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于九天之水調歌頭前傳 陰差陽錯17聖童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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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節

聖童之血

不由分說,嬋娟已干脆利落地月兌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嬌小玲瓏的軀段呈現在安荷眼前。

雖然一周之前在夢中見過嬋娟長大以後的漂亮身體,但是眼前這個年僅七歲的光滑幼體毫無遮蔽地展示在自己面前,還是讓原本就膨脹難耐的想法更加氣焰難壓。

「你別動,我來就行。」嬋娟扳下剎車把輪椅固定住,「想要我背對著你坐,還是面對面坐?」

「嗯,背對著抱你比較好,舒服。但是,我想看著你的臉做……」安荷猶豫不決。

「那就……兩種姿勢都來好了。」嬋娟走到安荷跟前,雙手抓住輪椅的扶手,跨開雙腿坐在安荷身上,將他挺起的火熱對準自己幼女敕的雛菊。

「等、等一下!」安荷一把托住,防止他坐下去,「真的要做嗎?你還沒有做過潤滑什麼的,身體能夠承受得了?你還小,做那種事情……會很痛的。」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咦?」安荷一愣。對喔,自己好像,從來都沒有主動去關心過別人。一直都是別人在關心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竟然會第一次有過擔心別人的想法呢?

「好歹我也是你哥哥,當然應該關心你。」安荷回答得理直氣壯。

「你能夠忍住自己的,認真學會這個世界該學的東西,就是對我這個弟弟最好的關心了。」如此情況下,還能進行如此說教的,恐怕普天之下也只有嬋娟一人能夠做得出來。

安荷無言以對,低下頭。看著嬋娟慢慢坐下,自己的堅挺正在慢慢撐開他小巧脆弱的蜜口,將其逐漸擴張到了極限,並且緩緩地繼續深入進去。

正在已經成功進入的時候,一絲接著一絲殷紅的血液從蜜口接縫處沿著自己的花睫不緊不慢地流淌下來,一滴一滴落到身下的輪椅坐墊上,一滴一滴灑落到地上,耳畔仿佛听到了嬋娟體內某處正在被撐到撕裂的聲音。

「啊,不要。嬋娟你快停下,你不痛嗎?」。奇怪,流血的明明是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兒,為什麼痛的卻是自己的心呢?

「怎麼了,你不舒服嗎?」。坐下以後,嬋娟穩了穩身子,調整一下坐姿,然後開始擺動起腰肢。

「舒服是舒服,但是你會痛啊。」面對著嬋娟毫無表情的冰山童顏,安荷感覺自己的視線有點模糊,心中開始後悔不已。

這回,嬋娟做了許久,安荷都沒有射。

嬋娟不耐煩地解開安荷病衣前襟的紐扣,探上前用新換的幼小恆牙輕咬他胸前那兩顆紅色的珍珠,雙手極不安分地在安荷的軀體上游走。

血還在不斷地滴落,落在輪椅上,落在地上,落在安荷的心上。

「嬋娟,對不起。」安荷用右手從嬋娟腦後撫觸他的頭發,將他幼小的腦袋摟到自己鼻尖前,伸出舌頭,一點一點把噴射在他臉上的白污舌忝去,「都是我不好,我自私,我任性,我只想著我自己……你不要再動了,已經可以了,快點停下來吧。」

嬋娟真的停了下來。

只是,他抬起了腿,將安荷深深愧疚的罪惡感包含在體內,轉了個身,背對著安荷,又開始動了起來。而且這一次,他坐在安荷的身上動得似乎比剛才更加激烈。

「我叫你停下,你快停下啊,沒听見嗎?」。看不見嬋娟的面部表情,安荷的喘息聲漸漸粗重。最後,在噴發的前沿,安荷把心一橫,右手用力向前推開嬋娟光滑如玉的背脊。

但他還是晚了一步,一小部分的火熱已經噴灑進了嬋娟體內,拔出來的時候,只帶著大量淅淅瀝瀝射過之後的殘余。抬起頭,嬋娟正趴著跪在地上,紅白相間的液體沿著縴細柔美的幼腿根部刺眼地滑下。

房間里靜得只剩下安荷的喘氣聲。嬋娟如雕塑一般,保持趴著跪倒的姿勢久久不動,無聲無息,听不到他一點點痛苦或興奮的聲音,也看不見他的任何表情。

「嬋娟,嬋娟,你沒事吧?你可千萬不要死啊!」安荷緊張得心高高懸了起來,顫巍巍地想要從坐著的輪椅上站起身,卻忘了膝蓋下的雙腿綁著石膏夾板,向前撲倒壓在嬋娟身上。

「我沒事,你快起來。」身下傳來嬋娟一如既往沉著冷靜的聲音,終于讓安荷暗暗松了口氣。

「別急,我來幫你。」安荷一邊說,一邊往後退開半步,保持和嬋娟同樣的姿勢,用右手支撐地面,骨折的左手輕輕抬放在嬋娟腰上,低下頭,將臉埋于雙丘之間,探舌伸入雛菊內被撐破的傷口處,百般呵護地舌忝舐了起來。

「唔,糟了……安荷,你別動!」嬋娟沒有料到安荷會這麼做,心里一驚,神色驟變,「快住手,不然我會……」此時已晚,嬋娟的瞳孔中心正在逐漸變幻出詭異的色彩,散發出神秘的光芒。

被安荷舌忝過的傷口依舊流血不止,但現在流的已不是先前那殷紅的血,而是變成泛著淡淡黃金熒光的玫瑰色血。

「啊?」安荷也呆若木雞,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血,在舌忝舐過程中,已不知不覺將後來流出的新血也一並吞下。

「你,我說你快給我住手,你沒听見嗎?」。嬋娟氣憤地反手推開身後安荷的頭,「是不是已經吞下去一點了?大概多少?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安荷不覺一怔︰「沒有啊,怎麼了?」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真的沒有。」安荷活像個做錯事情的乖寶寶一樣連連點頭。

「怪了……」嬋娟喃喃自語,完全不理會安荷的一頭霧水。

趁著嬋娟還在思考的時候,安荷又埋頭重復剛才的動作。這一次,詭異的新血很快就止住了,剩下只有體外殘留的斑駁舊血痕。

「不是叫你不要再踫了嗎?你怎麼還……」話沒說完,嬋娟愣住了,隨即轉移話題,「你的身體,現在感覺如何?」

「咦?」安荷一臉迷茫,過了一會兒恍然大悟,「啊,已經沒事了呢!」

二人同時低頭,看見安荷身下的乖寶貝心滿意足地恢復到了軟趴趴的沉睡模樣。

「難道,你的血……能讓我不舉?」聯想到嬋娟剛才神經兮兮的模樣,安荷又緊張起來,「我以後是不是一直都這樣不舉,再也抬不起來了?」

話還沒有說完,一只小小的粉女敕的拳頭已經不痛不癢、不偏不倚地砸在安荷鼻子正中央︰「少來,你這個精蟲上腦的家伙,腦子里面怎麼成天就只想著這種事情啊?」

旋即,赤條條的小人兒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站起身來,用抹布將地上和輪椅座墊上的血跡擦去。然後,拾起地上凌亂的衣物,一步一步慢慢走進病房旁邊的獨立衛生間。

望著嬋娟瘦小嬌女敕的背影出神,安荷呆呆地跪坐在原地一動不動。嬋娟,他現在才只有七八歲而已。將來他長大了,遲早也是自己的。現在開始以嬋娟親哥哥的身份,一手把他親自從小培養到大,等以後能夠吃了再慢慢享用,也挺不錯的。好吧,就這樣決定了,安荷心里也默默地打著屬于自己的小九九。想要親自把小嬋娟養成自己未來的專屬物品,一定要先好好從他那里學會這個世界上的東西。

良久,再次出來的時候,他已經穿著整齊,好像先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手中拿著一瓶消毒液和一瓶清潔劑,將地上和輪椅上殘留的血跡徹底清除干淨以後,才扶起被自己晾在一邊很長時間的安荷坐回輪椅上。

「今天天氣不錯,我們出去吧,安荷哥哥。我帶你出去逛逛,你醒來到現在,還沒有離開醫院到外面去看過呢。」

「我們要上哪兒去?去干嘛?」

「就到醫院外面附近去,隨便走走,散個步什麼的。順便去醫院隔壁的美發廳修剪一下頭發,你住院到現在已經一個多月沒有修過邊幅了。」

「好……」這一次,安荷表現得十分听話,一點也不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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