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在嗎?」。一大早客棧的小二敲著冷兮夜的房門。
「有什麼事?」冷兮夜幾乎一夜未眠,神情很是憔悴。
「今早有一人送來一封信,叫我給你。」小二遞過信。
冷兮夜急忙接過信,看了一會,眉頭皺了下,然後匆匆忙忙出去了。
「看來這不是一般的綁匪。」羽傾塵看完信說道。
「確實,如果是綁匪怎麼可能不提贖金,而是指明要我一個人去。」
「那你要一個人去麼?」
「嗯,我不知道脩現在怎麼樣了。」
「既然這樣,我給你三樣東西用來防身。」羽傾塵從妝台的抽屜里拿出一個小白瓷瓶,一紅布包著的幾枚銀針和一把類似于鑰匙的東西。
「這個是?」
「瓶子里的是游魂散,只要撒一點,聞到後都會立馬昏迷,2個時辰內不是醒,另外這幾枚銀針涂有化功散,這把鑰匙只要不是特別鑄的鎖都能開。」
「謝謝。」冷兮夜接過東西藏進袖袋。
「因為不知對方底細,所以萬事小心。」
「嗯。」
冷兮夜按信上說的,走到城西一片竹林,竹林陰風陣陣,只見2個蒙面的人在前面等著,邊上還有一輛馬車,冷兮夜快步走了過去。
「你們就是那群綁匪?」冷兮夜眼里露出警惕的目光。
「是。」
「那被你們所綁之人呢?」
「不在這,要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其中一黑衣人說道。
「那走吧。」
「等下。」黑衣人拿出一條黑巾。
「這是?」
「要把你眼楮蒙住。」
黑衣人走了過去把冷兮夜的眼楮蒙住了,然後讓冷兮夜坐進馬車,一人坐在馬車里盯著冷兮夜,另一人駕車。
馬車一路顛簸,差不多半個時辰後到停了下來,冷兮夜被黑衣人帶進了一間屋子。
「主人,人帶到了。」
「好,你們下去吧。」聲音帶點娘娘腔。
「你眼楮上的黑布可以取下了。」娘娘腔說道。
冷兮夜取下黑布,眼楮不適應一下子的亮光眨了下,隱隱約約看到對方帶著個面具,一身紅衣特顯眼。
「冷兮夜,好久不見。」
「你是?」冷兮夜驚愕這個人居然認識自己,看來是沖著自己來的。
「哈哈哈…我等著一刻等了多少年。」娘娘腔仰天大笑。
「脩呢?」
「他很好,我沒虧待他。」
「他人呢?快放了他。」冷兮夜強壓自己的怒氣。
「會給你們見面的,不過你得喝下你手邊那杯茶。」
「你先讓我見脩。」冷兮夜看了身邊桌上那杯茶。
「你現在有跟我討價還價的資格麼?」
冷兮夜轉過身拿起茶。
「再不喝,等會那小子的人頭會出現在這。」
「你別傷害他,我喝。」冷兮夜仰頭一口全喝了下去。
冷兮夜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全身發熱,五髒六腑似被火燒一般,體內的真氣開始亂串,感覺經脈都快爆裂了,痛苦的倒在地上申吟,頭上不停的冒冷汗。
「你…你給我喝的什麼?」冷兮夜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
「不會要了你的命,只是會讓你經脈盡斷武功全廢。」娘娘腔看著痛苦的冷兮夜再次發出那惡心的笑聲。
「脩…脩呢?」冷兮夜趴在地上艱難的說道。
「我答應讓你們見面,不過不是現在。」娘娘腔得意的說道。
「卑鄙。」冷兮夜眼楮里滿是怒氣。
「呵呵……沒想到堂堂紫雲國殿下居然會為了一男人淪落到這地步。」
「你個小人,你快放了脩。」
「看來你還有力氣罵人,該讓你閉嘴了。」娘娘腔一掌打向冷兮夜。
「噗~」冷兮夜吐了一口血,全身經脈都斷裂了,痛的暈了過去。
「來人,把他關到地牢去。」
「是。」冷兮夜被拖了出去。
「哈哈哈……這一刻終于來到了,冷兮夜該讓你嘗嘗我這麼多年受的所有傷和痛了,我要讓你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王。」
「主人,他醒了。」一黑衣人跑過來說道。
「知道了。」我倒想看看這小子有多大能耐能讓冷兮夜為他武功全廢。
「唔~頭好痛。」慕炎脩揉了揉腦袋。
「這里是哪?你們干嘛都蒙著面?」「喂喂喂,問你們話呢,怎麼都不說話?」慕炎脩看著這幾個黑衣人跟木頭似的,打算出去,不過被攔了下來。
「你們干嘛關著我,你們到底是誰?」
「他們不會回答你的。」娘娘腔走了進來。
「你又是誰,帶著個面具不敢見人啊?」說實話慕炎脩非常討厭這種娘娘腔的聲音,很不耐煩的問道。
「你別管我是誰,你只要告訴我你是冷兮夜的什麼人?」
「干嘛告訴你?」
「那你不想知道冷兮夜現在怎麼樣了麼?」
「你對夜做了什麼?」
「那你告訴我你是冷兮夜什麼人?」
「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只是普通朋友麼?普通朋友他會為了你武功全廢?」娘娘腔撇了撇嘴說道。
「什麼?夜的武功全廢了?」慕炎脩腦袋一片空白。
「對,那得多謝你,不然他也不會喝那杯茶。」
「是你讓夜的武功全廢的是不是?」慕炎脩只覺得內心有股怒氣不停的翻滾,似乎馬上就要噴發出來了。
「是又怎麼樣?」娘娘腔完全沒把慕炎脩放在眼里,從他落入自己的手中就知道他並沒有武功,不足為患。
「你個混蛋,你居然利用我廢了夜的武功。」慕炎脩沖了上去,不過被黑衣攔住,手臂被反扣了起來。
「呵呵,怎麼?想為他報仇?不過就憑你也太自不量力了吧。」娘娘腔用手指抬起慕炎脩的下巴輕蔑道。真沒看出這小子哪里特別,冷兮夜的眼光也不過如此。
「你混蛋,你快開我。」慕炎脩怒吼道。
「讓他閉嘴。」娘娘腔對黑衣人說道。
慕炎脩被黑衣人往脖子處劈了一掌,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