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天蒙蒙的時候趙臨淵就來接袁潤發。,,用手機也能看。
袁潤發的眼神跟狼一樣在那些個身材窈窕的空姐的身上四處「巡視」。
這高跟鞋,嘖嘖這絲襪長腿,嘖嘖這身制服,嘖嘖
簡直就是片兒里一個樣嘛!啊呀,受不了啊受不了
饒是這些受過專業訓練,禮儀周到逢人三分笑的空姐們心里也著實惱他,受不了他這麼赤.果果的目光,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一點,卻暗自翻著白眼,心里直罵土鱉色.狼。
紅袖是在受不了身旁這位眼楮恨不得冒綠光的袁土坐,狠狠的一腳跺在他的腳背上,袁土鱉頓時痛的嗷嗷直叫,紅袖穿的可是高跟鞋啊!那些個空姐們頓時覺得解氣,心說活該。
飛機起飛之後紅袖就湊到小豆丁邊上跟他一起扒著窗戶往外瞅︰「這坐飛機跟自己飛還真的感覺不一樣,之前我駕著紫羅雲煙也沒感覺從天上往下看這是個光景。」
小豆丁卻撇了撇嘴說︰「我還是挺喜歡坐紫羅雲煙時候的感覺,這個鐵盒子我總感覺不太靠譜。」
袁潤發懶得理一邊嘰嘰喳喳討論著的兩人,他用胳膊撞了撞自己另一邊正怔怔出神的方之卿說︰「怎麼了?不舒服?」
方之卿十分拘謹的笑了笑,搖了搖頭。
袁潤發說︰「想起以前的事了?」
方之卿低下頭去,袁潤發看不見他的臉色。
袁潤發說︰「以前的事情啊,甭管他是開心的還是不開心的沒必要揪著不放。開心的咱就記著,不開心的就忘掉。欠別人的能還就還,不能還以後慢慢還。別人欠你的嘛,能要回來就要回來,要不回來的咱也記著,等自己強大了再去要。沒必要為那些虛無縹緲的回憶啊,或者自己暫時做不到的事情折磨自己。活得不痛快也就算了,還浪費大好的生命不是?」
方之卿卻始終都沒抬頭,袁潤發也沒興趣一個人自言自語。
幾人在飛機上勉強用了午餐,不得不說這午餐做的著實一般,嘴刁的小豆丁跟紅袖隨便吃了幾口就抱著果汁一邊玩去了,只有袁潤發跟方之卿認真的將食物用完。
趙臨淵說︰「先隨便墊一點,晚點我們到了三亞直接去吃最好的海鮮。」
袁潤發笑著說︰「我對吃的一向沒什麼講究,魚翅燕窩我吃的了,只有方便面我也能對付,窮人家的孩子沒什麼別的好,就比那些富貴人家的孩子更能適應壞境。」
趙臨淵說︰「這話我有同感,小時候父親還沒起家的時候家里過著有上頓沒下頓的日子,看著別的小孩每天能有個幾毛錢買零食,嘴巴里饞,心里卻一點都不羨慕。後來父親生意越做越大,吃的比別人好,穿的也比別人好,也沒覺得自己有多優越。小時候吃點苦沒什麼不好,只有吃過苦才能比別人更珍惜不是?」
袁潤發笑的很開心︰「這話我愛听。」
飛機很快就降落在三亞的機場,幾人下了飛機之後立刻感覺到氣溫上升了不少,袁潤發三人寒暑不侵到沒什麼,方之卿不多一會兒滿頭大汗的。
只是這個不說話的少年卻一點沒有表現出難受,安靜的站在幾人的身後,出汗了就擦擦一絲不苟。他一直保持著與幾人不遠不近的距離,不算太親近,也不落下,卻很容易被人忽略掉。
來接機的是建康集團的是人,是個保養的極好的中年人,常年呆在三亞這種濱海城市皮膚依舊很白皙干淨,身材很勻稱一點都沒有通常年到中年的富態。魅力大叔,大概就是說的是這種人。
中年人遠遠的就熱情的笑著三步並兩步的走了過來,緊緊的握住趙臨淵的說︰「趙總歡迎,歡迎啊!」
趙臨淵臉上洋溢著和煦的微笑,不親近也不失禮︰「鄭總怎麼能勞累你親自來接機,這可是折煞了我呀。」
鄭總笑著說︰「哪里,哪里,是我的榮幸。」
趙臨淵讓開身子對袁潤發介紹到︰「這位是建康集團的執行總裁鄭鈞先生。」
然後對鄭鈞介紹說︰「鄭總,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那位鎮場拳師袁師傅了。」
鄭鈞將目光落在袁潤發的身上,臉上的笑不由的一僵,但是馬上就很好的掩飾了過去,輕輕的跟袁潤發握了握手說︰「幸會,幸會。」
倒不是鄭鈞有意的怠慢袁潤發,而是袁潤發的形象實在是不像是個練武的拳師,看上去二十來歲,皮膚白白女敕女敕的,陽光朝氣,哪有練武之人的沉穩跟精悍。說是拳師還不如說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大學生還差不多,更別說什麼傳說中的鎮場拳師了。他甚至以為是趙臨淵故意不知道從哪找回來的一個隨便學了兩年拳的學徒來糊弄自己。
由不得他心中不忐忑,主要是這次需要競爭的項目實在太大,甚至影響到集團之後好幾年的計劃跟發展,不然他也不會花費重金找趙臨淵聘請拳師來幫自己賭拳,這場豪賭就是壓著他心中的千鈞巨石,他比誰都要來的鄭重其事。但是,真的要將希望寄托在這個看上去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嗎?
他一時沒能很好的控制心態,在態度上也就難免也些偏差。
袁潤發自然是看的出來鄭鈞的顧慮,不過畢竟自己這次是被他雇佣來的,也就沒有對他有些怠慢的態度不悅。
心中有底氣,何必在乎別人怎麼看?有的是機會叫他們跌破眼鏡。難道不是?
(中午還在睡覺的時候女乃女乃打來電話叫我回家,我問她什麼事兒,她說听別人說明天是世界末日了,要天黑好幾天擔心我沒吃沒喝的,叫我跟我姐都回家,說一家人要死就死一塊兒。一點都不感覺老人家愚昧,心很暖也很疼。親們,不管明天是不是末日了,不在家的都打個電話吧,說不定就是最後一次跟家人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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