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太師府邸出來回到寧靜山莊的路上
「小姐才和太師沒說多少句,太師就已經沉不住氣了,看來宇文拓到沒有像傳聞中那麼厲害。」「你才剛剛看到太師,就這麼議論別人到時自己大禍臨頭了才知道當初說這些話是給自己死路。」「是,奴婢以後會小心的。」「我知道你是看不慣他的為人。」「以後要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古羽琴看了一眼南宮翼雪後說道。「小姐,奴婢看您的平時的衣裳太少而且也有些舊了倒不如買些再回去吧。」「是你自己想要換些衣裳把,走吧我們到百年老店去。」
「小姐這家看上去里面沒什麼東西,我們還是換一家把。」「你看兩旁的樹木都照顧的這麼周到里面一定別有洞天。」「姑娘果然好眼力。」「賈不假店。」
賈不假內
「小姐你說的果然沒錯,這里面真的是天壤之別啊。」「我們身上也沒有多少銀兩還是少買些。」「知道了。」南宮翼雪高興的說道。「世子到這來是要買些什麼?」「父王讓我來參加你父親的壽禮,總不見得我兩手空空的去吧,所以我想到這兒買些禮物。」「那世子在這里慢慢選,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我不知道你父親喜歡什麼,能不能給我些建議?」「送什麼都行,這塊玉世子拿著,到那天世子可以用這個到山莊內。」「多謝。」「這塊玉不錯。」古羽琴眼光落在一塊玉佩上說道。「姑娘真是好眼力,這塊玉佩可是采用上好的翡翠現在就只剩下這最後一塊了。」「你是」「這位是賈老板。」「公子可是好久不來了,今日怎麼會來?」「公子我知道不該打擾你們之間的談話的,公子倒不如以此來作為爹壽辰之禮。」古羽琴在雍親王世子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小姐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還是早些回去把,不然老爺會擔心的。」「公子那我就先走了。」古羽琴行了個禮便走了。
「小姐當真是和世子有緣,昨天才剛見過面今天便又見了。」「我才告訴過你不該說的話不說,你瞧你這會兒怕是早忘了我說的話了。」「是,奴婢又多嘴了。」「瞧你這幅模樣,當真是和上官瑞雪一模一樣,仔細瞧著你的眼楮和臉倒真是有幾分相似,有沒有人說你們像是雙胞胎?」「小姐就不要在取笑奴婢了,這怎麼可能呢。」「我倒是听說上官瑞雪是爹最喜歡的丫鬟,離開的那天我一時間看到她到還真沒想起來長得像誰,現在再仔細看看你倒覺得你們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這可我們的姓氏不一樣,小姐就算奴婢真的和她是親姐妹那姓氏不同這又從何說起?要是告訴別人他們倒還不信以為是我在騙他們。」「那可說不準,山莊里不也有好幾個不同姓氏的親姐妹嗎?好了,不再逗你了,快些回去把,別讓爹擔心。」「是。」
寧靜山莊(客廳)
「老爺小姐小姐不見了。」一名僕人急急忙忙的跑進客廳對古羽月說道。「卿兒不是在她房里嗎?剛剛還在的人怎麼會一轉眼的功夫就不見了呢?還愣在這兒干嘛,人不見了去找,還不快去。」「是,老爺。」「爹,不用了我已經回來了,你先下去。」古羽琴對那名僕人說道。「你也下去把。」「小姐。」「放心不會有事的。」「是。」古羽琴轉身對南宮翼雪說道。「怎麼樣宇文拓答應了嗎?」。「沒有。」「你不是說過你會想盡辦法讓宇文拓一定答應的嗎?」。「現在已經不是他答應不答應的問題了,請允許女兒先把話說完。」「你接著說。」「女兒這次去是為了要知道他為什麼只對崆峒印如此緊張而放著其他上古神器不管。」「你當初不是這麼和我說的。你是不是將答應我的事並不放在心上?」說這句話的時候古羽月對古羽琴的回答非常不滿,怒氣難消。「不並沒有,現在宇文拓至少不會冒然對崆峒印下手。」踫!古羽月將手中的茶杯往地上一砸,南宮翼雪對古羽琴實在放心不下所以一直在門外等著,听到踫的一聲更是嚇得花容失色,在外面的僕人听到這聲音知道古羽琴凶多吉少。「不行,我得去找二少爺。」古羽泓的房間距離客廳是最近的,听到聲音便出來詢問,正好在這個時候南宮翼雪到了,「你怎麼回到這兒來?姐姐呢?」「二少爺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快些跟我來。」「是不是姐姐出事了?你快告訴我。」「二少爺事情緊急,我們還是邊走邊說吧。」說完拉著古羽泓便走。「那照你這麼說的話,剛剛是爹生氣才會將茶杯扔到地上所發出的聲音?」「二少爺你還有心情問這個。」「好好,我不問這個換一個,姐姐現在豈不是很危險?」「是啊,二少爺你終于說了一句像樣的話了。」「你說什麼?」「沒什麼,哎呀快點走了,在玩就來不及了。」停下來沒說幾句之後便拉著古羽泓的手往客廳方向走去。「二少爺到了。」「放心吧。」「老爺,少爺有事找您。」「讓他進來。」「是。二少爺請。」古羽泓走進去的時候見古羽琴正跪在地上。「爹,您昨晚上答應孩兒要和孩兒下棋的,孩兒都等了您一個上午了。」「好像沒有這件事把。」「爹您年紀大了,記性自然也就差了。」「那就去你的房間。」
古羽泓房間
「爹,那姐姐呢?」「去告訴她,回自己的房間,午時在自己的房外跪上2個時辰。」「時間,爹總得有個時間限度把。」「一個月。」「是。」
「爹時辰也不早了,還是早些睡把。」「嗯。」「來人送爹。」「是。」「爹慢走。」
古羽琴房間
南宮翼雪在古羽琴房外等了許久也不見古羽泓。「翼雪姐姐。」「二少爺老爺沒說什麼把。」「爹讓姐姐在午時跪在房外2個時辰。」「時間呢,老爺懲罰肯定是有時間的。」「一個月。」「先別說這些了,姐姐呢?」「許是早上病的沒好透,再加上驚嚇現在已經暈過去了。二少爺,奴婢去找三少爺給小姐看過了說至少也要養個半個月才能好,能不能明天去求求老爺,放寬些。」「爹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好吧我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