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把這船就丟這里,我們去那邊上。」汪鍵說著。
程峰問著︰「要不我們回去吧。」
「好啊。」大家都表示贊同,沒什麼分歧。主要還是劃槳劃累了,船屬于慢悠悠的狀態,還不如走得快呢。「調頭,把船調個頭。」程峰說著,開始劃著槳。我也用力劃著。遇到了一個岔口。這里樹根盤錯的景象,似乎往哪兒都一樣。汪鍵問著︰「左還是右?」
一下子又安靜起來。「往左。」鄭暇堅定地說。
「那個是什麼?」劉曉柳猛地向後一倒,船也猛地搖晃了一下。
汪鍵往前面看,奇怪地問著︰「什麼東西啊?什麼東西都沒有啊。」
「肯定有東西過去了,我明明就看見了。」劉曉柳十分肯定地說著。
「要淡定,」我向船頭探著身子,「好像沒有吧。」突然,我看見了一條光溜溜的長條,視覺告訴我,我沒看錯。「只是一條蛇,」我故作輕松,「還不是很大。」其實,那蛇粗的驚人,我第一次在野外遇見,心里還是有點忐忑。
「那我們可以劃了嗎?」。汪鍵沒看見,所以松了一口氣。
程峰也很鎮定,但他看著我的時候,我們倆不自覺地交換了一個驚悸的神情。這里全部是業余的旅游人,出門的時候頂多帶了蛇膏,而這蛇肯定不會咬你,它只是要吞了你。「先別慌,雖然是小蛇,但還是等它過去比較好。」程峰指揮著。
大約過了二十多分鐘,每個人似乎都察覺了這次的嚴重性。「已經這麼久了,」我忍不住說了句,「再待下去也不是個事兒。」程峰點點頭,沉默了好久才說︰「我們趕緊劃回去。」拿起木漿,大家都火速地劃著,這船很快就回到了很大一片的鴛鴦湖那里。
「剛剛是不是你們眼花了。」仿佛是虛驚一場,汪鍵疑問著。
「有可能吧。」我接嘴說,我可不想破壞旅游的好氛圍。
我們開始走著,那邊是壯觀的瀑布,還不止一條,應該稱它是瀑布網,一條接一條的瀑布越下了好幾級,水霧彌漫在周圍,營造出一種仙境的錯覺。周圍的古樹群山,更顯得這瀑布的霸氣。
後來的地方也都是好山好水,我們大致逛了幾個地方。這一次的旅途還以瑤麓為主。下午四五點了,我們才從小七孔東門出來。到附近的農家樂休息整頓。
農家樂還算是經濟適用。各自睡了一小覺,醒來也是七點多了。「今天我們吃這里的特色菜。」程峰的話讓我們稍微提起了一點精神。
「這里的菜什麼味道?」我真是餓到不行,想到那些香噴噴的菜我就要流口水了。
「不是說這里的菜是臭酸臭酸的嗎?」。汪鍵問著。我听他這樣說,一下子快沒了胃口,「臭」就罷了,臭豆腐還是蠻香的,雖然我不愛吃。但是臭和酸加在一起,能吃麼。
那些菜聞起來,反正我接受不了,味道嘗起來,不敢相信的是很香,的確蠻香的。「我想減肥。」劉曉柳聞著這些菜臉色都不好。汪鍵勸她說︰「我就覺得挺好的,你連吃都沒吃,再說,我們今天走了那麼多路,明天又要去別的地方玩,你不多吃一點怎麼能行。而且只有兩道菜是臭酸的,其他都是家常菜。」
「放一道菜,其他菜也都被感染了,」劉曉柳動了動筷子,「我還是吃的。誰說我不吃了。」我們吃了很久,也吃了很多。吃完就回房間了。這里蠻好的,還有三人間。汪鍵、程峰還有我,我們這仨個大老爺們住一塊,她倆女的住旁邊。
醒了,白光灑在床頭,忍不住又開了手機。卻收到了一條短信,大學的前女友發來的︰仟,在嗎?……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把手機又給關了。
那時你說,不愛了。
現在我說,放下了。
回想起分手的那一晚,我心痛,不知道是心痛即將失去的你,還是心疼我所付出過的愛。好像去了歆于酒吧,可是喝不醉,我很清醒,後來是哥來了,把我背了回去。他埋怨我說︰「不過是一段感情,你的她不知道珍惜,又何必在意。」我是醒著的,苦悶地說︰「你怎麼知道,你就是一個工作的機械。」
「所以,我才拿你當人,來心疼。」哥輕輕說著。
我趴在他的身上,問︰「哥,你的力氣怎麼那麼大?我比你輕不了多少。」
「不能抱起你,怎麼為你撐起一片天?」
「哥,你這樣說,嫂子會茫然的。」
「她,只是我的合作人。」
……
程峰的手機鈴聲把我散在空中的思緒,硬生生地扯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