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東樓把我按在床上,那雙極為好看的眼眸讓人一陷進去就難以自拔。,,用手機也能看。
不得不說,愛情果然能夠讓人產生出雙重標準來——
譬如同樣的眼神,按到路人甲乙丙丁的身上,那就是露骨又爛俗的**,仿佛是想立刻扒光你的外三層里三層然後給你來個長驅直入爽他一爽;
可是這眼神按在了傅東樓身上,就像一幅唯美的畫卷對你無所保留的展開,那里面畫的是江山春色的生機盎然,是柔情的粉色桃花朵朵綻放,是蜂飛蝶舞鳥叫歡鳴,所以你除了淪陷,就只能淪陷。
「不講理的笨蛋,要不是皇恩浩蕩,你這麼不乖我一定揍你。」傅東樓用食指點我的腦門,點了好幾下,仿佛要給我傳輸意念。
我一把握住他的食指,「是是,皇恩蕩漾,我感激涕零。」
「你呀,」傅東樓笑得又無奈又心酸,「也不知上輩子我是做了何等的孽,所以這輩子才要以‘永世疼你’來償還,即使你那麼會氣人,我卻還是沒辦法抗拒。」
「永世疼你」這四個字雖短,情卻無比綿長。
我心情開懷,笑容得意,但卻暫時沒言語。
傅東樓看我態度如此,直接就從我拳中抽出手指,游移到我腰間搔起癢來,他的聲音拿腔拿調,頗具暴君風範,「快說,你這女魔頭出自何門何派,師從何人,來大岐有何目的,都如實招來罷,不然,朕可要對你用刑了。」
我就像母雞下蛋一般笑得咯咯咯,全身也扭來扭去地躲避,「啊……皇上開恩吶,我招,我招還不行嘛!」
傅東樓停了手,「朕心仁慈,就給你個說實話的機會,你老實交代。」
我學著他方才那樣,也伸出食指去戳他的額頭,「你呀,難道看不出我是無門無派,自學成才,此番正是為奪你心肝而來嗎?」
傅東樓將我的手指咬住,然後揚起了一側嘴角,看似邪惡又帶著滿足。
我連忙往外抽手,可他卻改咬為含,瞬時,那種濕熱的觸感從指尖延伸到我的手臂,然後徑直向上傳進我的大腦。
我整個頭皮都發麻了,臉也紅成了猴子的那啥,「皇上,我們這樣白日宣婬是不是不太妥當啊?」
傅東樓起身抽掉了自己的腰帶,順便動了動嘴唇答復我,「極妥。」
我雙眼痴痴,「皇上說妥就是妥,您說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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