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內高湄已回來︰「主公,高湄愚鈍!」「你們來了?進來吧!」慕容若舞一笑,對著外面說道,然後手一指,暗示的門便打開了。「姑娘真是聰明過人!一下便知是本王和四皇子來了!」
「高湄,上酒,就上若酒,剛才練王和西陵四皇子還沒有品嘗呢!讓他們也嘗嘗若酒!」「是!主公!」然後高湄便走了。「姑娘還是!」孫練看著高湄消失後便回過頭來。「小女子帶小女子的白紗帽,為何練王卻非要挑起呢?練王難道能知道小女子是誰?保不準練王根本就沒有見過小女子呢!」「姑娘是慕容家的!」孫練挑了挑眉,看著慕容若舞。「嗯!練王可以繼續推下去!」輕描淡寫說了一句。「姑娘是慕容家若字輩的?」「嗯!」「那這個听風閣是慕容家的?」「不是!這個听風閣是小女子一人的,與慕容家無關!」「主公,高湄!」高湄在外說道。「進來吧!」慕容若舞說,高湄進來後,「高湄,該忙什麼忙什麼去吧!」。「是,主公!」「請問姑娘今年芳齡?」
「練王看呢?」「本王看姑娘未超過十歲!可是慕容家若字輩的就只有一個沒有超過十歲!」「慕容若舞!」孫練與西陵明一齊說道。「很可惜,慕容若舞不會武啊!」然後拿起一壇酒,揭開酒封,「這酒得慢點喝,別怪小女子未提醒!」孫練與西陵明坐定,「本王倒覺得慕容若舞就是姑娘,不容置疑,姑娘會武!」「本皇子也贊同練王的說法!」西陵明提起一壇酒。今天的慕容若舞衣服上其實也有梅,只是慕容若舞知道會如此,所以她選的並不是繡的梅,更不是血梅,而是梅的暗紋。「小女子若是如此便不會再問,也不會再猜!今朝有酒今朝醉!」說完把最後一口倒入嘴里,「高湄,再拿酒來!換成茗釀,這若酒不能多喝!」「是!主公!」「慢點喝!喝快了會鬧人命的!小女子說的是真的!這若酒喝快了進肚可是會置氣,然後七竅流血而死的!」慕容若舞將孫練和西陵明的酒壇握在手上,「快!運氣,不然練王與四皇子的大限之期將至!」孫練與西陵明相視一眼,然後馬上運氣。慕容若舞看著他倆露出一絲笑,馬上斂起,「高湄,進來吧!練王與西陵四皇子有事干,我可沒有!」「主公,您今天喝!」高湄將酒放在桌上。「高湄,你今天的話太多了吧!」慕容若舞打斷高湄的話,又拿起一壇酒,揭開酒封。「高湄該死!」然後拿出一把匕首往自己肩處一捅。「下去敷藥吧!」慕容若舞從袖口中拿出一瓶藥丟給高湄,「叫李敏來替你!」「謝主公!」高湄將匕首一收,雙手抱拳然後走出。慕容若舞剛準備再喝一口酒,發現孫練與西陵明都驚訝的看著自己。「兩位好了就一起來喝酒吧,茗釀容易使人醉!而小女子卻沒有醉過一回!」慕容若舞後半句並沒有說出,而是喃喃,「剛才讓練王與西陵四皇子見笑了!高湄他總是這樣!」慕容若舞笑著對孫練與西陵明說出,「喝完若酒後喝點茗釀會沒事的,小女子喝完了,小女子也先走了!」說完便又一閃而逝。然後李敏走進來,「兩位請將茗釀喝完!主公已經回府了!今天是不可能再過來了!主公要李敏帶話說‘謝謝‘!」而後李敏也消失不見,孫練剛準備用輕功去追李敏結果發現自己用不了,西陵明也用不了。于是他倆老老實實的喝完茗釀便也回了皇宮。《陌陌紅塵----舞棣空》此時,慕容若舞已經回梅魘沐浴完畢,換回肩繡血梅,腰帶血梅的白衣,听風說著涉魂山的訓練的事。最近雖說慕容若舞沒怎麼出門,不過還是抓了很多只蒼蠅,交鋒戴上了山。「風,幫我查一下五王和西陵明四皇子!」頓了頓,「不要讓高湄知道!」「好的,我會盡快的!若舞準備何時比武?」「等人到齊了再說!」「好!那我走了!」「嗯!」風走後,慕容若舞便用手托著頭,靠在美人靠上,閉著眼楮,人們都不敢打擾她。都已經幾柱香的時間過去了,慕容若舞還是一動不動,閉著眼楮,「西陵南顏會將我賜給誰呢?我才十歲,不要賜給今天的兩個便好!」慕容若舞喃喃。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芷洄,來了便進來!」芷洄一驚,推門而入,「芷洄!去找幾個人盯著四皇子西陵明和練王孫練。一定要封住他們的嘴,不能讓他們說出去!」慕容若舞坐起來,冷聲說道。「是,主公!」芷洄就這樣帶著人進入了皇宮。「我倒是想知道那兩個人會感冒!」說完將腰帶換成暗紋的,將衣裙換成白梅暗紋的,戴上白紗帽。白影也往皇宮飄去。《陌陌紅塵----舞棣空》慕容若舞是先到的,剛才看到了芷洄他們,他們沒有看到慕容若舞,慕容若舞滿意的笑了笑,往孫練的練殿走去。因為西陵明喜歡和孫練在一起,所以西陵南顏讓孫練在未婚之前就在宮中住著,其他的四王卻都在宮外。慕容若舞猜測的很對,西陵明與孫練確實一起在孫練的練殿中。「練王,今天本皇子與你遇到了這些事,你說那個姑娘會怎樣?」西陵明在練殿中踱來踱去,「要不把另外四王都叫來商量商量,然後再去見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