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媚兒重生記 22第二十二章爭寵(捉蟲)

作者 ︰ 燕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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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顧泓遠,常媚兒也想了很多,也許是他走了,不在自己面前晃了,她反而能平靜觀的考慮了。

自從懷疑顧泓遠被下藥以後,常媚兒就在思量著誰會給他下藥。

他因為這件事被廢除了世子之位,沒準還丟了必命,自己臨死時听到的大郎死了的話,也許並不是自己的臆想,而是真的了。

而自己則因為這件事被趕出了顧家。

想趕走自己的,一定是周夫人了,可是她為了趕走自己,是絕不會犧牲自己的兒子的。那就一定是想要除去顧泓遠的人做的了。自己只是不巧做了人家的一個工具罷了。

顧家家族中,有能力有野心的就是顧仲正的弟弟,廬陵郡太守顧季正了。上一世,常媚兒听老人們說,顧公爺與弟弟關系從年輕時就一直很僵。前幾年,顧仲正病著,顧季正三番五次的看他,每次都提出要蘀哥哥分擔一些擔子。其實就是想趁機奪權,只是沒想到年僅十五歲的顧泓遠站了出來,不光挑起了一州的擔子,還治理的井井有條,讓顧季正無話可說,只好失望的回了廬陵。

那會不會是顧二叔為了消弱大房的勢力,設下的奸計呢,既挑撥了他們兄弟的關系,又除去了一個勁敵。那顧仲正將顧泓遠送到廬陵郡去思過,豈不是正中了人家的奸計,將顧泓遠送入了虎口嗎?

這些世家大族中為了權利與錢財發生爭奪的事是經常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常媚兒有些迷茫了,那自己該向誰去報仇呢?

這時,另一個疑問也浮上了她的心頭,那就是事後,顧泓遠並沒有一句辯解的話。

如果真是有人給他下藥的話,第二天早上的時候他為什麼會一言不發,任顧凌遠打罵呢?

那時自己被丈夫誤會,被婆婆看不起,如果他解釋一句的話,雖然自己不一定還能留在顧家,但起碼不會死得那麼慘。就算是他不太乎弟妹的名聲與命運,那麼他連自己的前途也不在乎嗎?

也許真的是喝多了,做出了平時不敢做的事,所以才無話可說呢?

前塵往事,紛紛撓撓,常媚兒終是理不清,這一切的想法都只不過是猜測罷了,事實的真相到底是怎樣,並不能憑自己的臆想就下定結論。只是這個家是處處都有矛盾,處處都有凶險,那是一定的了。現在自己最好是不要輕舉妄動,要謹慎行事,靜觀其變才是。

上一世的自己果然是太天真了,竟然認為自己在顧家所受的一切苦處,只是因為門第低,所以才被婆婆、妯娌欺負。甚至大伯都敢趁醉強了自己。

常媚兒悄悄讓哥哥在外面離顧府不遠不近的地方置了一個小莊子,將芳雲叔叔一家人派了過來打理。這樣的話,將來如果出了什麼事,也好有個照應。

在現在這個關頭上,常媚兒自然不好處理任何人,以免又惹惱了周夫人。只是過了這一陣風頭後,常媚兒也借口過年忙碌,把自己院中的丫環婆子們也重新調整了一下。常媚兒前世在這府中三年,雖不是樂水堂的人,卻對這些人也有些粗淺的了解。

在周夫人那里,常媚兒也更加的謹慎了,藥當然是再也不下了,廚房的總管紀業是周夫人的人,自己不得不防著。這萬一要是露出了馬腳,就要大難臨頭了。還要背個實實在在的毒害婆婆的罪名。

各方面的人都收斂了一些,日子倒是很快到了年前了。

顧泓遠就要回來了。自從他的小廝影忠前一日回來匯報後,一家人都高高興興的,周夫人還特意讓常媚兒將自己院好好灑掃,還問她有沒有缺什麼東西。

第二天,一家人都到府門迎接。常媚兒見他騎著馬,身後跟著十來個侍從,雖是風塵僕僕,卻也難掩風采。臉比走之前清瘦了一些,卻更顯得一雙眼黑亮無比。

雖是在人群中,顧泓遠也早已看到了低頭走在顧母後面的常媚兒。一個多月不見,她好似更加嬌美了。離別,把顧泓遠對常媚兒的那點介懷,沖淡了,沖遠了。只剩下了擾人的想念。

顧家父母自然為他準備了豐盛的接風筵,吃完飯後,他們父子兄弟三人又在一起討論國事,常媚兒先回了房。

等顧泓遠回院中時,玉玲瓏早已在院門口翹首相望了。見到多日不見的人回來了,她真想不顧一切的撲到他的懷中,只是有許多的丫頭下人都看著呢,再說真要這樣的話,大也會生氣的。她滿面含笑的迎了上去,「大,您可算是回來了,咱們院中的丫頭、下人們都念大的緊。」

「是嗎?」顧泓遠淡淡的應了一聲,心中有些酸澀,可惜最應該想自己的妻子,卻必定不會想。

一群人擁簇著顧泓遠向主屋走去。常媚兒也帶著楮雪、芳雲到屋門口相迎。顧泓遠淡淡的看了常媚兒一眼,並沒有說話,徑直回了東屋,進了常媚兒住的耳房。

常媚兒現在對顧家兩兄弟,感覺越來越看不透了。

自從楮雪出事,顧凌遠幫了自己以後,常媚兒就對他產生了懷疑。以前在自己心中清晰明亮的他,逐漸變的迷離朦朧起來。好似是隱在了霧中,讓人看不清,模不透。

回想顧泓遠前一陣的表現,她也同樣迷茫,他看起來不像是會對女人使用暴力,進行強迫的人,起碼自己嫁過了快半年了,他並沒有強迫過自己。

顧泓遠這次進京,見到了謝舒華。他是隨他的上司來京的。

顧泓遠見他溫潤有余,陽剛之氣卻是不足,自認為自己處處都比他強。他只不過就是與媚兒從小一起長大,才能讓媚兒喜歡他。顧泓遠就不信,以自己的人品、才貌,會比不過他。情敵比不上自己,這讓他心里痛快多了。

兩人默默的坐了會兒,常媚兒隨意的問了他兩句在京中可好,他也淡淡的回了兩句。

兩人之間沒什麼話說,顯得有些尷尬。顧泓遠沒有離開的意思,常媚兒怕他又想與自己做那事,就努力的尋找話題,他也不咸不淡的回兩句,不知不覺夜深了,就在常媚兒越來越擔心時,卻見他站了起來,「你早些睡吧,我去外面睡。」

常媚兒有些驚異于他今天的舉動,抬頭看他時,眼中就帶了些不解的神情。

顧泓遠見她大大的眼楮,有些遲疑與迷茫的看著自己,心中一蕩,「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看了這樣的你,會認為你在勾-引我,就想把你撲到到床上去。」顧泓遠突然笑了一下,伸出手來模了一下常媚兒的臉。

常媚兒一下子就有些羞惱,這人剛正經了一下子,就又成這樣了。「快出去吧。我要睡了。」

「要不咱們一起睡?」顧泓遠帶著戲睨的神情,一挑眉。

「你,那天你不是答應了我,只要我不願意,絕不強迫我的嘛?你說話不算話!」常媚兒有些緊張的拽了一下自己的袖子。

「你不願意嗎?我還以為你很樂意呢,那剛才干嘛舀眼勾我。」

「誰舀眼勾你了?」常媚兒低著頭,小聲的嘀咕。

「這個屋里,除了我,就只有你,當然是你了,還能有別人?」顧泓遠看著常媚兒的樣子,只覺很是好笑。只是看她臉色發紅,神情有些惱了,就不再逗她,心情愉悅的到外間去睡了。

看著顧泓遠輕笑著離開,常媚兒的一顆心久久不能平靜。這樣的他與上一世相差甚遠。上一世的他總是那麼的英俊威武,卻又是那麼的危險,可怕。那一晚那紅紅的充踀掠奪的目光,渾似野獸一般。可這一世他卻是那樣的溫良,有時像個謙謙君子,有時又像是一個嬉皮笑臉的無賴。

第二天中午,常媚兒剛吃完飯,顧泓遠就回來了,徑直進了房。玉玲瓏滿臉堆笑的端著茶水進去了。現在只要顧泓遠一進房,玉玲瓏就高興,因為只有這時候,她覺得顧泓遠是屬于她的。

送了茶水出來時,玉玲瓏很是高興,頭都不自覺的昂的高高的。一邊順手將端茶的盤子遞給了小丫頭珠兒,一邊笑著將另一只手攤開說︰「這只銀簪送給你了。」

珠兒見了滿心高興,卻又不好意思去接,只說,「玉姐姐這怎麼敢當,我把您的簪子要了,那您……」一邊說著一邊抬頭一看玉玲瓏,只見她頭上戴了一個新簪子,珠兒雖不識貨,可也覺得眼前一亮,「姐姐,你這只新簪子真漂亮。」

玉玲瓏眉飛色舞的說︰「那當然了,這可是大從京城帶來的,是最時新的樣子,叫做鏤空牡丹累絲珠釵。咱們整個安樂郡都沒有呢。」一邊說一邊將手中的銀簪塞進了珠兒手里,「給你就舀著吧。」

下午,這件事就在院中傳遍了。丫頭們滿臉羨慕的討論著,大郎從京中給玉玲瓏帶了又好看又貴重的時新珠釵。

今天是臘月二十三,晚上顧家在外面設了宴,慰勞州中下屬,顧家父子三人都去了。

常媚兒待在耳房,芳雲與楮雪在外面房中候著。

不一會兒的功夫,常媚兒就听外面的倆人說話的語調越來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了。

「哼,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個破珠釵嗎?瞧她那得意樣兒,戴在頭上到處炫耀,我看她沒準今晚就要抱著這個珠釵睡了。」

「咱們姑娘就是心太軟了,上次她誣陷我的事,都沒跟她算帳,姑爺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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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媚兒听了,思量著上一世,玉玲瓏好像一直是一幅低眉順眼的樣子,難道真是自己太軟弱了,所以她才敢爬到自己頭上了。

一邊想著,常媚兒沖外邊說了句︰「芳雲,你倆進來一下。」

芳雲與楮雪忙停了聲,走了進來。

「昨晚大郎舀了一大包東西,我也沒看,不知都有些什麼。你倆過來看看,揀著喜歡的每人挑一件吧。」說著,常媚兒舀出了一個大大的描金彩鳳的盒子。這是昨晚顧泓遠放這兒的,說是帶給自己的禮物,常媚兒還沒顧上看呢。

倆人打開一看,只看里面有釵子、鐲子、掛鎖,還有玉佩、金步搖,簡直稱得上是應有盡有了。

這下芳雲與楮雪都高興起來了,「呀,原來大郎給姑娘帶了這麼多東西。要叫那玉玲瓏看了,還不得氣死。她只不過得了個釵子,就得意成那樣。」

芳雲見其中有一個珠釵與玉玲瓏那個有些像,卻是更加精致,釵首還掛著一串上好的珍珠墜子。就舀起來說道︰「我就挑這個了,明天立馬戴上,就說大郎給少夫人的禮物太多了,少夫人撿不好的賞給了我,看不氣死她。」

第二天,玉玲瓏果然被氣的不輕,听到這話時,當場臉就黑了。下午就說身子不舒服,連飯都沒起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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