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里的夜空 肆

作者 ︰

眼淚很熱,我知道我不是為了張偉的背叛而哭泣,而是為了自己的愚蠢而難過。

只是這眼淚怎麼就止不住呢。

身後突然有滴滴的喇叭聲,我循聲回頭,特殊的車型,火紅的顏色。是安澤的跑車。

他,怎麼會在這?

我站在那看著他停車下車,本就停不住的眼淚更是洶涌而出。

我該堅強的,但是看到他的瞬間突然好想大哭。

他什麼都沒問,擁住我,輕輕的說︰「哭吧。」

是啊,我為什麼不哭呢,現在的我有大哭的權利,我被甩了,被男人甩掉的愚蠢的女人。

躲在他的懷里我嚎啕大哭。

哭,真的能夠宣泄心里的難過嗎?我越哭越覺得自己的心情更加難受。

從他的懷里抬起頭,我朦朧的看著他,眼淚影響了我的視線,今天的我沒醉。

「陪我喝酒吧。」

「地方我選。」

我點頭,任他擁著走向跑車。

深夜的街道本就沒多少車,很快的他將車開進一個高檔小區。

「這個城市我只有這一個住處。」

我低聲應了聲,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動機不純,但是听到上他家的時候還是退縮了下。

也許是听出了我的緊張,他伸手模模我的頭。「今天我只陪你喝酒,只喝酒而已。」

看著他的側臉,我心情復雜,不可否認,安澤是個很帥的男人,忍不住伸手撫上他的臉頰。

「你在勾引我嗎?」。他笑說。「心情好點了吧。」

「嗯。」我縮回手,指尖殘留著他皮膚的感覺。

他將車駛到一棟別墅前,降下車窗,伸出手,手里已經握著一個小遙控器。別墅側面的車庫門緩緩升起,他將車子開進去。

下了車。他為我打開車門,朝我伸出手。

我猶豫了下還是將手放到他的手里。

從車庫邊的門進到別墅里,安澤打開燈組,整個別墅瞬間變亮。

別墅我不是沒看過,寶寶家的別墅我就經常去。只是安澤的別墅裝修太過簡潔了,簡直可以說是簡單的過了頭。

銀,灰,白三色的簡單搭配,讓人覺得很沉,卻又很安全的感覺。不過我喜歡這樣的風格。

將月兌掉的外套仍到沙發上,他推開一個房門。「想洗洗手嗎?」。

「嗯。我想洗澡。」只是沒有換洗的衣服怎麼辦。

穿了一晚上的緊身禮服,又跳了半天的舞,又哭的全身大汗,我真的很想洗澡。

安澤笑笑。「我給你拿我的襯衫,你去洗吧。」

他領著我到浴室里,哇,這浴室比我家都大。

浴室中間還有個大大的按摩浴缸,在里面泡泡一定很舒服。

留下我自己,安澤出去並關好浴室門。

放開大浴缸的水龍頭,溫熱的水沖著我的手掌。

腦子里空蕩蕩的,我坐在浴缸邊緣發呆,我到底再打算什麼啊,我搖頭。

關掉水龍頭,我月兌掉禮服,伸腳探探水溫,很舒服,我將身體整個莫進水里。

有人敲敲浴室門,門外是安澤的聲音,「我把衣服放在門口了,你洗完可以自己取。」

「安澤。」我喊住他。

「什麼事。」

「沒什麼。」我是怎麼了。

「你慢慢洗,我給你準備點宵夜。」我能听到他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洗好澡,我偷偷的打開浴室門,果然門邊椅子上放著一件男士白襯衫,地上還放著一雙拖鞋。安澤很細心。

我拿起來看看,尺寸很大.我想著安澤的身高,這應該是他的襯衫,之前也沒太注意,現在想想安澤應該很高,具體多高我還沒個準,但最少也不低于一百九十公分吧。

穿上他的襯衫,鼻子里滿是他衣服上的味道,我有點臉紅。自己都覺得好笑,我真是越活越往回使勁了。

穿上拖鞋,我拉拉白襯衫的領口,長短我穿著到很合適。

走到客廳就看到他正忙著倒酒,桌子上已經擺放著不少好吃的,我走過去,用手捏起一塊香蕉送進嘴里。

「你弄這麼多我也吃不完啊。」

他笑笑,「今天看你的小嘴就沒閑著吃東西,我想你應該很喜歡吃。」

「我又不是大胃王,在喜歡吃也吃不下這麼多東西。」我好笑的看他,端起他倒好酒的杯子,紅顏色的應該是紅酒一類的吧,我嘗了一口。

「我一直很想問你,你說你是三中全會,那是什麼意思?」

听他的問題,我忍不住笑了。「說了你可別笑話。就是白酒果酒啤酒的三盅全會,盅是酒盅的盅。」

他听了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可真逗。」

我也跟著笑,思緒一下子跳到我今天和張偉打電話的時候,原來我和張偉的對話他听到了。

他舉杯,「今天你不要想煩心的事了,我陪你喝到盡興。」

看著桌子上擺放的紅酒,洋酒,啤酒,還有茅台,我忍不住笑道︰「你是想把我喝死啊。」說完還是將手里的洋酒喝掉。

自顧自的拿過茅台開瓶就倒,我其實很喜歡白酒的辛辣,入口辛辣卻口齒留香。

想都不想的一口喝掉半杯,他用的是喝紅酒的酒杯,一半少說也有個二兩。白酒下肚,我頓覺臉頰發燙。

微醺的我並沒有醉,也許我很鴕鳥,借助酒精麻醉自己,但有時候人就是這樣的生物。

安澤也倒了一杯茅台和我干杯,很快一瓶茅台就讓我們灌進肚子。

端起他弄好的水果拼盤走向客廳,將果盤放到茶幾上,我一坐到客廳里的地毯上。胳膊搭在沙發邊緣。

「安澤,咱過來喝。」我喜歡自由自在的感覺,這樣席地而坐反而符合我的個性。

安澤走過來眼神有些異樣,微醺的我看到了卻沒去細想。

他也席地而坐,只是和我隔著一臂的距離。

我皺皺眉頭,「你離我那麼遠干嘛。」我自己湊近他。

「別鬧丫頭。」他用手按住我的頭。

我抿嘴笑著坐好舉杯,眼楮盯著他的俊臉。

他也舉杯看著我,那眼神晶亮又透著溫柔,一瞬間我們都沒有動。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我自己本就想這樣。

我移動身體,跨坐在他的雙腿上。

也許是想報復,也許是想放縱,總之今天我在邀請他陪我喝酒的時候我就已經這麼想了,他不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但絕對是我想要勾引的第一個男人。

伸出雙手捧住他的臉,我迷離的看著他的眼楮。

好像嘗嘗他嘴唇的感覺,我伸出小舌頭舌忝舌忝他的嘴唇,有酒的味道。

明顯感覺他的身體有了反應,他的反應可真快。我已經感覺跨坐的雙腿間那腫脹的男性象征。

他的眼神很沉,我知道他也想這樣。

慢慢貼他的嘴唇,由淺而深,試探的伸出自己的小舌,而他也接受邀請,張開嘴巴,雙臂纏上他的脖子,身體更加貼近他,我有些明白他之前那異樣的眼神是為了什麼,我沒有穿內褲。

我的舌纏著他的,而他更是由開始的被動變為主動,與我糾纏。

我忍不住嚶嚀聲,有意無意的摩擦著他的腫脹。

「你是妖精嗎?」。間隙中他忍不住問,聲音沙啞。

「我像嗎?」。我好笑的瞅他。

「別玩火,小心我吃了你。」他忍耐的聲音听著更讓我心動。

我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上,「不想要嗎?」。

我知道自己的胸不是巨無霸,可他的大手也足夠一握。

他沒有回答,放在我雙峰上的手卻開始揉捏,我粗重的喘著氣,閉起眼楮享受他的撫模。

感覺到他的手探進了襯衫里面,在我的小花蕾上揉捏,另一只手更是圈住我的腰身探進襯衫里撫模著我的背。

我忍不住申吟,扭動身體,他的分身更是腫脹的想要撐破布料。

我睜眼看他,他也看著我,我們都看到彼此眼中的。

感覺他的手按住我的後腦,他堵上我的小嘴,與我再次糾纏。

感覺身體一涼,襯衫已經被他月兌掉扔到了一邊,我迷離的看著他。

我的目的很明確,沒有多余的羞澀,我今天只想依著自己的。

伸手解開他襯衫的扣子,我忍不住撫模那結實的胸肌,低下頭吻著那對小米粒,他輕顫的身體告訴我他很喜歡,嘴唇一路沿著他的胸肌下移至八塊月復肌上。他的身材健碩,和他外表的優雅有些不搭調,但是不可否認他的身材好的沒話說。

我伸手解開他的褲帶,拉下拉鎖,將他的分身解放出來。

我愕然的盯著他的。天啊,好像比我的手腕還要粗。

我帶著遲疑撫上他的分身揉捏著,著,分身更加壯觀了。

哇,比張偉的大太多了,我吞口口水。張偉要是根小豆芽,那安澤就是個大茄子。

正在我玩的起勁的時候他猛地起身,順勢將我扔到沙發上,我尖叫著他已經撲了上來。月兌掉了襯衫和褲子,我們赤果相見。

我的第一次給了張偉,所有的性經驗都是和他練的。

但這會讓我勾引別人,我還真沒多少自信,但看了安澤的反應,我多少有點成就感。

只是,我的手撫上他的分身,有些後悔,我能容納他這麼壯觀的分身嗎?

看出我的緊張,安澤吻上我的唇,大手的揉捏我雙峰上的花蕾,隨即一路下移,探進我的雙腿間,我驚呼,卻被他堵在嘴里。

感覺他探進一根手指,我知道我對他的很興奮,雙腿間已經開始起了反應。

我嬌吟一聲,雙手纏上他的背脊,來回撫模。

他稍微抬起身,盯著我的反應,分開我的雙腿。

我有些吃驚他的猴急,連前奏都省略了。

但是他的下個動作卻讓我驚呼,他居然在舌忝我的**。

「不要。」我忙用雙手推他.

「別動,會很舒服的,你的太緊一會我怕你疼.」他阻止我,一手按著我.邊低下頭去.

又癢又舒服,全身像過了電流一樣,我忍不住低吟.感覺**如火般難受,急需某種東西將它填滿.

他的嘴唇移至我的胸上,舌忝舐著我的花蕾,我側著頭,腦子里只有最原始的感覺.

「一會要是疼你就告訴我.」

「我不是處女.」我睜眼看他.

安澤笑笑,「我知道。」

知道還問我這個問題。

感覺他的已經抵在了我的**口,我抬腿纏上他的腰,讓他能更好的進入。

一個挺身沖了進去,我忍不住叫出聲。

好疼,感覺比破處女還疼。

「你的好緊啊。」他緩慢的律動起來。

「你的也好大,剛才真的很疼。」

「那現在呢。」他忍住停了下來。

我看著他額頭滲出的汗液,伸手撫模他的胸肌。「沒事,我們做吧。」

他笑了,一抽一送的律動起來,開始緩慢而輕柔,隨即越來越快。那激烈的律動讓我忍不住申吟。

他好猛,我享受著他制造的一波波電流。這感覺是和張偉從沒有過的,他猛地頂了幾下,我只能閉著眼楮弓起身體迎合。「啊!」我尖叫,配合著他的動作。猛地他將我翻轉過來,手臂摟著我的腰身,一個挺身從後面再次進入我的身體,「啊!」我申吟著隨他的動作擺動,他的另一只手抓住了我因為趴著而更加高聳的雙峰。

我抓著床單**聲不停的沖口而出,原始的讓我來不及想別的,只能跟著本能走。

「舒服嗎?」。他添上我的耳垂。

「嗯!」我低嚀,被他猛的幾個沖刺又改為尖叫。

我們像瘋了一樣的交織在一起。

感覺身體暖暖的,我慢慢的張開雙眼,陽光直接穿透玻璃照在我的身上,我皺眉用手臂阻擋太陽光。昨晚的一幕幕像洪水般沖進腦子,我頓時臉紅心跳。

昨天我們很瘋狂,從沙發一直做到臥室,安澤能力很強,一個晚上我們都在運動。

轉過頭看向他,本以為會看到一張熟睡的帥臉,卻看到一頭銀灰色的長發。

長發?我猛的坐起身,「哇偶。」卻忍不住身體的酸痛叫了出聲。

我緊張的看向身邊躺著的男人,他背對著我,一頭銀灰色的長發散落在床上。

我想尖叫卻本能的自己用手捂上。慢慢的挪動身體,我用被單裹住自己下了床。安澤在那啊,我慌亂的四下張望。

這時床上的男人動了下,轉過身想要抱住身邊的什麼東西,但卻抱了個空。

他慢慢張開眼楮,我吞口口水死盯著他。不知所以的四下找尋,順手拿起邊上的台燈防身。

「你,你誰啊。」我驚慌的大叫。

男人坐起身,疑惑的看著我。在看到披散下來的長發後,抓起一樓,隨即恍然大悟。

「妮子。」

他的聲音這麼耳熟,低沉沙啞卻很性感,好像安澤的聲音。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你誰,安澤呢,你把安澤怎麼了。」

天啊,這男人到底是怎麼進來的又為什麼會赤果身體躺在我身邊,安澤哪去了。

「妮子,別緊張。」那男人赤著身體翻身下床,朝我走來。

「你別過來,別過來。」我感到害怕,一手抓著被單,一手舉著台燈,「我警告你啊,不許過來。」

男人無視我的威脅,臉上帶著焦急,「妮子,你冷靜下,是我,你仔細看看,是我,安澤。」

安澤?我盯著男人的臉,是很像安澤,只是安澤是標準的黑發黑眸,而這個男人卻是銀灰色的長發銀灰色的眼楮。

「你騙誰啊。你怎麼可能是安澤,安澤怎麼可能是你。」

「真的是我,你仔細看看。」男人的眼里滿是焦急和懊惱。

我喘著氣盯著他,那動作神情倒是真有點像安澤,聲音更像,所謂的區分可能就是那頭銀灰色的長發和眼楮,還有我眯著眼楮端詳,他額心處如黃豆大小的銀色晶體。

「你的頭發眼楮怎麼回事。」我沒有放下台燈卻也不似之前的緊張。

「就像你看到的,我不是正常的人類。」他靜靜的說著,人則慢慢的移到我身邊,伸手拿下我舉著的台燈。「你會害怕我嗎?」。

廢話,不害怕可能嗎?我瞪著他,「你真的是安澤?」

「嗯!」他點頭。

我用手扣住他的下巴仔細看,除了頭發和眼楮外,還真是安澤沒錯。

「你到底是什麼人啊!」我昨天到底勾引了個什麼東西,我懊惱的蹲,雙手抱頭,天啊,我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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