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節
裝模作樣
二個月前的車禍門事件，讓剛剛月兌險的卓雷霆和後來趕到的保鏢們對眼下發生的一切都心有余悸。
幾秒鐘前還嘻嘻哈哈笑著說謝謝的小孩，馬上擺出一張嚇壞了哇哇大哭的臉。
嬋娟這孩子也太會裝柯南了吧？！
屠連趕到，嬋娟馬上撲進他的懷里，在他耳邊低聲下令︰「帶我回去，別把安荷一個人丟在車里。」
「好……你怎麼又闖禍了？」屠連的眉頭打了個結。
因為沒有人員傷亡，雷霆和嬋娟只是擦破了點皮而已。這場飛來橫禍立即就被快速處理掉了，畢竟是大城市，要是因為這樣的小小意外導致交通堵塞，萬鈞非找自己算賬不可。
「請問，嬋楓先生還沒有回來嗎？」。抱起嬋娟剛要轉身離開，屠連被雷霆叫住。
「沒有。」
「是嗎……那，算了。」雷霆用失望掩飾不滿。
「您找他什麼事？」
「沒什麼。」
一場意外的小插曲，暫時告一段落。
「等一下！」剛要抬起腳離開，又被卓雷霆叫住了，「剛才坐在車里跟你們一起回來的那個長發男青年是誰？」頓了頓，卓雷霆的語氣緩和下來，「我總覺得那個人有點眼熟，好像以前在哪里見過。」
「他叫安荷，你當然見過。」小孩子拉了拉頭上的鴨舌帽，遮住了臉，「他以前的名字，叫做鳳鳴。」
鳳鳴？
前面那個坐在黑色賓士內，嬋娟身邊的長發及肩的氣質絕代的年輕男子，就是鳳鳴？
卓雷霆只見過鳳鳴受傷時的模樣，還有事發當初他證件和檔案照片上從前的短發樣子。他萬萬沒有想到，僅僅過了二個多月，當初絕處逢生的植物人，今天竟然已經恢復到幾乎與常人無異，可以坐車出來兜風的地步。而且，模樣雖然和先前有幾份相似，但是氣質已經完全判若兩人。當車駛過從遠處瞥過一眼，普通人根本無法判別，身為刑事警官多年經驗的他才憑職業直覺感受到似曾相識。
屠連抱著嬋娟攜眾保鏢們離去，只剩下卓雷霆一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我們……被誰給跟蹤了？」回到地下車庫，坐在車內的安荷緊張得噤若寒蟬，小心翼翼地問。
膽小如他，前世一直生活在隨時隨地可以被別人陰謀暗算的環境中，自然草木皆兵。
「沒什麼，是我看錯了。」嬋娟溫柔地沖安荷笑笑，「一個老熟人而已。」
「你可別嚇我。」安荷還是有點忐忑，「我發現你最近老嚇我。」
屠連從汽車後備箱內取出折疊式輪椅打開，把安荷抱出車放回輪椅上，推他走進別墅。
「我哪有，都說了你是我哥，這里不是西雷。」嬋娟收回鞋底的輪子快步跟上。
客廳里，有一面巨大得近乎佔去半塊牆面的果眼3d等離子高清電視。天花板中央垂下綴滿華麗珠子的吊燈，真皮沙發，毛絨地毯，整個房間是一派現代化裝修，帶有一些西方的歐式洛可可風格。
「我們到家了，安荷哥哥，屠連。」從鐘點工手里接過熱氣騰騰的披薩外賣放到桌上，「來，吃飯吃飯。」
嬋家沒有固定的管家、佣人、保姆，就如同從保安公司雇佣保鏢一樣，一直是從家政公司雇佣普通的鐘點工，這也讓嬋氏的神秘作風沒有絲毫外泄給家中下人的可能。
更何況，嬋氏雇佣的來源，不論保安公司還是家政公司，都是溫氏財閥旗下的產業，這也是二個家族睦鄰合作的見證。
安荷是第一次看到並嘗到西餐。
因為左手的粉碎性骨折，他只能用右手握著湯匙喝玉米濃湯。
屠連跟嬋娟分別一左一右面對面坐在安荷兩邊。
即使是在用餐的時候，屠連依舊保持著職業性的撲克臉，戴著墨鏡面無表情地細細品嘗屬于自己的食物。
相形之下，正在吃自己面前兒童餐的嬋娟，則將現代孩子的用餐表現展示得一覽無遺。
「吃西餐的時候，要雙手並用，一手握刀，一手持叉。」嬋娟將嘴巴塞得滿滿當當，一邊細嚼慢咽一邊娓娓道來，「哪只手拿刀，哪只手舉叉，可以根據自己的用手習慣，這倒是沒多大講究。因為我是慣用左手的……」
看著嬋娟天真爛漫的吃相，塞得鼓鼓的兩腮一抖一抖，安荷不禁又是心里一動。
不好，旁邊還有別人呢！安荷偷偷瞄了一眼屠連，看到他絲毫沒有覺察出自己的異樣，才稍稍放心了些。
吃完飯，嬋娟迫不及待地打開電視，開心地撲到真皮沙發上︰「哇，終于能看到家里的電視了，真是太好了！」
之前一直陪護在醫院里，天天跟安荷一起窩在病房，還得乖乖遷就于他。沒有享受到現代化家居生活的嬋娟，骨子里的玩性差點沒被活活憋死。
無須光盤碟片，直接使用網絡數字機頂盒，電視里正在播出熱門影視片《步步危機》的精彩畫面，果眼3d的逼真特效震撼了整個房間。嬋娟把家庭立體聲環繞音響也打開了，客廳里面瞬時成為了一個小型的家庭影劇院。
這時候唯一不適應的人，也就只有安荷一個。
「哇，你又嚇我！」安荷又氣又急。
「哈哈哈哈，你活該啦！」嬋娟樂不可支地趴在真皮沙發上看得津津有味。
鐘點工收拾完以後走了，屠連看看表，接起調到振動的手機低聲言語一番之後，也向嬋娟打了聲招呼離開房間，回保安公司當忙人去。其余的眾保鏢們也跟隨他回到公司，僅留下寥寥二三個人在別墅外面輪番站崗放哨。畢竟，現代化上層人士的別墅小區物業管理，質量還是可靠的。
于是，偌大的底樓客廳，終于只剩下嬋娟跟安荷二個人。
「哼！」看到礙眼的旁人好不容易離去以後，安荷氣急敗壞地挪動身子，坐到真皮沙發上，將嬋娟撲倒在自己身下。
「放開我，現在正放到精彩的時候哎！等我看完再說啦……」看得入迷的嬋娟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褲子已經被安荷毫不客氣地扒下。
安荷可不管那麼多，低下頭去一口含住嬋娟幼柔嬌女敕的小辣椒，連同小鼓囊一起包藏在口腔里用舌頭反復攪舌忝，發出嘖嘖的咂嘴聲和吞咽的口水聲。
真沒想到嬋娟的身體竟然有這麼好的口感，又滑，又柔，又女敕，又有彈性，小巧玲瓏，讓安荷愛不釋口。
「啊，啊！不要這樣嘛，人家好癢！」畢竟這個真實的身體還是七八歲的兒童，嬋娟被折騰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好了好了，我認輸，安荷哥哥你快放開我……」
哼，想要我放開你？沒那麼容易！安荷悄悄地加大了口中的力度和動作，同時右手朝下方的小蜜口探去。
在西雷，專門供人使用的孌童都是從小就開始訓練的。不過等到真正能用，怎麼著至少也要十三四歲以後。
眼下這具只有七八歲的童子之身，就算口感再好，用起來卻……
一想到這個令人糾結不已的問題，安荷身下的腫脹又增加了幾分萬般無奈的痛苦。
「叫你快點停下來啦，你沒有听見嗎？」。嬋娟的聲音變了。
安荷愣住了。
這聲音，當初在意識海的夢境中曾經听到過。
是嬋娟長大以後略顯的低沉聲音。
正當安荷發愣分神的時候，嬋娟一把推開他的腦袋，拉上褲子︰「真是的，你頭發撓在我的肚皮上，害得人家癢死了啦！」
說到後半句話的時候，嬋娟又恢復了以往的童聲。
「唉……」安荷垂頭喪氣，不甘心地揮下拳頭砸向真皮沙發，剛好砸到萬能遙控器上，把電視和音響全部關了。
客廳里霎時安靜下來。
「嬋娟，你剛才的聲音……」安荷吱吱唔唔。
「走，到我房間里來。」
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褲，嬋娟從沙發上爬起身來，扶安荷坐回輪椅上，推著他離開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