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言?」誰喊我?
「曉山師兄?」踫到熟人了。
「你怎麼在這兒?」他見著我挺興奮的。
「我來妖王山啊,你怎也在這兒?」
「嗨,我約了個朋友,走,哥請你喝酒去,上次打獵換了一車燒刀子,那味兒夠勁道。」曉山師兄搭著我肩頭。
「好呀好呀。」好happy啊。曉山師兄帶我進了一家教堂,他住這兒,還有一群同道中人。
「采思派,林曉言。」我一抱拳打個招呼,他們給我移了張長椅,今晚有地方睡了。
「行李放這兒,晚上有個聚會,一起去吧,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
「好 。」四海之內皆兄弟。
鎮上一個pub,師兄給我介紹︰「阿陽,阿杰,阿魯,阿健,阿民,我師妹。」我還是抱拳︰「采思派,林曉言。」
「女法師啊。」阿陽上下打量我。
「少動歪心思啊,我這個師妹,比男人還能打呢。」曉山師兄開始吹牛了。
「來遲了,自殺一瓶。」阿魯開了兩瓶啤的。小case,仰頭干了。
「痛快。」阿魯又開了一瓶。
「這麼開,太沒效率了,開扎吧。」我看他幫著開酒,自己都顧不上了。
「女中豪杰!」阿民笑道,招呼老板開扎的。
「昌禾怎麼還沒來?」阿陽道,還有人?這麼熱鬧。
「曉言?」一個人突然抱住了我,是昌禾,「丫想死我了,你丫怎麼在這兒啊?」
「不行麼?」我笑笑,昌禾,以前一起打過獵的兄弟。
「我給你介紹,烈馬鎮新生代兩位當家的,烈秦,馬博文。」昌禾一臉得意的拉著給我介紹,又踫到了,獵魔的圈子真小。
「認識。」我對昌禾笑笑,昌禾挫敗了。烈秦後面跟著經依,我給打了個招呼。
「曉言,我升七段了!」昌禾對我道,很得意嘛。
「嗯,不錯不錯,我兩個月前升的九段。」我磕著瓜子道,又輸了吧。
「真的假的啊?九段?」阿健顯然不相信。
「那還有個十四段的,你先驗驗他。」我指著烈秦道,眾人皆不敢相信。
「哎,喝酒喝酒。」曉山師兄道,他那兒一車燒刀子呢,我翹著腳。
「就這麼干喝?早點節目啊。」阿杰道。
「國王游戲唄。」我提議。
「這好,促進交流,咱這兒10個人,a到9再加張k。」阿魯說著開始抽牌。我坐在昌禾和曉山師兄中間,烈秦坐在馬博文和經依之間,我倆剛好面對面。
「你們玩吧,我不會喝酒。」經依道。
「拿什麼喬啊,听哥哥的,喝!」阿健給她倒滿一杯燒刀子。
「哎,經依不是法師,我們鄰居,帶她出來玩的,不喝酒算啦。」馬博文來勸。
「這麼不痛快,怎麼出來玩啊~」阿魯也開始幫腔了,這幫小子沒安好心。
「她的我來喝。」烈秦道,「算她一份。」
「這麼快就玩英雄救美啦~」阿杰笑道。
「那就先把這喝了。」阿陽道,一整杯的燒刀子,至少有二兩,烈秦一抬頭,干了,阿陽又給他滿上。
「你還有傷。」經依皺著眉頭看著他。
「不礙事。」烈秦輕聲道。靠,人前玩恩愛啊,不知道法師行業成婚率低麼。
「當消毒吧。」我開了包薯片,青梅竹馬又怎樣啊。
「快點開始啊!」酒過三巡,大家都high了,徹底放開。
「國王是誰,我要單挑曉言,我是三。」阿健紅了臉吼道。
「成啊,我5,怎麼挑啊。」怎麼能服輸。
「扳手腕,扳手腕。」阿民舉著k大著舌頭。
「來吧,輸了怎麼著?」我擺好了架勢。
「輸了月兌衣服。」阿健道。要玩啊,那就玩到底。
「月兌衣服多沒勁,輸了出去全場果奔一圈兒回來。」我道。
「這可是你說的啊,哥哥可沒欺負你。」阿健手腕靠了過來。
「你等著果奔吧。」我笑道。
「曉言…」曉山師兄有點擔心我。
「我什麼時候輸過。」我沖他笑笑。
「數到三哈,三!」國王報數。一個沖勁,可以啊,紋絲不動啊,加把力,丫丫丫~咬緊牙,你丫給我果奔去吧!贏了!
「果奔!果奔!果奔!…」全場起哄,阿健一下子酒醒了︰「靠,是不是女人啊!」
「少tm廢話,月兌衣服,內褲也月兌了!」我笑道。阿健當真全場果奔去了,場子一下子熱了起來,有人送了我們一箱啤酒外加兩瓶伏特加,看著阿健穿褲子,我邊指著他便道︰「你的犧牲是有價值的!」經依全程不敢看,捂著眼楮,錯過了多好的機會啊。
「說不定外面小妹妹看上你了,你今晚就有床睡覺了!」阿陽沖著他笑道。
「滾!」阿健開玩笑地推了他一把,「林曉言,你可以啊,有你受罪的時候。」
「哎,常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啊。」又過三巡酒,阿魯是國王︰「8和2舌一個。」這陣勢,誰舌都好看,我手上是4,2是經依,8是烈秦,經依有些尷尬,烈秦先喝了兩杯燒刀子,中獎的都要喝,兩杯就是4兩,烈秦可以啊。第二杯剛放下,烈秦抱著經依就舌了,擦,他們在我面前舌了,我酒一下子醒了一半,心給揪住一樣。我完蛋了。親完了,經依臉很紅,一臉嬌羞,剛享受了吧。
「哥兒們兒,艷福不淺啊?什麼時候成好事兒啊?」阿民起哄,我心里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兒,好奇怪,我明明才認識他幾天而已,怎麼會這樣,我,我應該不會喜歡他的吧。
「小馬哥都沒怎麼喝啊,什麼變化都沒有啊。」昌禾笑著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