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詠家
夜已深,一切都安靜的仿佛靜止了一般,所有白天的燥亂都安靜了下來。
「吱」月詠一川的房門打開,沒有開燈,走到一弦的房門前,輕輕的推開房門,一弦睡熟在床上。
月詠一川輕輕的帶上房門,淳茨不知何時站在一川的身後,小聲說著︰「不會行動那麼快的。」
月詠一川一個冷眼過去︰「你怎麼知道?」
淳茨走下樓去,月詠一川也跟著下樓。
淳茨橫躺在沙發上,幽幽的說著︰「如果這次賭輸了,還真是不好辦啊。」
月詠一川︰「我沒邀請你留下。」
淳茨神情嚴肅起來︰「最保險的辦法,就是想辦法殺掉四代。」
月詠一川眉頭一挑︰「如果是以前,也許可能,但是現在不可能了。」
淳茨嘴角一勾︰「那也未必,次元傳送不可能大規模傳送,只要四代出現在地球,就有機會。」
月詠一川一個冷笑︰「四代出現,麻煩的人也不會像以前一樣的雜兵,對三代領主意識的手段,我是見識過的,你還是能保證自己不死別給我添麻煩就行。」
淳茨換了個姿勢繼續躺在沙發里︰「你說這話,未免太大意了,不是說過再也不認識我嗎?」。
月詠一川眉頭皺了起來︰「不是需要你的力量,我真不想再見到你。」
淳茨眼楮閉起來,打著哈氣︰「知道了,知道了,我今天就睡這了,晚安。」
早餐時間,月詠家最近很難清靜,月詠一川吃過早餐去醫院值班,淳茨無聊的看電視,塞爾和月詠一弦在改造性別容器。
塞爾看著性別容器,雖然外觀沒什麼改變,但被一弦本體靈魂的侵蝕越來越嚴重,繼續下去,崩壞是早晚的事。
一弦看塞爾的臉色凝重︰「是不是很難修補了?」
塞爾對性別容器簡單的修理了一番,說著︰「這次我回去帶了些材料回來,等材料湊齊了,如果改造成功,一個星期可以不用月兌下性別容器。」
一弦很驚訝︰「還缺什麼材料?」
塞爾︰「液態隕冰。」
一弦听都沒听說過,問著︰「到哪里能找到?」
塞爾一笑︰「我已經有眉目了,等一川回來和他商量一下,你不用擔心。」
一弦頓了頓,轉身在抽屜里拿出一張卡,遞給塞爾︰「這里面有10萬,我知道不夠,請你拿去用吧!」
塞爾一愣︰「你那里來的這麼多錢?」
一弦打開電腦,查看自己的賬戶,有些失落著說︰「這是我的工資,這個月的獎金還沒有發下來,我……」
塞爾把卡塞給一弦,笑著︰「這些事你不用管,一川要是知道我收了你的錢,我可不敢。」
淳茨不知又什麼時候站在門口,笑嘻嘻的說著︰「有什麼能幫忙的?」
一弦心語︰「這個人是不是有偷听癖,總是這樣。」
塞爾臉上一個詭笑︰「也許還真要你幫忙。」
淳茨也意會的一笑,這2個人和月詠一川的做事風格可是不同,一個是全國通緝的賞金逃犯,一個是不擇手段,不過有時候這樣的人才能最有效的解決事情。
月詠一弦從這2個人的笑容里感覺到了,這2個人都不是自己以往認知範圍的,絕對是不按套路出牌的角色。
晚飯過後,3個人一起出門,月詠一弦知道自己不能去,乖乖的呆著家里。
月詠一川邊開車,邊問著︰「塞爾,那個商人你談的怎麼樣?」
塞爾閉著眼楮休息,說著︰「說見了面再詳談。」
3個人驅車一個多小時,到了一處古董店前。月詠一川下車前帶上了黑色的帽子,還是少被人認出來為好。
3人坐在沙發上,老板坐著輪椅出來,笑著︰「歡迎,歡迎。」
塞爾開門見山︰「金先生,我們要的東西,現在能談談了嗎?」。
金老板一擺手,僕人拿來一個盒子,放在茶幾上一伸手︰「請。」
塞爾打開盒子,眼神一亮,向月詠一川點點頭。
月詠一川壓低了聲音,沒有抬頭︰「那談談價錢吧!」
塞爾拿出一張卡︰「金先生,這里是30萬,請收下。」
金老板老臉上一個賊笑︰「這東西不僅僅值30萬啊。」
塞爾嘴角一個抽搐,心語︰「本來是20萬,已經加了10萬,胃口倒是不小,還要加。」
金老板其實是看中了淳茨那塊純白的水晶玫瑰吊墜,這才改變了主意,那塊水晶猶如有魔力一般,吸引著他那雙被金錢渾濁的雙眼。
塞爾耐著性子,問著︰「您要加多少?」
金老板笑呵呵的也不避諱伸手一指︰「用他那吊墜換,分文不收,否則此商品不出售,多少錢都不賣。」
塞爾臉上一個抽搐,不是月詠一川在,早搶過來。
淳茨伸手指著吊墜︰「是要這個嗎?」。
月詠一川壓了壓帽子起身︰「我們走。」
塞爾一愣,快步跟上月詠一川,淳茨慢吞吞的起來,跟上這2個人。
月詠一川面色冷淡的開著車︰「塞爾,除了他,別的地方還能找到嗎?」。
塞爾︰「目前我得到的消息只有他有,不過等等應該能找到。」
淳茨歪坐著,眼神看著窗外︰「怎麼不用我的換?」
月詠一川冷淡的說著︰「我不想欠你什麼人情。」
塞爾真不想戳穿月詠一川,3個人都知道,那吊墜是淳茨最珍視的東西,即使是為了一弦,一川也沒打那快吊墜的主意。
淳茨突然說著︰「停車,我想去喝酒,塞爾你也一起來。」
塞爾無奈的一笑︰「是啊,我也想去喝酒,一川你先回去吧!」
月詠一川警告他們2個︰「別打什麼歪主意,我不想惹出麻煩來,我會再想辦法。」
淳茨關上車門,笑嘻嘻的說著︰「知道了,知道了。」
塞爾和淳茨看著月詠一川離開,塞爾晃晃肩膀︰「一川這個家伙真是死心眼。」
淳茨笑呵呵的說︰「所以他才那麼可愛啊。」
淳茨伸手搭在塞爾的肩膀上︰「咱們先去喝一杯,我可是沒錢付賬的哦。」
塞爾拿掉淳茨的手︰「小鬼,別這麼囂張,我可不是來給你付賬的。」
淳茨自己已經奔著前面的酒吧走去,擺擺手︰「我可不是小鬼,最起碼我是比你要老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