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衣而臥、腦袋感覺昏昏沉沉的徐世業,下意識間,因面頰被撫得有些發癢而抬手一把就抓住了輕撫在面頰上的溫軟玉手,並隨之而張開了還有些沉重的眼簾……。,,用手機也能看。
本來就因思維理念超前、對這個時代的男女界限嗤之以鼻的徐世業,再加上因神經陡然放松後的抑制力下降;而阿伊瑪又宛若投懷送抱似的主動偎在了他的身邊,也就更加的喚醒了他原始的無限渴望。
因而,兩腿半支半張、形象有些不雅的坐在行軍榻上的徐世業,無言中不覺伸出了一條手臂,把剛剛偎坐到身旁的阿伊瑪玲瓏嬌軀給攬在了懷里……。
主動、大膽,本就是夷族女子的固有秉性。可能都是嬌軀首次遭到異性騷擾的阿伊瑪?出于本能的反應一掙,繼而反而主動地把嬌軀偎進了徐世業的懷里。然而,根本就沒有這方面經驗的阿伊瑪,臻首伏在徐世業懷里所發出的急促喘息聲,則完全暴露了她在這方面的生澀……。
阿伊瑪的嬌臊、生澀,也更進一步的刺激得徐世業膽大妄為。使得他不覺伸出雙手捧起了阿伊瑪滾燙的嬌艷,俯首就在女敕腮、紅唇間長吻不止……。
「嗯、嗯,徐郎喜歡阿伊瑪,阿、阿伊瑪好、好高興啊!我們草原,是沒有中原那些繁臃禮節的……。嗯、嗯,相互喜歡,就可以成、成、成婚的。哈奇努爾,阿伊瑪都讓她去雄將軍那里了……。」
嬌臊、笨拙的回迎著、呢喃著,阿伊瑪反而大膽的又更進一步向徐世業地處了橄欖枝。這,阿伊瑪也許是有意、也許是無意,也或許是出乎于本能反應的發出了暗示。
現在磨練得已經是花間熟手的徐世業,安能不明白嬌臊、呢喃中的阿伊瑪邀請?一支大手隨即也就探入了阿伊瑪的羅衫之內,入手細膩如脂的感覺,也更加的慫恿著他進一步的翻身就把阿伊瑪的嬌軀撲倒在了行軍榻上,俯首就在阿伊瑪粉女敕的玉頸間一陣雨點般的狂吻,進而已經拉扯著羅衫、尋覓著吻向軟女敕、高聳的富士山……。
「啊、啊,嗯、嗯,徐郎別、別急……。阿伊瑪都洗淨身子了,徐郎還沒洗哪……,嗯、啊,阿伊瑪、阿伊瑪要服侍徐郎……。」已經幾近癱軟如泥的阿伊瑪,嬌軀仰臥在行軍榻上任由徐世業騷擾、肆虐中,竟然在不斷的嬌*吟、呢喃聲中還能夠記得住這茬兒!
美人意,不可逆。在男女這方面早已經十分捻熟、抑制力也隨之增強的徐世業,此刻竟然也還能夠听清楚阿伊瑪含混不清、嬌臊的呢喃聲中的意思。‘呼’的長出了一口氣的他,翻身就從無意間已經騎跨而上的阿伊瑪嬌軀上翻下、坐了起來,並順手也把阿伊瑪阿伊瑪也給緊緊的擁在了懷里。
雖然徐世業神智上還能夠及時的加以控制,但自然反應的堅挺,卻暴露出來了他本源上的無限需求。
然而,此時則更加的顯現出來了阿伊瑪作為草原兒女的大膽。嬌軀緊緊偎在徐世業懷里的她,因有所感,竟然玉手顫抖著就撫向堅挺之處,隨即就嬌臊得臻首一下子就埋到徐世業的懷里,但口中卻在羞澀的呢喃著︰「這、這、這就是徐郎的那個吧?以後就是阿伊瑪的了……。阿伊瑪知道的,阿伊瑪小的時候曾偷看過父汗同……。」
你是懂還是不懂啊?以前你真就沒有接觸過男人?我可听說塞外……。
阿伊瑪的嬌臊呢喃,令徐世業不覺產生了一絲疑惑的同時,也聯想到了阿伊瑪皓腕上的那一點鮮紅的印記。因而,雙臂擁緊了阿伊瑪玲瓏嬌軀的徐世業,就不覺月兌口疑惑的問到︰「公主腕上的紅點……?」
「阿伊瑪已經是徐郎的人了,不許再叫公主,要叫阿伊瑪的名……。」
此刻也恢復了一些清明的阿伊瑪,仰起臻首邊沖徐世業發著嬌嗔、邊接著輕柔的反問道︰「徐郎不知道這個?沒見到過?不對呀!這是阿巴給阿伊瑪點的守宮砂,漢家女子都應該有的呀?徐郎的那兩個嬌妻沒有?那……。」
听出來阿伊瑪馬上就要質疑菲兒和崔恆雪貞潔的徐世業,因他自己明白自己當初睡過的是處子,且因糾纏起來這件事他還真就說不明白菲兒、崔恆雪為什麼沒點,就連忙打斷了阿伊瑪的輕柔話語、提起了他心中的另一個疑問︰「守宮砂?這是漢人的習俗啊!那公主、哦,阿伊瑪的阿巴是……?」
「阿伊瑪的阿巴就是大隋的義成公主呀!記得阿巴給阿伊瑪點守宮砂時說︰大漠、草原雖然不太看重女子的貞潔。但阿伊瑪是大漠上的明珠,世上的男子配得上阿伊瑪的絕無僅有。故而,阿伊瑪一定要保持好貞潔,把貞潔交給配得上阿伊瑪的唯一男子……。」
嬌膩的絮語著的阿伊瑪,不僅解釋清楚了徐世業有些懷疑、關于她出身的疑惑,也間接的說明了她自己是完璧之身。此刻的阿伊瑪,已經又有些恢復了她沉靜、自制力強的個性。
「嗯,不說這個了,不說這個了!反正、反正,阿伊瑪喜歡徐郎,徐郎也喜歡阿伊瑪,阿伊瑪就要像阿巴說的一樣︰把無一絲瑕疵的阿伊瑪,交給配絕無僅有得上阿伊瑪的徐郎……。阿巴、阿巴還說了︰阿伊瑪像她,比她還強。阿伊瑪的身子,可是、可是男人夢寐以求的,阿伊瑪、阿伊瑪可以、可以整夜、整夜的侍候男……,嗯,侍候徐郎。不說了、不說了,反正徐郎、徐郎會知道……。」
本來已經有些恢復了清明的阿伊瑪,在玉手輕撫、下意識的一捏堅挺、刺激得徐世業不禁一哆嗦的同時,也又令她自己沉浸在了無邊的愛戀之中,開始了嬌膩、羞澀的絮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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