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思瞳頓感自己真是聰明啊,一般主子的門外都是有丫鬟成夜的守候著,思瞳跑到那丫鬟的旁邊,很不客氣的坐到人家的被子上。
「不好意思啊,今天晚上我就借你的地方下住一吧,你去睡覺吧,我幫你照看著。」
「這樣不好吧,萬一五爺要是不高興了,咱們兩個都要受罰的!」一看這丫頭長的就像老實人,樣子嗎,長的也蠻可愛的。就是膽子小了點。不過換句話說,誰踫到了這樣的混世魔王不膽小啊,也就思瞳這樣的敢以身試法吧。知道用詞不當,就是那意思,你懂的。回到正題。
思瞳可憐巴巴的看著那丫頭「沒事的,有事我擔著就好了,別擔心,我今天晚上真的沒地方住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可是」
「求你了」思瞳發起來軟磨硬泡的攻勢。
「那好吧」果然奏效了。
「那你要听好啊,要是五爺叫了兩聲你還沒听見的話,就要受罰了呢,不要睡著了啊,姑娘,你之前待人那麼好,過段時間五爺一定是,生了你的氣才會這樣的,過段時間一定會好的。」
看來這丫頭還真是不錯呢。來著里這麼長時間總算有人會說句暖心的話了。
「恩我知道了,謝謝你了,你放心吧,趕緊回去睡吧!」思瞳將那個小也偷推走,心里這個感動啊。
然後將被子鋪好,將自己拿來的被子蓋好,自己太有先見之明了,夏天不冷,夜里的風涼涼的蓋上被子正好不冷不熱,看著天上明亮的月亮,真是舒服極了。看著思瞳一臉的陶醉。這跟來的兩個侍衛真是不知作何表情好了。無奈還是無奈。
「來人啊!來人啊!」
這思瞳剛滿臉陶醉的睡著,就被這刺耳的聲音吵醒了。
「誰啊?叫什麼啊?」思瞳揉著睡眼惺忪的眼楮。
「來人啊!沒听見嗎?」。思瞳忘了一眼周圍,看見兩個正在看著自己的侍衛,這才恍然大悟。將被子一甩,趕緊跑了進去。
「來了來了!」思瞳小跑小顛的跑了進來,看見這家伙已經坐在床邊了,臉上很是不悅。
「您說,有什麼事啊?」
「是你?看來你很願意伺候我嗎!」冷淪殷痕嘴角勾起諷刺笑容。
「隨你怎麼說,要什麼啊?」思瞳輕輕的說不含任何情緒。
「好,我看你還能堅持多久?給我倒杯茶!」
「是,爺!」思瞳一臉的不情願但只是在轉身才敢表現出來。這家伙這茶水就離自己幾步遠,又喊別人的時間自己不就倒了嗎?真是個喜歡折騰人的家伙。
思瞳將茶遞給冷淪殷痕,就便將放茶的桌子直接搬到冷淪殷痕的床邊。
「爺,放到這邊你就可以不用下床,直接就可以夠的著了哈。」思瞳拍拍手,冷淪殷痕一臉不屑的看著思瞳。沒想到這家伙竟想到這麼一招。
「我要你就是伺候我的,難道讓你來吃白飯的啊!給我拿回去,想要摔死我啊?」冷淪殷痕真是氣急了,本來就來氣,這丫頭竟然還偷懶,還真是理直氣壯地。咱先不說,這冷淪殷痕為什麼就是跟思瞳過不去,但看樣子跟思瞳有不共戴天的大仇似得。這個問題的放一放了。
「你好的希望您老多福多壽啊!」思瞳將火氣強壓下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你等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然後強行擠出微笑,乖乖的將桌子搬了回去。冷淪殷痕有些奇怪的看著思瞳,從失憶之後就不知道反抗了,這倒讓他有些沒辦法了,冷淪殷痕有些不甘心的躺下。思瞳很乖巧幫冷淪殷痕將被子蓋上,看著他的表情,思瞳很「賢惠」的給了冷淪殷痕一個燦爛的微笑。
唉,終于可以睡覺了,但願這家伙看在自己這麼听話的面子上能夠一覺睡到天亮,那自己也能一覺睡到天亮了,思瞳心中默默的祈禱。慢慢的進入夢鄉。
「默涵哥哥,我們走吧,離這越遠越好,然後我們生一大群的寶寶」站在旁邊的兩個人一頭黑線的看著這個睡態張牙舞爪的王妃。
「來人啊!來人!」
「啊?怎麼了?怎麼了?」思瞳被猛地驚醒。反應倒是快了,但是腦子還未清醒。
「來人~」這一生怒吼才讓思瞳徹底清醒過來,這個冤家,又想干什麼啊,這才多大一會兒啊。思瞳趕緊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的速度沖向了房間,看著床上正襟危坐的冷淪殷痕。那張欠揍的臉,思瞳幻想著自己能夠靈魂出竅,然後在他看不見自己的情況下,打得鼻青臉腫,然後成和他睡覺,用他的手指在休書上按上大大的手印。
哈哈哈思瞳心里這個爽啊,不自覺笑了出來。
「你干什麼!有病啊!」冷淪殷痕臉簡直要變黑了一般。思瞳聞聲從幻想中醒過來,看著冷淪殷痕那張包公臉,思瞳嚇得一個機靈。
「嘿嘿,爺,什麼事啊?您吩咐!」思瞳調節了一下情緒,笑臉相迎,心里暗苦真是事與願違啊。
「我要接手!」
「哦,好辦,這要讓我將你扶到茅房?」思瞳看著那更加黑的臉。知道有犯錯了。
「您吩咐!」
「給我拿尿壺!」
「啊?嘿嘿這個,這個放在哪啊?」
「我哪知道?」
「等我五分鐘!」還沒等冷淪殷痕反應過來,思瞳就開始像一個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串到處翻。
「你你給我快點,我忍不住了!」看著冷淪殷痕一臉為難的表情,很明顯,這家伙是真的忍不住了,臉都有黑變紅了。很明顯,這家伙還是沒找到。
然後四下打量了一下,最終將眼球定格在桌子上的茶壺上,釋然一笑。跑過去將里面的茶水往地上一倒,然後將茶壺的蓋子扔到一邊。迅速將茶壺放到冷淪殷痕的床上。
「就用這個吧!」冷淪殷痕看了一眼,面無表情可能是震驚于這丫頭的創新思維,也可能是憋的。然後看了思瞳一眼。這點思瞳倒是領會了。然後以箭一樣的速度沖了出去。
看見兩個人還是盯著自己看。然後思瞳問了個極其用營養的問題。
「尿壺在哪?」兩人對視了一下。一陣迷茫。
「在床下啊?」在兩人看來這個不是問題的問題也叫問題?
「來人!」哎呀。思瞳還沒沾地,怎麼又叫啊?
「請問?又要干什麼?」思瞳咬著嘴唇很客氣的看著這一臉欠揍的冷淪殷痕。
「難道你要讓我自己倒掉嗎?」。
「那您要我倒掉嗎?」。思瞳一臉的莫名其妙。然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