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可否知道這位姑娘的芳名!」
「小女子認為不需要,以後一定會知的。品酒最重要,這可是這里的新釀呢。是吧,練王、西陵明四皇子?」
眾人又是怔了一怔,西陵明看著慕容若舞,「好!竟然姑娘如此說了,本皇子和王爺他們也就不說了,品品這听風閣的新釀!」對著其他人一笑。
「高湄,不用拿酒具,再拿幾壇來!」慕容若舞看著孫練和西陵明對外說道,聲音並不大。
「是!主公!」而高湄這在外面大應了一句。
然後沒過多長時間,「不用打招呼,進來吧!」慕容若舞又說了一句。
慕容若舞沒有注意其他人。與其說是沒有注意不如說是無視。
孫練自認為自己的武功很好,其實慕容若舞也承認孫練的武功是還可以,可是孫練現在想的是,為什麼慕容若舞進來時他沒有發現,而且這個「主公」還是穿的一件白衣;還是一個沒有自己大的人。現在,高美已經到了,「主公」知道,自己卻只知道有一陣風聲,好像有人來了。
西陵明則暗自下定決心,要刻苦練功。
高湄又提來了五壇茗釀,正好一個一壇。
「大家沒有不能喝的吧?小女子就先喝了。」慕容若舞揭開酒封,拿起來喝下。
慕容若舞喝完後,將酒壇倒過來,慕容若舞一壇茗釀就這樣喝完了。
「好!本皇子也喝!」西陵明也灌了起來。
其他幾人也喝了起來,就只有孫練沒有喝。
「練王不給面子啊!早知如此小女子就不來自討無趣了!」慕容若舞看到孫練沒有喝便欲起身走人,孫練攔住了慕容若舞,「好!本王也喝!」
慕容若舞對著孫練淡淡的一笑,「那就謝謝練王賞光了!」然後坐下,看著他們喝完。
然後就看到除了慕容若舞、西陵明、孫練意外,另外四人都暈了。
「你下了毒?」西陵明指著慕容若舞大聲吼道,「你!」
「高湄,不用進來!」慕容若舞說了一句,然後外面便傳來了高湄的聲音,「是,主公!高湄剛才冒犯了!」
「你去做你的吧!」慕容若舞又說了一句,然後外便沒了人。
西陵明站在慕容若舞面前看著她,孫練則放下酒壇,看著那四個人。
「一開始喝酒的可是西陵四皇子呢!」
「我們為什麼沒有事?」
「那四個人只是因為茗釀的特性而喝醉了!二位都是習武之人,而且還都不是一般的習武之人!不是嗎?」。
「你怎麼!」
「西陵四皇子可是忘了?高湄是如何稱呼小女子的?都不說!二位運運功試試!」
西陵明與孫練听後,馬上運氣。
「小女子就先告退了!」慕容若舞並沒有走的很快,而是直接跳出了玄窗,剛準備踏步時,被人攔住。
「姑娘究竟是何人?」是孫練,孫練用一只手攔住,然後站在慕容若舞身前,西陵明也馬上跟了上來。
「小女子剛剛不是說了麼?小女子是听風閣的閣主,听風閣的負責人高湄叫小女子‘主公’!」
「請問芳名!」孫練繼續的問。
「那就再說吧!看練王什麼時候再有幸讓小女子見上一面!」
「如果姑娘執意不說,那本王,就只能看看姑娘的真面目了!」
孫練說道便想挑起慕容若舞的白紗帽,而慕容若舞卻從孫練的耳邊擦過,「練王確定您認識小女子嗎?」。孫練一時失了心志,僵在那里沒動,「練王,小女子走了!」,慕容若舞一下便朝前走去。
孫練被西陵明拉了幾下,他們便一起用輕功去追慕容若舞。卻不想慕容若舞站在那里看著他們。
在孫練再次想挑起慕容若舞的白紗帽時,慕容若舞卻跟孫練說了一句,「王公大臣們已經醒了。找不到西陵四皇子和練王,不知道他們會如何呢!」然後,慕容若舞便又這樣一閃而逝。
「現在怎麼辦?」西陵明看著孫練。
孫練一跺腳,「走!先回听風閣!」,他兩就這樣回去了。
真的如慕容若舞所說,那四個喝醉的人已經醒了,然後孫練與西陵明打發他們回家,而他兩還坐在里。
他兩做了很長時間,里寂靜的就像無人。
有人敲了敲門,走了進來,一桌的好菜也隨之而來,還有的便是兩壇酒,「這不是茗釀,這是若酒!這是主公在臨走之前吩咐的,主公還說她今天不會來了!」
然後高湄便走了出去,留下兩人,兩人定定的一直看著若酒,「若」。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