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傅東樓的風姿甚是攝人,我站在原地,仍是一動未動。
正所謂,人不能打無準備的仗,不能上不知所謂的戰場和不知所謂的敵方發生一些不知所謂的事情,我好歹得探探這場仗的規模先,「不……你先說要怎麼罰,我才過去。」
接下來傅東樓說的話,深刻地讓我懂得了什麼叫做「肉的理想白菜的命,心眼太多可要不得」這句話的含義。
因為,皇上的心眼可比藕眼還多,像吾輩這種凡人是斷斷比不過他的……
「噢,還有這等事?」傅東樓恰到好處的皺眉,仿佛真心在冥思苦想,「吳惟庸只是告訴朕,你將補藥偷倒進花盆里,澆死了朕的一盆稀有烏蒙蘭。原來,你今兒個還闖了別的禍?」
我怔了怔,抬頭看他,「……」
吳惟庸這個老太監是要作死呀!
「念在心兒主動交代的份上,朕不罰你,你過來。」
傅東樓對我一笑,依然伸出手召喚我,我的抵抗力正在瀕臨毀滅。
這麼英俊好看,又高挑有氣勢,又有權有錢,又信任我愛我的男人,我到底要怎樣才能將他打倒然後征服掉啊?
可是,貌似這場仗我還未上場就已經輸了,「你……你怎麼不過來?你過來。」
傅東樓︰「心兒,你是想抗旨嗎?」
我深吁一口氣,非常帶種而堅定地點頭,「嗯啊!」
我有一種預感,我會死得很新潮。
傅東樓︰「很好。」也不知是哪里好……
果然,傅東樓順了我的意,朝我走了過來。我卻很沒出息地朝後退了一步,兩步,三步……
他每進一步我就退一步,直到我的後背抵達了冰冷的牆——那是不宜攻也不宜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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