「幫助她,算是我求你。」

說完他起身,將哥舒特一人留在若伊身邊,就在他準備出門的瞬間,哥舒特叫住了他。

「留下。」哥舒特的聲音透著殘酷︰「當她醒來時,你需要給她一個解釋。」

奧略寧的身形僵硬在原處,身後傳來衣物悉娑的聲音,他沒有轉身,卻能看見對方投在牆上的碩長影子。他看見對方掀開毯子,抱起了他心愛的女孩……

昏昏沉沉中,若伊感到自己的身體再度被填滿,好累啊,還沒要夠嗎?她在心底不滿地嘟囔,口中卻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吟。因為這種感覺實在太舒服了,暖暖的。猶如置身于溫暖的大海,隨著輕緩的海浪上下起伏。

漸漸的,不僅僅是溫暖,剛剛才經歷過的那種酥麻快感再次從身體深處蔓延至全身,一陣陣,一**。越來越強烈。令她瘋狂,欲罷不能。

沉淪的快感中,她的精力漸漸恢復過來,她感到自己的雙股被男人的大手高高抬起。他深深地進入,用力地律動,速度越來越快。向月兌韁的野馬般在她體內瘋狂馳騁……

她申吟起來,開始哭泣。他真的好壞,隨時隨地將她拋至高處。在她以為能夠觸及到那絕頂快感之時,又無情地將她拉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地抱住他——

好像有什麼不對。觸手的肌肉結實有力,彈性驚人,和奧略寧光潔細膩的身體有所不同。她猛然驚醒,睜開眼楮,對上的是一雙深如永夜的眸子。

哥舒特!怎麼會是哥舒特?難道這又是幻覺?她使勁地咬了咬嘴唇。在感到疼痛的同時,男子的吻覆蓋了下來。火熱得驚人。霸道得窒息,這是哥舒特的吻,在她身上的居然是歌舒特!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想問清楚,卻被男子的吻死死地封住了聲音,她試圖掙扎,卻被抱的更緊,他的律動更加狂野了,每一下都似乎要將她戳穿。她頭腦一片混亂,想哭想叫,身體的快感卻在此時達到了頂峰,他在她的體內徒然爆發,兩具緊密糾纏的**身體同時靜止下來。

許久,歌舒特緩緩抬起了身體,她已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種隱隱的疼痛從靈魂深處蔓延上來,壓抑著心髒,令她艱于呼吸。

「對不起。」哥舒特似乎慌了神,低頭一遍遍吻去她臉頰上的淚珠。

「這句話應該我來說。」另一個男子的聲音突然響起,若伊揚起頭,隔著蒙蒙淚光,看見奧略寧走了過來。

他在她身邊跪下,伸手輕拭她臉上的淚痕,眼中帶著極深極哀的痛楚,「你救了我,但自身靈血卻損失嚴重。為了不影響今後的修為,你需要男子的純陽之氣,所以……」

所以你剛剛奪取我的處女身,就把我推到別的男子的身下,也不征求我的意見,若伊在心中冷冷補完。

她想給奧略寧一個耳光,卻忽然感到無比的疲憊,「我需要水洗澡。」她倦倦地說,揮了揮手,「你們下去吧。」

兩個男子猶豫地對望了一眼,沉默地起身。歌舒特披上衣物,幫她掩上毯子,離開前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中的黯然神傷令她的心微微一搐,毫無疑問,他也受到了傷害。

洗澡水很快送來,若伊扶著柱子站起,只前行了一步,便覺得兩腿間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她苦笑了一下,艱難地移步,來到浴桶邊,抬腿邁了進去。

水溫很舒服,放了她喜歡的香精,水面還飄著玫瑰花瓣。她全身浸在水中,長長舒了口氣,任憑眼淚隨著氤氳的水汽緩緩蔓延。

孤獨,徹底的孤獨,從未有過的孤獨。自渡風死後,她將所有時間和全副心力都投入在權力斗爭和擴展勢力上,很少給自己思考內心的余暇,而此時,在這個她失去童貞的夜晚,她卻感到了深深的孤獨。

她猶如行走于風雪之夜的旅人,看不清前途未來,只憑心中一點微弱的明燈,孤獨而又固執地前行。奧略寧曾一度闖入她的心扉,她感動他的付出,也願意為他付出一切,然而這一次,他卻利用她的真情,傷害了她。

他為了療傷,從她身上汲取靈血的力量,她並不怪他。她難過的是,他為什麼不事先說明,而是要用這種欺瞞的方式。他奪取了她的初夜,然後將她推給了別的男人,即使是為她好,即使那個男人她也喜歡,但是,她依然在感情上難以接受。

她的初夜,被兩人男人輪了。

事情已經發生,事實無法改變,她可以痛不欲生,殺了他們,也可以灑月兌地想︰她同時擁有了兩個男人。

渡風,你會覺得我放蕩嗎?你可知道,在你之後,再也無人能進入我的心,我將永遠孤獨,因為失去了你。

如果你在,我絕不會如此,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和你長相廝守,相濡以沫,白頭到老,生生世世。

心開始無法抑制地疼痛,被撕裂的傷口再次淌血,無論經歷多少歲月,無論經歷多少人事,這道傷口都永遠無法愈合。

她掬起一捧水,洗去臉上的淚痕,再次抬起頭時,目光已然恢復冷靜。

洗浴完畢後,天色已蒙蒙亮。走出帳子,整個軍營都籠罩在灰色的晨光中,大多數人依然在沉睡,只有哨兵在巡邏放哨。雖是大戰過後,一切都顯得井然有序。

若伊微微點頭,暗自對莫倫贊賞有加。昨夜她和奧略寧都未曾盡職,莫倫獨自收拾戰局,將一切都安排得妥妥當當,看來確實是個能夠重用的人才。

奧略寧抱著雙臂倚在帳外門邊,銀色的發絲凝結著冰露。見若伊出來,他默不作聲地跟上,若伊也不說話,只顧前行。

她在尋找蒼雪,蒼雪是她在這世上唯一能夠毫無保留、完全信賴的親友。翻過一個小山坡,在靜寂的河邊空地上,她看見了令她目瞪口呆的一幕。

蒼雪正在和人搏斗,對手居然是歌舒特!

一人一狼在草地上翻滾,蒼雪咆哮著又撕又咬,歌舒特的拳頭狠命地擊在蒼雪的頭顱脖頸。

「住手!」若伊大聲喝道,少女的聲音在清晨冰冷的空氣中微微顫抖,帶著哭音。

蒼雪和歌舒特的動作同時凝固,蒼雪躍開幾步,用不安的眼神望著若伊,歌舒特從地上爬起,望了一眼若伊和她身後的奧略寧,默默移開了目光。

若伊來到蒼雪面前,看見它鼻頭沾著鮮血,前爪不自然地蜷縮,耳朵旁被扯掉了一大簇毛,頓覺心疼不已。她跪下,俯身抱住蒼雪的脖子,頭深深埋在它頸部柔軟的皮毛里。

蒼雪的身子僵硬了一瞬,隨後低頭,伸出溫熱的舌頭,舌忝舐女孩的秀發。它的動作極其溫柔,飽含深情,猶如父親在安慰受傷的女兒,又猶如情人在撫慰傷心的戀人。

許久,若伊抬起頭來,沖蒼雪感激地一笑。她的笑容帶著透明的憂傷,落在一旁的兩個男子的眼中,只覺一種無法言傳的心酸。她其實沒有那麼堅強,她也是一個需要依靠的女孩,但她唯一信任的卻是那匹雪狼。而他們,即使傾盡全力,似乎也無法進入她的心,無法企及雪狼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若伊起身,來到歌舒特面前,目光清澈平靜,渀佛昨晚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你受傷了。」她注視著他被雪狼撕咬、還在流血的胳膊,「回去吧,我幫你包扎。」

猛然間,歌舒特拽住了她的手,凝視著她的目光滿是痛苦和掙扎,「我只想知道,我在你心目中是否沒有一點位置?」

若伊冷靜地拂開他的手,「昨晚如果不是你,而是其他人,我一定會殺了他的。」

說完她準備離開,卻被歌舒特從身後緊緊抱住,他別過她的身子,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當著奧略寧和蒼雪的面。

他的吻粗野狂亂,她一開始試圖抗拒,但很快抵不過他的固執和熱情,閉上了眼楮,將自己交到這個男人的臂膀中。他火熱的舌頭侵入她的口中,纏繞吮吸,似乎恨不得將她的魂魄吸出,放在烈火中炙烤,她能夠感覺到他的急切,他的瘋狂,他的痛苦。

億萬年的時光來了又去,待他終于放開她時,她眼中的冰山已悄然融化了一角。

「我不會放手的。」他凝望著她,堅決宣言︰「你讓我痛苦,讓我瘋狂,讓我失去了一切。然而我不會後悔,我們之間還有很多時間,讓我了解你,我會為你戰斗,讓你快樂。即使你的心是冰做的,我也一定會把它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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