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外面便吵吵鬧鬧,但這些在平常人認為誰都受不了的吵鬧之聲在古羽琴看來倒也沒什麼,倒是她睡的太死,在南宮翼雪多次叫喚下方才從夢中驚醒。「小姐這是怎麼了,額頭上這麼多的汗,可是做惡夢了?」「沒有,外面可是在忙著爹的壽辰?」「是,小姐奴婢看您臉色不太好,您還是歇著,奴婢去叫三少爺來給您瞧瞧。」「也好,小心點。」就在南宮翼雪正準備轉身去請古羽青的時候古羽琴一把抓住南宮翼雪的手道。「放心把小姐。」南宮翼雪點點頭在古羽琴無力的手上輕輕拍了拍。
幽香閣(古羽青的房間)
「少爺,小姐的奴婢有事找您。」「哦?可是姐姐?快請進。」「是。」上官羽兒行了個禮做個手勢讓南宮翼雪進去。「三少爺,小姐今早臉色不太好,小姐請您過去一趟。」「這次不是又要回避什麼事情把?」「不是的三少爺,小姐這次恐怕是真的病了。」南宮翼雪哀求道,神色中露出了不少的焦慮之色。「好,羽兒你不必跟著我了,去把我的藥箱拿來。」「是。」「來坐下來,喝杯茶。」古羽青的這句話似乎早就在南宮翼雪的意料之中,她並不驚訝。「少爺藥箱取來了。」「走吧。」古羽青點點頭對南宮翼雪說道,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眼楮卻是看向了上官羽兒。
幽香閣(古羽琴房間)
「少爺到了,您請進。」「嗯,你們不必進來了,都出去。」「姐姐!」無論古羽青怎麼叫古羽琴始終都一動不動,古羽青見狀趕緊走到床榻前,為古羽琴把脈。「怎麼會中迷藥?」古羽青開始向房間的各個角落走去能檢查的都檢查了,沒有任何疑點,就在古羽青抱怨找不到一點線索的時候,他的眼楮停在了那個狹小的床榻上走去仔細觀察發現床榻上有含量不小的迷藥。古羽青走出房間,問了南宮翼雪幾個問題後便告訴她︰「姐姐沒什麼事情,你按照這個方子抓藥三天後姐姐便能下床。」「是奴婢送三少爺回房。」「不必了,我自己會走。」「是。」雖說這是常見的禮但南宮翼雪還是難掩高興的心情。南宮翼雪煎完藥給古羽琴服下後,到了午時古羽琴的臉色才恢復,精神看上去也好了許多。「翼雪扶我起來,替我更衣。」「小姐身體才剛剛好,還是不要走動,身體好透再走走。」「不,我答應過太師要在申時到太師府邸,若是今天不去將來傳到小人的耳里難免不會‘添油加醋’,落人口舌就算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是。」南宮翼雪自然是知道這之間的利害關系的,但現在古羽琴的身子才剛剛好不宜太過勞心勞神。古羽琴也知道南宮翼雪這麼說也是為她好,但若是今天不知道宇文拓對自己身上的崆峒印這麼感興趣的話,她死也不會瞑目‘說的過了點’。
梳妝更衣完畢之後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未時三刻。」「陪我去花園走走吧,蘭花應該開花了吧。」「是。」南宮翼雪行了個禮扶著古羽琴到花園。
「這里的桃花還是和以前一樣多。」欣賞著醉人的花色,呼吸著清新而淡雅的花香讓人難免不會忘了時間。「快到申時了吧。」「是。」南宮翼雪倒是被古羽琴一句話給拉了回來「小姐若是喜歡這些花也可以一些到房中。」「你是想拖延時間,快去準備。」听了南宮翼雪的話後古羽琴自信的微微笑道。「是。」南宮翼雪知道自己是挽留不住了,只得照古羽琴的話去做。
太師府邸
「太師府邸都快比得上寧和山莊了,我看倒更像是我們走錯了路到了王府似的。」南宮翼雪怨聲載道。「太師府邸都是這般奢華,想必王府就更加奢華無比了。」古羽琴下轎嘆息道。「既然來了為什麼不派人通知我一聲,又何苦站在外面嘆息?」宇文拓聞聲趕來。「有什麼疑問進來說。」還沒等古羽琴開口宇文拓又搶先一步道。「太師就這麼喜歡搶在別人說話之前自己先說嘛?」對于古羽琴的疑問宇文拓只字不提。宇文拓將古羽琴帶到自己房中。
「太師崆峒印對你來說真的這麼重要嗎?」。「楊素害得我只能每年見我母後一面,母後困住的地方只有崆峒印知道,所以非得到它不可。」「那你是怕楊素听到我們之間的談話所以你講門關上的同時又增強了隔音效果,甚至可以說是他更本不知道我們之間在說些什麼。」「這都被你發現了,你的觀察力果然厲害,這也正是因為你這麼放心的不讓她出去的原因?」古羽琴沒說什麼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崆峒印可沒有自動導航的功效。」他們彼此之間沒有多說幾句題外話後便又被古羽琴的一句話正式切入正題。「你永遠也不會知道崆峒印的下落,因為你現在看到的我就是崆峒印。」「你什麼意思?」「我的身軀是空的,所以我的身體就是崆峒印。」「你在那些想要得到上古神器的人也都這麼說嗎?」。「他們連昆侖鏡都找不到,又怎麼會知道其他上古神器的位置?」古羽琴不屑的回道。「現在大地皇者就快要到仙山島了,我必須搶在他前面得到崆峒印。」「那倒是正好,我們族正缺少太師的昆侖鏡,如果太師答應給我們,我就將崆峒印給你。」「你這是在和我談條件嗎?明知道我是不會答應,為何還要多此一舉般的明知故問?」「既然太師不能將昆侖鏡給我們,那我也不會將崆峒印交給你。」「你!!你這是在逼我答應你的要求。」「太師都已經知道了,又何必在這麼保護並不讓昆侖鏡的靈氣隨意散發呢?太師可不要忘了神器之間是有互相感應的。」「那你不也是不讓崆峒印的靈氣散發嗎?」。「太師還是好好考慮我的要求把,告辭!」「不送!」顯然這兩個性格相似的人在一起說不了幾句話在旁人看來像吵架般,但只有他們知道他們這好似再不給對方一條後路,稍不留神便會落入萬丈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