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有些不太情願,但一想,離開這兒爺爺看不到,揀不揀柴的爺爺自然是不曉得,也不會嘮叨,順道掏個鳥窩什麼的,比這兒肯定是有趣多了,所以就爽快的答應著一竄跑了出去,腳步聲很快就消失在外面。再者說,我也可以出去打個魚,上山采個草藥,對身體也好,你不用擔心我。皮蛋這小子雖然頑皮,但也是個有孝心的孩子,心眼不壞,有他在,你可以不必擔心我有個什麼不妥。」
接下來的幾天,楚笛一直沒有再見到張茂森,到是他的弟弟,那個嘴上沒個把門的少年皮蛋經常性的出現在她面前,只要一出現一準沒有好話,楚笛的身體在慢慢恢復,疼痛感也越來越嚴重,她已經覺得自己的所有骨頭似乎全都斷裂了一般,就算是躺在床上,她也覺得皮膚和骨頭全是痛的。[]
她的嗓子也不舒服,總像有什麼堵著般,所以懶得講話,于是,皮蛋又對她多了一個稱呼,說她是既啞又丑的黃毛丫頭。開始還有些生氣,慢慢的她的注意力全都在她的不舒服上,根本就不再當他在講話。
正如老者所說,這個叫張茂林的少年除了說話刻薄些,其他的到還好,每天去山上抓一些動物給她增加營養,還每天和爺爺一起去河里抓魚給她吃。
最開始,楚笛根本咽不下任何東西,嗓子痛的她連呼吸都像是在倒抽涼氣,再後來吃些流質的食物,不過是些湯水之類,然後漸漸可以吃一些固體的食物,也可以慢慢的下床走上幾步。
「喂,丑丫頭,你已經可以下地走路了,不能再賴在床上讓我爺爺和我伺候你了,得自己伺候自己了。」張茂林看著下了床,扶著牆壁慢慢行走的楚笛大聲說,而後有些好奇的問,「對了,丑丫頭,除了這個名字,你還有沒有別的名字?」
楚笛想要說話,卻突然停下說話的念頭,父親的話突然涌上腦海,父親在她離開的時候和她說,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也許當時阿香沒有炸壞地窯的入口,父親不會為了藏好地窯的入口而燒掉整座房子,她是不是也不要輕易相信這對爺孫,那個做了土匪的張茂森會不會把她交給她的仇人?
看她不吭聲,張茂林有些不耐煩,「算了,還是丑丫頭叫著順口,不過三個字叫著有些累人,從現在開始,我叫你丑丫吧,反正你也是個啞巴,這名字蠻能體現你的情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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