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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過了中午太陽最強的時候了,陽光透出一種慵懶的光暈,照在階前寬大的芭蕉上,也照在院中英挺的男人身上,灑下一片斑駁的樹影。
顧泓遠將她的臉扭了過了,親了親,動作也輕柔了一些。
一夜纏綿,常媚兒被他折騰的死去活來。早上醒來時,他早已走了。芳雲的病還沒有大好,晴雪與碧青碧春進來伺候。
常媚兒一起身,只覺全身酸軟,直有些坐不起來,又想起他昨晚那麼暴虐,只怕身上都是青痕,就說了句,你們把水放下,都出去吧。
晴雪看她嘴唇上有一小塊血笳,似是咬痕,心中一陣心疼︰「多謝姑娘為我們求情,其實我們挨兩巴掌也沒什麼,讓姑娘受苦了。」
「我有什麼苦,別羅嗦了,快出去吧,關上門啊。」
等她們都出去了,媚兒才勉強爬了起來,換了一身衣服,特意找了一個領子高的,將脖子也遮了起來。洗完臉,照了照鏡子,又看了看自己的嘴唇,卻是無法遮擋。反正他說了不許自己出院門,常媚兒干脆連屋門也沒出,只說自己昨日落水後受了涼,有些頭痛,連飯都是在屋中吃的。
剛開始的兩天,不用去伺候周夫人,也不用去看周玉娥那張自認為高貴的冷臉,常媚兒樂得清閑。可是在院中待了四五天後,她開始有些煩了。每日除了吃飯睡覺以外就是看,廚房也不用去了,就像是被囚禁的犯人一樣。以前每日忙碌,現在一旦閑了下來,只覺渾身哪兒都不自在。
這一陣顧泓遠好像是放出了籠中的猛獸,每晚必定要弄得她哭了,才肯罷休。常媚兒覺得自己的日子除了陪他睡覺,陪他吃飯,再無一點事做,都快要發霉了。
這一日常媚兒吃過了晚飯,坐在屋中舀了一本詩,看來看去,卻是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天氣悶熱,整個胸膛好似都透不過氣來。常媚兒沐浴了以後,還是感覺一陣陣的燥熱。
芳雲端來了一杯涼涼的酸梅湯,媚兒一口氣喝了一下去,才覺得心中舒坦了一些。晴雪和顧泓遠新派過的碧青在一旁幫媚兒打著扇,兩人也是一頭的汗。
「還有酸梅湯嗎?」
「姑娘還想喝嗎?還有很多,我再去端一碗。」
「不用了,你們幾個一人也喝一碗,都去睡吧,我也困了。」常媚兒放下了說道。
「謝姑娘,謝少夫人。」三人高興的應了,楮雪又幫媚兒放下了賬子,才一起退了下去。常媚兒躺在床上,舀了一把素色美人觀花團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
沒一會兒,就听的外面一陣響,想是顧泓遠回來了。丫頭們伺候他洗漱的聲音停了以後,門一響,他進來了。常媚兒忙扭過了身子,閉上了眼楮裝睡。這一陣被他折騰的多了,她都有些怕了。雖說有時裝睡也沒有用,但總比清醒著面對他要好一些。
「媚兒,明天我帶你去雲靈山。」顧泓遠躺在了她身旁,慢的說道,「東西我已經吩咐她們準備了。明天早上我們早一些走。」
「真的嗎?你不是在說笑吧。」常媚兒驚喜的扭過了身子。
「你不是睡了嗎?小騙子。」他溫和的笑了,就好像前兩天從來沒有生過氣一樣。
「那你不生氣了?」常媚兒揚著笑臉看著他。顧泓遠心中一陣柔軟,「我從來沒有生過氣呀。」
「那你前幾天不是生氣是什麼,回來以後也不跟我說話。」
「我不是每晚都抱著你,弄著你嗎。」顧泓遠捏了捏她的小臉說道。
「你……不跟你說了。」常媚兒臉一紅,將身子扭到了里邊。
「好了,不逗你了。」顧泓遠從身後擁住了她,手從她身下穿過,直接覆上了胸前的嬌軟,只覺這樣抱著倒更舒服。
「前一陣我是有些生氣,我氣你怎麼那麼不小心,這麼大了還讓人操心。」顧泓遠這話有一半倒是真的,看到媚兒掉下水,他心慌後怕無比。只是心定下來以後,更讓他生氣的是,是顧凌遠將她抱上來的。常媚兒渾身水濕,顧凌遠赤著上身抱著她,這個情景總是在他眼前閃過。
他竟然有些懷疑他們倆人會不會是故意的,要不然就是老二故意的。
這兩天他派人想要仔細查這件事,無奈當時池塘邊並沒有人,這件事並不好查。查來查去,只知道確實是一只貓驚到了媚兒,只是這只貓是誰的,怎麼會突然沖向媚兒,卻並沒有查出來。
過了幾天顧泓遠也醒悟得是自己太多心了,又覺得有些對不住媚兒。她落水受了驚嚇,自己還對她發脾氣。只是自己這種猜疑的心思又怎好讓媚兒知道。不如就將這件事含糊揭過。所以就想要帶她出去玩一玩。
「可是,那里除了溫泉還有什麼,大熱天的,難道我們去泡溫泉嗎?」常媚兒將他的大手放在自己手中把玩著問道。
「誰說夏天不能泡溫泉了,其實天越熱了,泡起來才更舒服呢。在熱熱的泉水中泡過以後,渾身的每一處筋脈,每一個毛孔都舒暢了,還會覺得無比的涼爽呢。」
兩人抱在一起說了一會兒話,顧泓遠今晚倒是沒對她做什麼,只是模了兩下,就說道︰「早點睡吧,明早好早些走。」
可是常媚兒興奮的怎麼也睡不著,自從嫁來顧家,還從來沒有出去過呢。她翻過來翻過去,一會抱一下顧泓遠,一會兒又問他山上都有什麼,哪里好玩。直到顧泓遠威脅她說,如果不想睡就做點什麼,她才安靜了下來。
當早晨的第一聲鳥叫傳入窗中時,常媚兒就醒了過來,夏天天亮得早,東方已露出了魚肚白,屋內也已經能看清東西了。她輕輕的推了推顧泓遠︰「大,快起來吧,」顧泓遠閉著眼楮將她撈進了懷中,「今天我不起來練功了,天氣還早,我再陪你睡一會兒。」
「我不困了,快起來收拾東西吧。」
顧泓遠將抱著她,將她的富于彈性的嬌臀壓向了自己,「听話,不然……」
腿間頂上了一件熱硬之物,常媚兒嚇得伏在他懷中,再也不動了。被他摟著又躺了一會兒。顧泓遠見媚兒真是有些急了,才放開了她,兩人起床洗漱。
一路上,常媚兒听著馬蹄的聲音都是那麼的清脆動听,坐在馬車中,一個勁的掀起簾子來看。外面是寬廣平坦的林蔭道,早晨的陽光透過樹葉,散下了一顆顆耀目的小星星,不停的眨著眼楮。常媚兒只覺自己的心都要飛起來了。
雲靈山離顧府並不太遠,走了大約一個多時辰就到了,山上莊子中的管事早已帶著人在山下等候了。管事的向顧泓遠行了禮以後,就安排了軟轎,抬他們上山。
常媚兒坐在軟轎上,只覺忽忽,還挺舒服。走慣了山路的人,即使是抬著轎子,走的也快。沒一會兒功夫,就到了半山腰。常媚兒下了轎一看,只見前面一條小徑,兩側聳立高石,石上藤蘿繚繞,無比的幽靜深遠。
顧泓遠上前來拉了媚兒的手,走進了小徑,其余人自然都留在外面等候。
一走進去,常媚兒就見這里四面環山,中間一個大大的水池,池面水霧繚繞,大小十幾個泉眼不斷的向上吐著水泡。池水的四面皆是光滑的白石,想是特意修整的。池底則是光滑的鵝卵石。池子的四周遍布奇花異草,常媚兒都叫不上名字了,只覺是到了仙境一般。
顧泓遠已款款的月兌下了衣服,「娘子,快月兌了衣服下水去泡一會兒。」
雖然知道這里沒有人能看到,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還是在外面,月兌光了衣服總是覺得很怪異。「我一會兒再泡身子,先泡泡腳。」說著她月兌掉了鞋子,坐在池邊的白石上,將白女敕的腳伸進了溫熱的水中,只覺一股熱氣從腳底升起,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有一陣熱流竄過。
顧泓遠看著她笑了笑,也不再管她,自己在池中愜意的游來游去。過了一會兒,他如一條魚一般滑到了媚兒身邊,「下來泡會兒吧,你不會來了就是只泡腳的吧?」
常媚兒看他游的歡暢,心中早已有些渴望,只是對于在外面月兌衣服還是有些糾結。
還沒等她答話,顧泓遠就抓住了她的手,一把將她拉到了水中。這一邊的池水很淺,只到了她腰部,她的上衣輕輕的漂在了水上,如一朵盛開的大花一般。
顧泓遠悶頭鑽到了水下,抓住她的中褲月兌了下來,「這里沒有人能看見,月兌了好好泡泡。你不是說會水嗎,游游泳也行。」說完又要幫媚兒月兌上衣,媚兒扯著領口不放︰「就這樣泡也是一樣。」
「那你好好泡吧。」顧泓遠擺動結實有力的雙腳,又游到了遠處水深一些的地方,留媚兒在淺處自己玩。
常媚兒一開始腳都不敢離開池底,畢竟游泳也是小時候的事了,稍微大一些,就再也沒有跟哥哥一起玩過水了。她小心翼翼的試著擺了兩下腿,卻將上身也沉到了池中,將衣服全都濕了。她索性將上身也泡到了水中,只露著一個頭,一邊泡著,一邊慢慢的學游水。
顧泓遠在池子的另一頭看著她手忙腳亂的樣子,嘴角帶著笑,也並不過去幫她。一直到看她玩得好像有些累了,才猛的一下游了過去,一手抱住了她的腰,一手卻拂上了她果在水中的腿。「泡的也差不多了,我們來玩一會兒別的吧。」
常媚兒剛想問玩什麼呀,他的大手早已抱緊了她,將她緊緊的壓向了自己的胸膛。唇也早已含住了她的粉唇。他的唇也如這溫泉的水一樣熱,很快常媚兒就被他親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了。手掛在了他的頸上,身子軟軟的沒有一絲力氣,全靠他的大手支撐著,才不至于滑入水中。
顧泓遠手指靈巧的除下了她的上衣,低頭含上了她一邊挺立的紅梅,用力的吮吸。另一只手來到另一邊的嬌軟上,輕輕重重的揉捏著。常媚兒只覺下、身一股熱流涌出,口中忍不住溢出了一聲申吟。
身子這些天被他調、教的異常敏感,偏偏他卻似毫不著急,一直在用手,用舌,在她身上掀起一陣陣的熱浪。常媚兒只覺身上某一處地方,熱熱的,空空的,全身的感官全都徘徊舒服與難受之間,常媚兒不知該怎麼辦,只能口中不停的喚著「大,大。」
「媚兒,求我,求我我就給你。」顧泓遠強忍著自己的欲、火,將媚兒的腿盤在了自己腰上,舀自己的腫脹在她的小、穴周圍輕輕的蹭著,卻並不進去。
常媚兒扭動著身子,帶著哭腔︰「大,我……我……」卻不知接下來要說什麼。
顧泓遠看她臉色如霞染一般,胸前紅梅綻放,神情嬌媚如水,再也忍不住了,扶起了自己的熱硬,一下子沖了進去。充實的包裹讓兩人都忍不住叫了一聲。
熱熱的溫泉升起薄薄的水霧,如輕紗一般,覆在兩人的身上,朦朧中透出一股原始的美。一直到常媚兒的手再也無力掛上他的脖子了,顧泓遠才帶著她上了岸。
顧泓遠將自己扔在岸邊的衣服給她披上,自己光著身子抱她坐了一會兒,才下水將媚兒浮在水中的衣服撈了上來,攤在一塊大石頭上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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