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神父一副無所不知的模樣讓我有點暗自欽佩,仿佛遇到了救世主,我疑慮趕忙問︰「您能看出這張照片的真偽嗎?這圖上的東西真實存在嗎?還是有人為了故弄玄虛,才發布了這樣的圖片。」
艾爾神父濃眉緊鎖,用手模著胸前的十字架說︰「請問您是從哪里得到的圖?您要去調查有關的事情嗎?」。
「是的,沒辦法,我做的就是這樣的考察工作,網上看到這張圖是從烏山流傳出來的,不知道是真是假,拍攝的人無法聯系。」
「蛇頭人身在中國古代和古埃及古希臘確有其事,它們將被封為神一般的存在,代表水神,會出現在有水的地方,而看這張圖,無疑是一種詛咒。」
「我在網上做了些調查,跟您說的一樣,為什麼是詛咒?」
「這個蛇頭人身並非是神的誕生,曾今是人類,是受到了神的詛咒,觸踫過神寶物的人都會被詛咒成這個模樣,而且他已經到了生命的截至才會命喪于枯井中。」
「我有點听不太明白,他曾今是人類……是因為踫了某種東西才會變成蛇頭?」
「他恐怕是發現了神的寶物,邪惡的玷污了神器,才會受到神的懲罰,只有虔誠和擁有純潔靈魂的人才能觸踫。」
「寶物,您的意思是烏山有神的寶物,您知道那是什麼樣的寶物嗎?是古董嗎?」。我的眼楮霎時雪亮。
「心有貪念的人即便是找到了寶物也踫不得。」艾爾神父鄭重其事的講。
我被打擊了,像我一定踫不得,否則會變的和照片上的人,我又問︰「听說上烏山的人調查此事的消失了,會不會和您口中說的寶物有關系呢?」
「多半有可能被變成蛇頭人身的人害了,也有可能他們……。」
「變成了妖怪!」我倒吸口冷氣,簡直不敢再繼續猜測,我沉思用牙齒咬著大拇指甲蓋。
「您現在知道了事情的險峻,還是要去烏山嗎?白先生。」
「听起來挺危險,但如此怪異的事情,我不去會遺憾。況且這幾個月我躺在醫院里,好多任務沒完成,上頭剛給我分派任務我就推辭,唉,那我離辭職也不遠了……像我這樣的人在這樣的大城市一抓一大把,每一天都在拼命,每一天都在打仗,如果有一天給自己松懈一天,或不願意去做,自然有願意去冒險的人,馬上會被別人替代被新人擠下去,那麼我離餓死也不遠了,還不如誓死去冒險。」我對艾爾說的很無奈,其實我隱藏了我最想去的原因,一想到烏山有神的寶物,誰都會冒死而去,說不定自己命好,也能過過眼癮飽飽眼福,見見所謂的神物,拍個照交差領上下個月的生活費,我便心滿意足了,我可沒想過去踫變成蛇頭死的很慘。
「看來您心意已決了,白先生,您相貌雖秀氣……但其實您膽識過人,也挺愛冒險,主一定會保佑您的……阿門。」
「謝謝,神父,能和您討論我非常高興,請問,如果我去了遇到了危險,譬如人類工具解決不了的,您這里有什麼可以對付的麼!」我誠懇的閃爍著我烏黑的眼楮,希望神父有什麼法寶可以借我一用。
「呵呵呵……法寶倒是沒有,不過為了幫助您,我有一位朋友推薦給您,說不定能幫上點忙。」
「朋友?什麼樣的朋友能幫我的忙?」我興奮的說,有能幫這種忙的人跟著,那比法寶要強上一百倍。
「他剛從國外來,所以還沒機會介紹給你們認識。」
「麻煩您給我介紹一下,他願意和我同去嗎?」。
「他是個考古學探險家,去過五十多個國家,經歷的事情也比較多,所處之地總會遇到些詭事,對冒險十分熱衷,一定非常願意跟您去。」
我的佩服感油然而生,一個去過五十多個國家探險的人,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肯定有許多有趣的故事,我都迫不及待快點認識他。
「我什麼時候能見他?」
「您明日要出發的話,我會將事情的大概告訴他,通知他到您出發的地方等待。我給您留個他的聯系方式,他是個中國人,美國長大,但他中文說的非常好,中文名字叫江紫菀。」艾爾神父說道,把對方的聯系方式傳給我。
「好的,江紫菀,我記住了,非常感謝您。」
我心里樂開了花,除了林尋雨那個新人,算是多了位實質性有幫助的伙伴,希望此趟能夠順順利利的回來。
我謝過艾爾神父,便打算去市場上買些登山必須的東西,或是寶物在山洞里,我需要再備些什麼東西?去看了再說,一想到寶物,我既興奮又惶恐,艾爾神父說是寶物,他卻沒說這個寶物得到會有什麼用,會把人變成妖怪的東西,並且看樣子最後會死,也算是寶物麼!
看看手表買完東西正好去吃午飯,吃完飯去單位上上班,和主編匯報匯報我的新發現,這兩天總算沒白混日子。
突然口袋里的手機穩穩直響,一听手機鈴聲,我又不耐煩了,張呂他每天簡直比我還閑得d疼,這混小子終于睡醒了。
我接起電話,問道︰「喂?怎麼了……?」
「你大早上去哪里了?」張呂剛睡醒慵懶的問道。
「我上班,我能去哪?」
「哦,你怎麼不叫醒我,我早上也上班。」
「喲,大少爺,你睡的和神一樣,我凡人能呼喚起你嗎?你還知道你早上要上班呢,該上夜班了吧!」
「不叫就不叫了,我以為你今天就要去烏山也不和我打個招呼,……總之謝謝你……你的被子,你中午回來不回來。」
「我下午還有事,不回去了,你自己弄點吃的吧。」
「你晚上回家麼!幾點回來。」
「你怎麼了你?我出個門幾點回家還要你管啊!要不要管這麼寬啊!你怎麼不能把你自己的生活管的有條理些。」
我匆匆壓了電話,哼哧了一聲,氣的我牙癢癢,恨不能去咬柱子,我算是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