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詠家
難得的星期六,月詠兄弟同時在家,交流甚少,可以說就是沒有。
月詠一弦︰「淳茨還沒有回來。」這不是疑問,只是在陳述這個事實。
月詠一川︰「不用管他。」
話音還沒落,就听到淳茨在抱怨︰「誒呀呀,真是無情,我為你墊後,都不管我死活。」
「他一向是這樣的人,咳,咳。」塞爾依靠著淳茨。
月詠一川一愣︰「你們2個怎麼在一起?」
淳茨把塞爾扔在沙發上,晃晃肩膀︰「我偶爾回去了一下,就把他撿回來了。」
塞爾看起來受了很重的傷︰「不是你,強用我的次元傳送,我也不至于傷得這麼重。」
淳茨無奈的聳聳肩︰「本來我也不會次元傳送,回去一次很麻煩的。」
月詠一川看了一下塞爾的傷︰「那邊情況怎麼樣?」
塞爾勉強的坐起來︰「我回去一路被追殺,不過,我听到一個消息……」
塞爾欲言又止,月詠一川拿了幾片藥給塞爾。
淳茨滿不在乎的擺弄著水晶吊墜︰「不就是那個人嗎?」。
月詠一弦有些在意到底是什麼事。
塞爾吃了藥,低垂著眼楮︰「有人在貝菲奧特的親衛隊看到了四代領主意識。」
月詠一川和一弦都很驚訝,一川心語︰「不是說被沉在血海了嗎?」。
塞爾︰「確切的情況也不太清楚。」
月詠一川眉頭緊皺,他擔心的情況還是發生了,四代是有可能找到他們的,這樣下去,再怎麼躲都沒有用。
淳茨模著肚子,笑嘻嘻的說︰「一弦,今天晚上吃什麼啊?」
一弦知道有事情不想讓自己知道,起身︰「我出去買些回來。」
淳茨瞄著月詠一弦出門,神情嚴肅起來︰「一川,你應該知道些其它的情報,拿出來大家共享下吧!」
月詠一川低著眼楮,看樣子是很不想說,塞爾是個局外人,掙扎著起身︰「不方便,我就回避一下。」
月詠一川伸手攔住了起身的塞爾,反問淳茨︰「我不在的時候,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你沒告訴我?」
月詠一川眼神逼視淳茨,淳茨知道隱瞞這個也沒什麼好處,輕描淡寫的說著︰「偶然見識了一下核的力量。」
月詠一川猜到一定是這個原因才讓淳茨能感覺到一弦的氣息。
淳茨繼續擺弄著水晶吊墜︰「我都坦白了,你還不想說嗎?」。
「四代也接觸過核的力量,我擔心……」月詠一川站在窗前,眼神中都是焦慮。
淳茨倒是不意外這個答案︰「我也猜到了,否則你也不會那麼在意四代的情況。」
月詠一川一個冷笑︰「既然你猜到了,你現在應該逃得越遠越好才對,不怕被連累了?」
淳茨譏笑著月詠一川︰「如果沒有希望,我當然離得越遠越好,可是他讓我看到了希望。」
月詠一川︰「哦?那你是打算留下來了?」
淳茨起身去冰箱找東西吃,亦真亦假的答著︰「誰知道呢,如果形勢很不利,就另當別論了。」
這個人與「可靠」這2個字絕對不沾邊,也不要抱太多的希望。
塞爾雖然與領主意識無關,但是卻是個賞金逃犯,在那里都是逃,無所謂了。
塞爾︰「這次我回去找了一些材料,也許能改進性別容器,但有一樣材料還是需要在地球找到。」
月詠一川眼神一亮︰「能改進到什麼程度?」
塞爾很有信心的一笑︰「如果成功,一個星期不用月兌下性別容器也不會暈倒。」
「鈴鈴鈴」
門鈴這時候響了,3個人一緊張,月詠家平時很少有人造訪。
月詠一川打開門一看,竟然是聖真斗,真是不想看見誰,誰還偏往眼前晃。
聖真斗打一弦的電話沒人接听,越想越亂,鬼使神差的就跑到月詠家來,傻笑著︰「一弦在家嗎?」。
月詠一川剛想說不在,但遠遠的看見一弦提著東西走回來,心語︰「糟了,一弦現在是女孩。」
淳茨笑嘻嘻的把聖真斗拉進來︰「來的正好,我給你看點好東西。」說著就拉著聖真斗上樓。
聖真斗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拉上樓去了,本來已經做好月詠一川冷淡的轟走的準備。
月詠一川快速出門,迎上一弦︰「你那同事來了,你快點上樓換性別容器。」
月詠一弦奇怪問著︰「同事?」
月詠一川很冷淡的說著︰「聖真斗。」
月詠一弦有些驚慌,忙進門,上樓。一川皺著眉頭,坐回沙發。
聖真斗被淳茨纏著上樓,結果是被邀請一起看黃色雜志,推辭著落荒而逃。
一弦快速的換好了性別容器,坐在客廳喝茶,聖真斗慌忙的從樓上下來,正看見月詠一弦。
月詠一弦又是平常的那一副表情︰「有什麼事嗎?」。
聖真斗緋紅著臉︰「我……我就是來看看……你的傷怎麼樣了。」
月詠一弦喝了一口茶,神色淡漠︰「已經沒問題了。」
聖真斗也找不到接下去的話題,那邊一個氣場逼人的一川,這邊一個玩世不恭的淳茨,還有一個見過一面的中年大叔塞爾。
聖真斗抓抓頭,傻笑著︰「哦,哦,那我先回去了,多謝你送去的粥,很好喝。」
月詠一川一愣,瞥向一弦,一弦把眼神低下,心語︰「這個笨蛋,要走趕快走。」
淳茨還不嫌亂,搭著一弦的肩膀︰「什麼粥啊,哥哥我還沒吃過呢?」
聖真斗一看月詠一川敵視自己的眼神,猛然間意識到一弦沒和大家說這件事,現在可怎麼辦?怎麼辦?
月詠一弦可不想讓事情越來越復雜,拉著聖真斗︰「我送送你。」
淳茨站在門口,開心的笑著︰「不用著急回來。」
月詠一弦的聲音漸漸遠去︰「我知道了。」
月詠一川皺著眉頭,看起來火很大,對視淳茨︰「你想干什麼?」
淳茨嘴角一勾︰「你把這孩子培養的和一樣,有什麼好處?」
月詠一川︰「這不需要你來指責我,你既然想留下來,就做好保護好一弦的覺悟,別做這些無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