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公主,桃花多 075,月下男色(晚上加餐)

作者 ︰ 貧嘴丫頭

「讓您擔心了,妻主大人。」

絕色美少年微微抬起頭,在昏暗的光線下猶如夜來香一般帶了些許嬌羞。他身子縴細,離得近了,李清瑟竟發現他竟然也比她高上整整一頭。雖然個子不矮,但他在寬大的雲袍之下顯得楚楚動人。若是對方換了個女子,李清瑟就算是同性也能欣賞幾分,如今就算是有著濃濃同情,也忍不住渾身雞皮疙瘩起了又起。

她……不是百合!

但為了鳳珠,為了未來的美好生活,她暫時只能忍。輕輕抖了一抖,將身上雞皮疙瘩悉數抖掉,李清瑟微微一笑,很是溫柔。「回去吧,改天來看你,剛從那桑國來到大鵬國,多少也會有些水土不服,保重身子。」老天保佑,她現在真把這凌尼王子當做一個小妹妹來擔心。

凌尼有些驚訝,這是他從小到大,除了父妃外,第一個對他如此溫柔的人,是從心底里的溫柔,這個他能感覺出。一雙大眼瞬時布滿氤氳,微啟綻放著粉紅色澤的小唇動了一動,想說什麼卻沒說出來,而後抿緊,微微勾起,趕忙把頭低下,點了點頭。

「乖。」看著對方那有些棕黑色的盈亮發絲,清瑟下意識地伸手拍了一拍,好像在現代拍她養的一只金毛犬一般。

凌尼沒抬頭,因為低下頭的瞬間,眼中的淚水便涌了出來,止也止不住,他不敢說話,因為怕五公主听到他哽咽的聲音。在來大鵬國之前,父妃便找人專門為他講解了大鵬國的情況,其中有一條便是——大鵬國男子需堅強,不能流淚,不能恐慌,要沉穩、堅定。這和他以前接受的教育恰恰相反,但他也一直在努力,一直……

一旁看到這一幕的李清玄冷哼一聲,見清瑟伸手拍凌尼的頭心情很不好。「你,過來。」他一指一旁守候的宮女。

「奴婢在,不知六皇子有何吩咐。」宮女趕忙福身行禮。

李清玄輕蔑地一指凌尼,「把他送回去。」以前就討厭這什麼表弟,現在更是討厭的要死!

「是。」宮女趕忙答應,而後對著凌尼福身,「王子,請。」

凌尼還是沒抬頭,慌張點了兩下,而後轉身便噠噠噠跑了,雲袍飛舞,就如同一只綴著閃閃繁星的蝴蝶一般,姿態優美。此時就連李清瑟都不得不贊嘆,這少年真是漂亮,漂亮得毫無缺點,只是……不像個男人。

李清玄又是一句冷哼,直接將她攔腰抱起,還沒等清瑟喊出口,只覺得周圍天旋地轉,已被其抱起飛奔。他的速度很快,就因為這過快的速度,清瑟只覺得胃里極度不舒服,剛剛吃的東西不停向上反,那種感覺就如同暈車一般。「快,快把我放下,我想吐!」伸手狠狠敲打他的胸膛,發現他外表不是那麼健壯,但身上卻結實的很。

兩人在一樁高高的塔樓上停下,那塔樓為後宮藏書閣,白日里有妃子三三兩兩取書觀看,到了夜晚便寂靜無人,守衛之人也甚少,只有一個太監看守,此時也不知跑到哪里去偷懶打盹去了。

明月皎皎,掛在墨藍色的空中,銀色柔和光線灑下,將萬物鍍一薄薄一層白色金亮。

那藏書閣塔樓為平頂,一旁的琉璃瓦屋檐高于屋頂,將這長寬皆一丈的屋頂圍了起來,其中如同一個小廣場一般,屋頂瓖嵌著五顏六色的河石,能工巧匠將這小小的屋頂設置為一處觀景台,為後宮嬪妃散心所用,而此時,李清玄將她放在了這屋頂之上。

「他,很美?」他將她放開,站在一側,狹長微挑的鳳眼眯著,濃密的長睫毛將瑰麗的眸珠遮擋,讓人看不出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李清瑟皺眉,這李清玄想干啥?

「還行。」這還行二字極為有內涵,更是圓滑之語,模稜兩可讓人抓不到把柄。李清玄微微逼近,清瑟被他逼著默默向後退了兩步,猛地一驚,原來她已經被逼到了平台的邊緣,好在這周圍高起的屋檐及腰,不然她非掉下去不可,向後一望,不由得渾身氣了一身冷汗。其實她多慮了,有李清玄在這,怎麼能讓她掉下去?

清玄兩只胳膊支在高起的屋檐形成的圍欄上,將她拘禁與臂彎中,俯子,臉頰與她靠得甚近,周圍隱隱有危險感。「別敷衍我,美,還是不美。」

李清瑟恍然大悟,這廝生氣了!

「不美!丑死了!難看的要死,我估計他們那桑國肯定選了個最丑的皇子前來,估計是別人不要的老大難扔到大鵬國了,靠!這那桑國皇帝真是不地道!」危險當前,李清瑟可沒什麼良心可言!

「口是心非,你心里有鬼。」他狠狠道,一個用力,手下兩片上好琉璃瓦被抓碎。

李清瑟渾身一抖,身上一疼,好像他抓的不是琉璃瓦而是她一般。

李清玄站直了身子,雙眼還凝視在她臉上,平日里見她那股邪笑都沒了,臉上滿是淡漠,不同于在人前裝出的淡然,如今的淡漠是發自內心,他……真的生氣了!此時,李清瑟肯定了。但為什麼生氣?難道就因為剛剛她對凌尼溫和?她平時對他也不錯啊!?

忽然李清瑟竟然驚訝的發現,她以前從未對李清玄有過絲毫好臉色,就算是笑,也是假笑,是堆笑,從未發自內心真誠的對他笑。

李清玄就算是猥褻過她,逼迫她做她不想做之事,但卻有個前提,他喜歡她。而她卻一直對他盡量忽視,如今卻又對一個陌生男子溫和,難怪他今天生氣。

「玄,那個……以後我會對你好的,但……僅僅是姐弟之間好嗎?以後我會做個好姐姐,呃……」不知為何,她覺得李清玄的眼神有絲詭異。

清玄伸手拍了一拍,聲音清脆悅耳。柔和的月光灑下,將清瑟的面龐照得更為動人。他很美,也許是因為他是兩國混血,他的美有了別種風情,異樣情調。他的輪廓頗深,骨骼縴細,無論是身子,還是面龐。一襲錦緞長袍被他傳得甚為出塵,在這皎潔的月光下更是如下凡仙子。

李清瑟第一次不帶有任何主觀感情地欣賞他的容貌,竟發現,白日里他是妖媚如狐的妖精,夜晚月光下,他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他的動作很優雅,伸長了脖頸,那脖頸線條優美,皮膚緊致,在月光下微微發亮,而後……

他雙臂曲起,放到自己腰部,縴長的十指動作如同劃過琴弦一般動人。只听玉佩之間相踫的清脆撞擊聲,那帶著繁密刺繡的腰帶解開,而李清瑟還傻愣愣地欣賞,好美……這六皇子李清玄就連解腰帶的姿勢也好美!

腰帶解開,順著他修長的腿滑下,沒了腰帶的束縛,衣衫松了,領口微張,雪白玉頸之下是鎖骨,還有結實的胸膛。

李清瑟恍然大悟,尼瑪,他在月兌衣服啊!

「你……你要干什麼?」美色是美色,但她深知對面這廝可不是個吃素的,月兌完自己的想必就是月兌她的。她想哭,這李清玄好生狡猾,竟然將她弄到這屋頂上,低頭一望,足有四層樓高,通往樓下的門早鎖上,她現在絕無逃路,難道……難道今天她李清瑟的一世英名就要毀于一旦!?但是她堂堂的黑道大姐頭就要在這房頂上、在野外,被「辦」了!?

李清玄沒理她,沒說話,手上的動作沒停,雙肩如同蝴蝶顰翅一般動了一下,那衣衫瞬間便蛻到了臂彎處,上身盡果。他的肌肉不是很夸張,呈流線型,雖然穿上衣服覺得他如妖孽一般縴弱,實際上,月兌了衣衫,他身材結實健美。月光灑在他身上,更為奪目,不知是月光使他的身子更為白淨剔透,還是他的身子為月光增現光芒。

「李清玄,你別沖動,求你了,之前你們不是說我大婚前不能破身嗎?不是說公主大婚前不能失貞嗎?求求你,冷靜!冷靜啊!沖動是魔鬼!」李清瑟狠狠咽了一口口水,不知是因為自己恐怕被「辦」了的緊張,還是因為面前這等男色太過誘人!她有原則,她不亂性,但也不代表她是石女!其實有時候想想,她都不知道自己堅持什麼,屈服了就算了!不過轉念一想又不能這麼做,主要面前不是一個男人,今天屈服了六皇子,還有二皇子,屈服了二皇子,還有太子,難道讓他們輪著上!?她成了什麼!?

更重要的是,三人是兄弟,與她名義上也是兄弟,若是傳了出去,她還怎麼在這世界上活下去,被人活活戳脊梁骨都能戳死。李清玄沒管她,雙臂一直,那外衫就如同仙女褪下霓裳羽衣一般,沒了絢麗奪目的花哨,留下其內純淨的美好。他沒停,伸手、彎腰,姿勢優雅,褪去長褲。

「啊!」李清瑟想尖叫,剛剛喊了半聲,趕忙將兩只手緊緊捂住嘴,尼瑪,這大半夜的宮里到處都是人,下面有守夜的太監,周圍搞不好還有巡邏的侍衛,不知有沒有暗衛,但想了一想應該沒有,畢竟這里不是寢宮,暗衛只保護皇上,就連那皇後都沒暗衛,何況這藏書閣。

李清玄一聲冷笑,此時已經一絲不掛,但他好像還意猶未盡一般,伸手竟去拆那頭頂的發冠。

玉冠下,如小瀑布般帶著垂感的發絲傾瀉,隨意披在他的身上,長及腰部。

美!太美了!

人家都說月下賞花,燈下賞人。但李清瑟卻覺得月下賞美人也是不錯!卻突然恍然大悟,她現在還有心思欣賞美男?她分明就處在危險之中好嗎?運轉飛快的大腦猛地靈光。

「李清玄,別沖動,我來了葵水!葵水你懂嗎?現在我倆不能做那種事,我能得婦科炎癥你能得前列腺炎,別因為一時沖動坑害一輩子!」李清瑟語無倫次地說著,一邊控制著音量大小,一邊趕忙說著最嚴重的後果,情況危急,她根本沒想過一個古人懂不懂什麼叫前列腺炎。

李清玄就如同沒听見她說的話一般,兩只胳膊曲起,將雙肩上散落的發絲向後掃去。

修長四肢,線條優美,梅花兩朵月下綻放。

「我,美嗎?」他那狹長的鳳目又恢復了邪魅,如同一只狐狸一般眯起了瑰麗的眸子用最勾魂的眼神將獵物迷惑。

「美,真美!」她連連點頭,十分慌張。但說的都是實情,他是她見過最美的男子之一。

李清玄冷哼,「我與凌尼,誰美?」

「……」暈!李清瑟有種想轉身跳樓的沖動,原來鬧了半天,這廝還真是吃醋了,趕忙沖過去,幫他撿起來衣服掛在身上,「當然是你啊,你個笨蛋,你看看那凌尼,就是個娘娘腔好嗎?喜歡她都不如直接喜歡個女人來的痛快,你最美了,你是天下第一大美人……唔……」

話還沒說完,嘴已被封住,她被*的他摟住,入手都是一片光滑細致,就因為太過光滑,甚至不知從何下手,不知道應該怎樣將他推開,只能嗚嗚半天,才恍然大悟,抬手推他的胸口。

他離開她的唇,瘋狂吻她的脖頸,他臂力之下如鐵鉗一般將她狠狠圈禁,「放手……李清玄,我真來葵水了,騙人是狗,真來了,別鬧了,我們改天好嗎?」她不敢大聲吵嚷,怕引來人,欲哭無淚。而他卻發瘋似的繼續啃咬,力氣之大甚至讓她生疼。

在她要崩潰的前一刻,他停了下來,湊到她耳邊,平日里清澈的聲音已幾近黯啞,那略帶磁性的聲音有著無數迷離,「模我。」

「啊!?」慌張中的李清瑟大腦一片空白,啥?

「模我。」說著,便將拿起她的手,狠狠放在自己身上,由上而下,帶著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

「你……我真的來葵……」

「我不會要你,瑟兒,公主婚前失貞是死罪,就連父皇都保不了你,是祖制,我李清玄真心喜歡你,怎麼會害你?但我要讓你深深知道我的美,我的好,我要深深駐扎進你的心。」說著,便將她的手貼著自己。

李清瑟緊張之余,口干舌燥,這種感覺比正常那啥更是刺激,她的頭腦一片混沌,感官處于極度敏銳之中,身子覺得自己身上的衣著是個束縛,此時她應該感謝自己的葵水,若不是葵水,想必她有沖動直接將他撲倒在地!

「別鬧了清玄,我知道你的美也知道你的好了,別的我不敢保證,但我敢保證此時我心里絕對沒有其他男人!若是有其他那人,天打雷劈!」清瑟狠狠發著毒誓,她問心無愧,如今她真沒喜歡的人,自然也不喜歡李清玄。

「真的?」他一愣,停了手,用疑問地眼光看著她。

「真的。」李清瑟斬釘截鐵!

「喜歡我嗎?」說著,低下頭在她唇瓣上輕輕一啄。

「呃……」清瑟猶豫了一下,在這尷尬的境地,她要是再堅持說不喜歡,那就是欲拒還迎了,「喜歡!」咬牙切齒,心中卻自己氣節表示哀嘆。

李清玄身子稍微離開她了一些,含著狡猾的笑意,「喜歡我……可以發毒誓嗎?」

「不能……」李清瑟認輸了,本以為他能勃然大怒,要麼瘋狂親她,要麼逼著她繼續模,沒想到後者卻突然哈哈大笑,那聲音清朗悅耳,鼻子青石上冰泉還要透徹,但李清瑟卻全無欣賞的心情,趕忙伸手狠狠將他口捂住,後背已經一身冷汗。

「喊什麼喊,你害怕我們的事不夠光明正大?一會喊來了守夜太監和巡邏侍衛,我們倆死定了!」他想死也別扯上她啊,她要瘋了!

清玄不再出聲,但還在笑,眉眼彎彎,本就絕色的容顏在月下更為瑰麗,那面頰上的淡淡緋紅雖然在月光下不甚明顯,卻嫵媚無比。李清瑟有一絲愣神,突然有一種想法,其實若不是他們身份特殊,她直接嫁給他也不錯,反正他喜歡她,她也不算討厭他,而他的姿色又是不錯。

李清玄含著笑俯身將衣服撿了起來,一件一件穿上,那動作如高山流水一般流暢優美。「清瑟,你是我的。」

「嗯。」李清瑟答著,但心不在焉,腦子里很亂,如今她開始質疑自己,她這麼拒絕他們是為了什麼?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算是在現代她也有追求者,他們只是對她傾慕,也許是行為太過激進,不然的話……她願意給他們一個追她的機會。

剛想到這,又瘋狂的搖頭。天,她到底在想什麼,如果真選擇了他們便是選擇了麻煩,無論是如何在三人中間選擇還是如何將這身份之事擺平,都麻煩的很,況且他們身份皆是特殊,哪個都是非富即貴,將來都是妻妾成群,她怎麼辦!?讓她在深宅大院里委曲求全?沒門!

正當清瑟糾結著,李清玄已經穿好了衣衫,卻沒將發冠帶好,那如小瀑布的發絲還是傾灑,很是動人。

天旋地轉,又是沒經過任何招呼便將她攔腰抱起,足尖點地,清瑟只覺得自己仿佛在阿拉丁神毯上飛了起來。此時的飛不同于之前的飛,也許有了心理準備,她淡定了許多。突然,她不淡定了,狠狠抓住他的衣衫。

「你……你竟然不用落地!?」她深深震驚,之前李清澤為她演示輕功之時她有注意,無論是騰空而起還是登萍渡水,皆是有著力點,也就是說,跳起後要落地才有第二次跳躍,但……

這李清玄竟然根本不用著力點,就這麼在空中一頓,又是一個更高跳躍,仙!他難道真是仙!

「嗯。」他回答了一下,低頭,發現自己懷中之人在月下如此嬌俏,忍不住低頭一吻再吻。

本就頭暈目眩的李清瑟如今真是有些迷糊了,她每天經歷的事都如此多,每天都有新問題,一刻不得停息,她有些累了,有時還真想直接隨風主流,好壞都是活著,何必堅持那骨氣,何必堅持那節操?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他吻她,帶著他慣有的花香,他的舌頭沿著她的唇瓣游蕩,卻無特別大的氣息,只因他此時正秉著氣力駕馭輕功。

清瑟一邊想著,一邊不由自主的回應,就當一切都是月亮惹得禍吧,她今天也懶得堅持了,也許她根本就不應該做這沒必要的堅持,累人累己,都不如尋得大家的開心。想著便微微張開了唇瓣,任由那帶著花香的舌進入自己口中,甚至深處丁香小舌與之糾纏。他的牙齒潔白整齊,他的口中一向是如此清爽,她反客為主,在他口中狂妄的探索著,沿著他整齊的牙齒舌忝舐到他的口腔壁,而後竟突然來了興致,帶有惡作劇一般狠狠捉弄他的舌根。

李清玄雙眼大睜,萬萬沒想到她竟能接受自己,只覺得呼吸加深,渾身血液逆流,猛地向身下涌去,「瑟兒,我……」

剛說著,便覺得身子一沉,兩人迅速下落。

「啊——」這聲尖叫是李清瑟的,剛剛還飛的好好,現在怎麼就突然……噗通……水聲激蕩!

靜寧宮,一片寂靜。

小朱子搬了張小椅子坐在靜寧宮門口等待著主子的歸來,見到主子的身影,趕忙跳起來迎了過去。「主子,您可回來了……呀,主子您怎麼……濕了……?」其實小朱子想說是落湯雞,沒好意思說,只好說濕了。

李清瑟懊惱,想到剛剛的情景氣不打一出來。「小朱子你回去休息吧,我沒事,心煩,別惹我。」說著便推門進入了主臥,一聲重響,狠狠將那門摔上。

東傾月皺眉,眼中多了一絲異色,「怎麼弄成這樣?」

清瑟氣惱,「都是那李清玄,明明自己武功不好,還非要帶著我飛,好吧?最後兩人一起掉池塘里了,成了落湯雞。」

東傾月眼神冰冷一片,「我是說你的脖子。」

「啊?脖子?」清瑟一愣,趕忙到了鏡子前,不看還好,一看嚇一大跳,因為那雪白玉頸上,滿是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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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累死了,明天8點肯定沒法更新,中午吧,咳咳……盡量多更,看官們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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