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動一時的段府迷案終于揭開,同時成為街頭巷尾的老百姓最喜歡議論的話題太子,束手就擒!第十四回說出細節章節。
第二天傍晚,張浩在唐多慈的廂房吃過飯喝過茶還不肯走,「你是有話要說吧?」唐多慈不耐煩他死賴著,終于問道。
「我的真很好奇,你到底是不是事先便知道胡方和沒有死的,可是看你的樣子又像是不知道似的,很奇怪。不弄明白這個問題我真是覺都睡不好啊!」
「事先並不知曉。」
「既然這樣,你又是怎麼知道胡方和沒有死的呢,我們在一起查案,你知道的我都知道啊,為何我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那是你蠢啊,這麼簡單的案子都理不出頭緒。」
「什麼?」張浩激動道︰「簡單。」
「是啊。」唐多慈不理會張浩的吃驚,笑了笑解釋道︰「在沒有什麼幫助的前提下,距事發三個月有余的條件下,我只用了兩天時間,僅僅依靠推論便找出了凶手,你能說這案子不簡單嗎?」。
「倒也是。」
「一樣的事情,你看到了听到了,我也看到了听到了,我卻能知道問題的答案,而你卻不能,是因為你僅僅是看到听到,並沒有去聯系他的前因後果,要知道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是單獨存在的,知道結果了便能推斷出他的因由,這就是推理。」
「我明白了。」張浩抓著頭發使勁回想,「那你是如何得知胡方和沒有死的呢?」
「是你告訴我的。」唐多慈笑笑,「從你闖入我房間講了你看到的那些事,我對你還將信將疑,但有一點我非常肯定案發現場不在段府,直到你帶我去那個老宅子,我才真正的相信了你。」
「你怎麼知道不在段府的?」張浩不解。
「我在給林大人的公文第一處提到的便是這個,若是案發在段府,拋尸之人不會繞過干淨的石板路而選擇走後山的那片小樹林的,這就說明尸體是從外面移進來,要想將尸體拋進水井走小樹林是最近的路,是胡方和身上的衣服刮在樹枝上,我才想到這一點的。」
「你還記得我徒步走向那座宅子,沿著你說的路線向里宅走,那里的土質很松軟,很適合檢查腳印,那里既然是座空宅子,便不會有有人,可我偏偏看到了整齊有序的腳印,其中有一排是屬于你的。」
「我對這點十分重視,這就證明你說的是實話,既然胡方和是在裝傻,那麼他的目的是什麼,考慮到段府的情況,最大的可能便是忍辱負重,為了復仇。」
「綜合你跟我說的唐菜花買了一整頭豬,而段府的下人卻沒有听聞任何段府要祭祖的事情,那麼唐菜花為何要買一整頭豬,很可能是為了掩飾什麼?」
「那麼她到底要掩飾什麼呢?我便想到你只瞧見胡方和在刮斷腿上的腐肉,那雙腿哪里去了?」
「對啊,」張浩疑惑道︰「他為何要砍下自己的腿,腿又到哪里去了呢?」
「這些問題一一列出來,你會發現只有一個答案才能將所有問題都解釋的通,那就是胡方和根本沒有死,他不惜用自己的斷腿去讓不知情的人以為自己死了。」
「胡方和沒有死,所以唐菜花會去買豬,豬的結構跟人差不多,加上一雙斷腿,會讓任何驚慌失措中瞧見的人以為那尸體是胡方和的,再加上有知情人胡師傅做掩飾的話就很容易解釋的通了。」
「為了詐死居然割斷自己的腿。」張浩咧著嘴,「那得多疼啊。」
「胡方和患上麻風病,據我所知患上麻風病的人知覺基本上都消失了,所以他根本感覺不到疼,何況割斷自己的腿他還能多活上幾日,否則身上爛的更快,他炸死很可能是段一貫發現了他的秘密,不得已才那樣做的。而他的麻風病恐怕跟段一貫也月兌不了關系。」
「當我推斷出胡方和沒死之後,便得知段一貫死了,他是誰殺便是顯而易見的事情了。進了段一貫的房間我的推理便得到了部分的印證,從死者的表情看,他死前已經意識到死亡的來臨,加之身上無傷口,嘴唇上一股酸味,很容易得到結論它是被迫服毒的。那麼殺人動機是什麼?」
「顯然不是搶劫財物,翻動尸體掉出來的舊荷包會讓人聯想到是為了女人,僅憑一個荷包便推斷是情殺,我認為沒那麼簡單,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個荷包對凶手很重要,若是他在場便一定會知道荷包被我揣進了懷里,我特別留意了一下,胡師傅當時並不在場,而他偏偏沒有不在場證明,再推斷不出此事與他有關那我就是傻子了。」
「引出來胡方和事情就真相大白了,段一貫我知道,只是我沒想到他與段方和竟有那麼大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