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在說,我至今都沒有愛過,是因為我找不到真愛我的人。,,用手機也能看。那些突如其來的表白和連續不停的示愛都是假的,均不能勾起我的一絲情動。
可在這個白雪皚皚的冬天,我重新認識了傅東樓。在印象中那座從不拿正眼看人的冰山,終于不再月復黑惹人厭。
我也找到了一直想要找尋的大愛無言,它隱忍低調,映著霞,閃著電,就如房檐上懸著的雨滴,積至飽和後,終于滴落在我胸口。
養傷時日,我回憶起與傅東樓的所有過往,從兒時到至今,一件不漏。那些蛛絲馬跡串聯起來,經過歲月持久地添磚加瓦,終于鋪成了一副情意綿綿的畫作。
而那支刺入我身體的箭,其實離心髒就差毫厘,但只要稍有一絲偏差,我肯定早就下去陪那個渾身怨氣的真郡主去了,好在,上蒼終于憐憫起我那狗血的命運,它讓我重生,還給了我愛……
「乖,把手拿開,你捂著朕怎麼看?」
傅東樓面帶隱隱的笑意,那好听的聲線,也非常對得起他的外形。
這數十余天他總過來陪我,皇袍威武地著在他身上,更顯干練沉穩。還有,傅東樓一反往常地蓄了須,帶著一絲成熟與……性感,這別樣的氣質真真是讓人移不開眼。
「皇上……」我捏緊了衣襟,果斷拒絕,「不行。」
傅東樓真的變得太過不同,自從跟我「攤牌」以後,他對別的嬪妃更加疏于應付,各宮娘娘們為了得到皇上的恩澤一夜,想招想得頭頂都快要斑禿了,卻仍無從突破。
就連敬事房的總管太監,也都愁得茶飯不思日夜難眠,足足瘦了二十多斤肉出去。
更甚的是,宮闈秘聞開始盛傳,皇上鮮少寵幸嬪妃的緣由,其實是因為他的那方面……不太行。
御膳房在听到傳言後急忙出擊,做出了各種壯陽大補的菜肴呈了上去。之後,沒見著皇上有所變化,倒是御前侍候的吳公公日日鼻血長流,令人難以捉模,不知為何。
我惆悵地看著眼前的人,如果他某方面冷淡的傳言靠譜,想必也就不會這般……直言地向我提出想要看我胸口的這種混賬要求……
「朕只想看看傷口愈合得怎樣,不看別處,」傅東樓拍拍我緊張的手背,柔軟低沉的聲音直直穿透我的耳膜,「況且也沒什麼好看。」
我再次捏緊衣襟,搖頭道︰「我不。」
傅東樓疑惑道︰「莫非朕蓄了須,你就覺得朕像流氓?」
「沒有,」我雙眼瞥向別處,「挺好的……很有味道。」
聞言,傅東樓就笑了,那張好看的臉頓時映上了一些柔軟的情緒,他模了模我的頭,「你難得夸人,朕心甚慰啊。」話畢,就對我上手。
傷口就在左胸上,我皺著眉自然是寧死不從,「你再剝我衣裳,我可就叫圓圓進來了……我真敢叫的,不唬你。」
「嗯,叫吧。」
我捏著衣襟,可傅東樓卻直接將我的衣裳從下面掀起,我想捂卻已經來不及,肚兜被他看見了。
我頓時臉頰火燙,慌亂到不行,連忙伸手就要拉被子遮——
「啪。」
傅東樓點了我的穴,「听話,不听話就不可愛了。」
「你……」我咬著下唇難以啟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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