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了瓶啤的,漱下口,有點口渴。
「這麼混著喝啊。」曉山師兄很罩著我。
「沒事兒。」我就是口渴了,越喝越茫。
昌禾大喊一聲︰「我是國王!a和6拼酒,輸的月兌衣服。」又是月兌衣服,這幫男人還能想到別的麼。
「不果奔了?」小馬哥也high了。
「跑不動了。」我把牌扔了出去,我是a,阿民是6,「喝唄。」我正要拿杯子。
「這麼喝怎麼比啊。」阿健一下子抱住杯子。不撂倒我他是不會甘心的。
「怎麼喝啊?」阿民道。
「十杯深水炸彈,先喝完的就贏了,輸幾杯,月兌幾件。」阿健道。這是要玩我啊。
「行。」阿民道。幾個人忙活開了,我當然不能認輸的,十杯深水炸彈,加足了燒刀子,外層伏特加,小火一點都能著了,最後一層啤酒,全混在一塊兒了。
「準備…開始!」喝唄。擦,這味道,真難喝,一杯,兩杯,三杯…第五杯我速度就慢了,太難喝了這個,酒氣滾得我想吐,第六杯徹底茫了,第七杯輸他半杯,擦,不能輸啊!喝!第八杯的時候,有個人沖出來拿走了我的最後一杯。
「喝完了!」我喝完了麼?怎麼感覺少了兩杯?杯子都是空了的啊。
「賴皮啊,不帶幫忙的。」阿健跳了起來。
「你們欺負女人像話麼?」烈秦?我眼花了?看不清楚。一把揪住昌禾︰「我輸了麼?」
「嗯…」昌禾嗯聲。
「別吵了別吵了,我月兌就是了。」我里面又不是真空,怕什麼。
「不行!」烈秦抓住了我的手。
「呃…我等會兒月兌…」我沖了出去,蹲在外面牆角吐了半天,太丟人了。吐完了就醒了,舒服多了,有人幫我拍背,抬頭,是烈秦…
「干嘛玩這麼大?」他的臉朦朦朧朧的,我靠在牆上︰「願賭服輸啊,出來玩就要盡興麼。」頭有點疼,有點暈。夜已深,3點多了(注,新疆地區的北京時間三點多,相當于東部地區深夜程度11點左右。)
「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去。」烈秦皺著眉頭看著我。
「我沒事,醒著呢。」我深吸一口氣,眼前明朗,回去接著喝。
「願賭服輸啊。」阿健提醒我。
「熱死了。」我把外衣月兌了,里面是迷彩背心,嚴實著呢。
「曉言,你這紋身好漂亮啊。」阿魯盯著我的左臂。
「師門標記。」一條青龍出岫,從左臂纏到胸口,「我們采思派祖上有位仙師是公主,所以欽命的師門標記是條龍。那天我若是遇害了,面目全非,憑著這紋身還能認出我是采思派的。」
「我也有。」曉山師兄露出左臂,一樣的紋身。
「誰要看你的啊。來,曉言,讓哥模模這條龍。」阿健伸出賊手。
「滾!」曉山師兄給打了回去。
「好不容易有個女法師,這是國寶啊,阿健你收收賊心。」小馬哥笑道。我也笑笑。采思派,因為鼻祖是女生所以才有收女徒弟的傳統,獵妖這個行當也只有這一門收女徒弟的。即便如此,采思派收的女徒弟也很少,故而,我成了國寶了,師兄們都很照顧我,這阿健敢動我的歪心思,自然有一批護花使者站出來,我很安全的。
「好好好,我的錯,曉言,咱走一個?」阿健敬我,我接過杯子。
「我替她喝。」烈秦要奪我杯子,我一擋手,一抬頭,喝了。
「哎,花可不是你一個人護的,烈秦你賊心不要太大了啊。」阿魯笑道。烈秦怒氣沖沖瞪著我,我擺擺手,我歐啦~
「繼續繼續…」阿陽洗牌發牌。玩了一個晚上,喝酒喝到天亮,睡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洗臉刷牙,教堂的設施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