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讓我休了你?」冷淪殷痕冷笑了一聲。
「是啊,這樣對誰都好,我也不會惹您討厭了是不是,省的您見了我就!」思瞳自顧自的說,言辭甚是恭敬有禮。表情也是甚是到位。可沒見冷淪殷痕的那滿臉的怒氣已經在燃燒。
啪一聲,思瞳的馬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臉上瞬間便出現一個紅紅的掌印。
「你,休想,我知道你就想回到你的默涵哥哥那里是吧,你別想!」冷淪殷痕抓住思瞳的手腕,狠狠地,甚至咬牙切齒的,這稀里糊涂的小丫頭才發現不對了。看著冷淪殷痕接近的臉,使勁往外抽自己的手,可卻毫無用處。這怎麼辦啊?看來現在小時沒用了。
「你放來我啦,好疼啊!」思瞳像一只受驚了的小鹿一般,一邊使勁往外抽自己的手臂,一邊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滿臉的委屈。
這倒弄得冷淪殷痕頓時頭大如斗了。這家伙怎麼不安成規出牌啊?一直頭嗡嗡直響,手上的力道頓時減小,思瞳趕緊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冷淪殷痕瞟了思瞳一眼,這幾個字似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喘著粗氣從水里出來,思瞳趕緊躲閃,生怕激怒了這頭怪獸,還好他披上下人遞上來的,衣服就走了。思瞳終于長出了一口氣。
唉,這飯沒得吃,受人虐待,前途渺茫,生活無望啊!我怎麼這麼可憐啊?看著門口盯著自己的人,思瞳真是欲哭無淚啊,這過的是什麼日子啊?心里的苦無處訴說啊,思瞳晃晃悠悠一臉愁容的走到外間的桌子旁,還是葡萄,還是雞肉,思瞳很淡然的將葡萄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往嘴里猛塞,然後吐出來一串皮,然後很淡然而且熟練的將葡萄翻了過來,接著很木然的將雞肉狠狠地往嘴里塞,使勁嚼,似乎要將怨氣發在雞肉上似的。然後還是很淡然而且熟練的將雞肉往一起抓了抓,將突出的葡萄皮扔進了浴池,然後在浴池里面洗了手。這一切真是水到渠成一般,將門口的侍衛看的目瞪口呆。
吃飽了,暫時的要解決的事情就是睡覺的問題了,唉,真是吃不飽穿不暖啊,思瞳看著外間那張大床頓時看到了救星一般。那簡直是兩眼放光啊。這點看來著兩個侍衛也是看出來了。接著思瞳便直接鋪上了大床,幾個驢打滾,將床上的絨被直接纏到了身上,那就一個字,舒服。
「五爺說了,浴室是不允許任何人在里面逗留的!否則嚴懲不貸。」門口的侍衛看這家伙想賴著不走,趕緊提醒。
「你們不說不就好了嘛?」思瞳還是像沒听見一般,在床上這一頓翻滾啊,那比見了親人還親。兩個侍衛一頭的黑線,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啊?著昔日的王妃怎麼就變成這般墮落了呢。按我的推斷呢,是這樣的所謂溫飽方知禮儀,也是就說之前的王妃再怎麼也是衣食無憂啊,自然會降到面子問題,現在可好住的地方都沒有,還講什麼面子啊。一切都是瞎扯。
兩個侍衛對視了一下,然後就是很不給你面子的,一臉的無奈將床上的思瞳直接就架了起來,好啊,這思瞳還真不是一般人,懷里還是緊緊的抱著絨被不放。然後就被很客氣的請到了屋外。這兩家伙還是頂著思瞳看。看來這次想跑就費勁了啊。
思瞳抱著被子晃晃悠悠的,也不知道要住哪,房間里的蛇還不知道除了沒啊,這要是沒除淨,睡著覺,然後思瞳不覺打了個冷戰。路過自己的房間,就接近冷淪殷痕的房間了。反正明天還要伺候著家伙。就近吧。這樣也安全點,我就不信,在這周圍還有什麼不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