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節
歪打正著
「明天才考,那你前面說今晚獎勵雙倍的話,豈不是可以賴皮不作數了?」安荷不依。
「當然不。你不是已經記憶‘嫁接’成功了嗎?」。說著,嬋娟從自己的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張銀行卡,「這也是現代化生活的考試內容之一︰你自己用所學到的東西自行解決。」
安荷腦子一轉,瞬間明白了。
又是要我自助啊?哼,你想得美!
盡管心底里面還是很不服氣,安荷這一次卻沒表現在臉上。他不動聲色地從嬋娟手中接過銀行卡一看,原來是先前帶自己去銀行開戶的時候辦的。
好,不就是考試嘛,我做給你看!主意打定,安荷笑笑,繞過嬋娟,直接走到書桌前,熟練地打開筆記本電腦。
雙手放在鍵盤上,非常標準的打字姿勢。安荷駕輕就熟地輸入網址,上網查詢了銀行卡內的金額以後,再次輸入另外一個網址,進入全球品牌網店,老手上道般熟門熟路地點進首頁上排行第一的熱門情趣用品網店。
「停,停!」看到這里,嬋娟眉頭重重疊起,馬上沖向前按住安荷握著鼠標的手,「你想干嘛?」
「考試啊,你看我的操作熟練不?」
「考你個大頭鬼!」小孩子終究哭笑不得,「我考你的是讓你做這個嗎?已經可以了,算你通過,不用再繼續下去啦,收手吧!」
「不行,除非你讓我……」安荷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
「安荷哥哥,前面我有跟你說過的吧,我不是普通‘人’哦!」打斷他把話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孩子的語氣變了,「所以,你以為你自己心里面在想些什麼事情,我會不知道嗎?」。
這樣一說,安荷猛地一個激靈,頓時恍然大悟。
這孩子,果然心機重重。
其實自己想要對他做些什麼,自己腦子里在想些什麼,他全都知道。
到頭來,一直被耍得團團轉的人,原來還是自己。
也對,他既然有聖血的神力,又能移植記憶,緣何不在自己一開始醒來的時候對自己施用?
為何他要舍近求遠,天天勞于疲命地跟在自己身邊鞍前馬後,吃力不討好地照顧自己、遷就自己、教自己那麼多事情?
「嬋娟,我心里在想些什麼,我不說,你全都是知道的,對嗎?」。猶豫半晌,安荷投石問路。
「你說呢?」孩子沒有正面回答,而是饒有興趣地看著他,仿佛在看猴戲一般。
可惡!怎麼會這樣?
「放心吧,我才沒對你使用過‘讀心術’呢!」孩子看得有趣,懶洋洋地打了個大哈欠,「你啊,還真不是一個好演員!心里想些什麼,全都寫在臉上了,當我沒發現嗎?」。
「我……有嗎?」。安荷半信半疑。
「你在想,趁現在嬋娟還小,正好可以從頭開始,把嬋娟調養成為自己私人專屬的御用物品,等以後長大了,就可以盡情使用了,對嗎?」。面前的小孩子臉上毫無愧色地直白戳破了這層紙,說出了安荷來到這個世界後長期以來一直埋藏在心底深處的想法。
「你,狡詐!你明明什麼都知道,還故意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這回換作安荷氣不打一處來,「你這分明就是把我這個哥哥玩弄于股掌之間,是你戲弄我在先。」
「我哪有?」小人兒又開始了他招牌式的裝無辜,「人家身為弟弟,只是在很認真地配合安荷哥哥你呀!我若是剛開始遇上你的時候就幫助你一步到位了,你會如何?」
對哦!剛才還氣得差點惱羞成怒的安荷,這會兒不覺又是一驚。這孩子,果然絕非凡人。其心機相比于容恬,竟然有過之而無不及。
如此一想,心里也坦然了許多。
「走吧,安荷哥哥,跟我來。」嬋娟又恢復了往日的無邪表情,抬起頭來,「我帶你到樓上去看看你的臥室,就在我寢房的旁邊哦!上次你回來的時候還坐著輪椅呢,腿腳不便、屠連又有事離開,沒能帶你上去看看。」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掌控之內。唯一的一場意外,只有那次聖童之血而已。
現在,安荷已經康復,對于這個世界的事情也都了然于心。如果,萬一他發現自己擁有可以凌駕于這個世界之上的能力之後,他會怎樣?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他遲早會發現的。所以一定要在那之前先給他一個下馬威,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
嬋家別墅二樓。
走上樓梯以後,中間是走廊,兩邊是客房,大概有五六間,其中最里面的是儲物室。樓梯口第一間最大的主臥室是嬋楓的房間,而靠近儲物室的最後一間則是嬋娟的房間,安荷的房間就在他隔壁。
嬋娟跟安荷的臥房是分開的,一人一間,但是二樓外面的陽台卻是相連相通的。
既然不用說這孩子就都懂自己意思,倒也省了不少事。進房間裝模作樣查看一番以後,趁嬋娟不注意,從他身後一把牢牢拽住他身子朝床上一扔。
「哎喲!」童音響起,沒等第二句話出口,安荷已經狼撲上來,將嬌小柔弱的軀體壓在自己身下。
「別叫了,反正我想對你干什麼,你都是知道的。你就繼續像以前那樣,好好地配合我吧!」一邊說,一邊輕車熟路地月兌下自己身上的衣物,開始扯嬋娟身上的校服。
嬋娟的意識海中,一大群灰太狼頂著平底鍋,踩著喜羊羊的小羊步凌亂地跑過。
由不得身下的小人兒動用任何人力或者神力反抗,安荷已經先下手為強。
主人剛剛回來的第一天,房間里就充滿了春色蕩漾無邊的氣息。
嬋娟這個孩子,真是大大的狡猾!安荷月復誹。
明明靈魂就是一個成年人,明明那方面的事情一點都不小白,明明在伺候自己的時候可以讓自己銷魂蝕骨、飄飄欲仙……偏偏現實中是一個七歲半的孩子身!光滑幼女敕的身軀上干干淨淨,成年人應該是密林的地方他卻連一根粗點兒的汗毛都沒有,小巧玲瓏而又渾然天成的精雕細琢分明就是一件漂亮之極的藝術品,卻又是軟綿綿的,根本就無法做到任何一件成年人可以做的事情。
安荷越想越氣,嘴里的吮吸不由得加重了力道,噗嗤噗嗤的靡情咂嘴聲在房間里格外清晰。
「我認輸,我認輸!快放開我……」身下的孩子也已經嬌喘連連,雖然口上早已投降,身體依舊是軟綿綿的。不論是胸前兩顆粉紅色的珍珠還是被自己含了半天的精致幼小器具都柔軟如初,除了外觀上的色澤被自己反復摩挲到血液加速略有些紅潤外,觸感上的軟硬程度幾乎沒有任何變化。
安荷的臉色特別臭,寫滿不爽地起身往旁邊一坐,褲子月兌下往地上隨手一扔︰「來,輪到你了。」
嬋娟躺在原處一動不動,過了好一會兒氣息平緩下來以後,才爬起來慢慢靠近安荷。
安荷早已擺出前世在西雷伺候人的模樣,張開白女敕女敕的雙腿,如餓死鬼投胎一般將自己早已迫不及待等候享用的領域開門迎客。
滿臉黑線的小人兒十二萬分心不甘情不願地將唯一能夠對安荷有用的雙手和腦袋湊上前去,乖巧靈活的俏舌和縴縴細指一如既往地對著等待伺候的饑渴們百般眷搓,極盡討好其所需。恰到好處的技巧絲毫未減分毫,就如同在虱子堆里癢了許久的皮肉得到不輕不痛的撓解。久旱逢甘霖,不一會兒安荷原本臭到抽筋的臉已經舒展到天上人間今夕何夕的模樣。
終于得到滿足的大白狼神清氣爽不少,心猿意馬地將腰身抬了抬高,上半身放松躺下的同時,不忘一把抓住嬋娟靈巧的柔荑,朝下面塞去。
飽受蹂躪的小鬼剛剛被噴了一頭一臉的白液,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又被大狼爪逮個正著。
什麼叫做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這恐怕就是一個最真實的寫照。
正在悶火頭上的孩子這回可真算是徹底無奈了,在沒有其他大人的情況下,只能被乖乖地牽著鼻子走。
慣用的左手攀在肉朵頂端,沿著已經漲到通紅的小出口一圈一圈地繞指柔。略顯笨拙的右手被一只狼爪牢牢抓著不放,二枚縴長好看的手指已經被塞入蜜徑中,有節奏地來回抽送。
小腦袋也被另外一只狼爪牢牢揪住頭發,硬生生地往兩腿之間擠,趁勢用修長的成年男子的雙腿將身下的小嬌軀扣個嚴嚴實實的,絲毫不留任何余地。
不行了,氣快要喘不過來了!
迫于肺部巨大的壓力,小人兒想要張開嘴大口喘氣的同時,令人怦然心動的俏舌不禁吐了出來,濕濡濡的剛好踫觸到狼爪。
這一回,狼爪反應奇快地將手指探入口中,在一排剛新換不久的小恆牙上打了幾圈轉之後,指尖帶上一絲津液殘留地抽出,握住剛才滿足之後再度雄起的火熱凶器,一股腦門直接塞入還來不及喘氣的小口中。
旋即,滿心歡喜的大白狼興奮得開始渾然忘我地扭擺起光滑白潔的腰肢,全然不顧自己身下用雙腿壓制著的童軀感受,盡情地享受這份永遠只契合自己恰到好處的歡愉。
至于自己身下面那兩根青蔥玉指,早已滿足不了含苞待放的妖嬈靡菊。三根,四根……最後索性把孩子小巧的玉手整個兒塞了進去,伴隨著自己腰肢進一步強烈的歡快扭動,前所未有的極樂巔峰將自己全身心地緊緊圍繞在其中。
歡樂未滿,余韻未歇。
直到外面灰蒙蒙的雨空悄悄變成暗夜星辰的帷幕,牆上座鐘的余音繞梁附和著肚子里面饑腸轆轆的聲音時,樂不思蜀的狼腦才意識到人間還有吃飯睡覺這麼回事兒。
回過神來的時候,身下的小孩兒已經連向他揮舞粉拳的力氣都沒有了。
「嬋娟,嬋娟,今晚我們吃啥呢?」安荷把腦袋湊上前去,「我肚子餓了。」
「吃你。」出氣多進氣少的孩子翻翻白眼,「我已經被你氣都氣飽了,還吃飯呢!」
「別這樣嘛,嬋娟。」狼腦轉轉,從腦海里搜索出幾個現代的簡單烹飪方案,「要麼叫外賣,要麼我隨便做點給你吃吧。不過我可要先聲明,來到這個世界上我可是第一次下廚做飯,做得不好你可別見怪啊……」
「不用了,還是我來吧。」用雙手捂著酸到不行的牙關,小孩子踉踉蹌蹌地從幾乎布滿了斑駁黏液的大床上掙扎著爬起來,「我來做給你吃,你先站在旁邊看好我是怎麼做的,下次再輪到你做。」
「嗯,行。」看著眼前這個貌似弱不經風的人兒跌跌沖沖地有氣無力爬起來,安荷這才心生一絲愧疚。
做了那麼久,快活得不行。還真沒意識到,好像自己剛才大概真的太猛烈了那麼一點點耶……
大事不妙了,事情的進展果然有所月兌節。
嬋娟心里的不安越發強烈︰借助體內聖血的力量,安荷現在已經不再受自己的控制了,反過來卻能對自己有所駕馭。
而當事人安荷,此時對嬋娟所擔憂的心事完全不知不曉,懵懵懂懂地沉浸在先前快樂的回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