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麼這麼說啊,女的怎麼了,難道你娘不是女的嗎?」。「你,哼,好男不跟女斗。」和尚看不下去了,「莫非二位還要在這房頂上接著吹涼風?」「當然不了,又不是傻,對了,我爹娘在哪里啊?既然他們沒事,那咱們趕緊去找他們吧,我都有點想娘親了。」「他們現在在皇宮,皇宮戒備森嚴,你想飛進去啊,你又沒長翅膀。再說就算是鑽門洞,你這體型也怕是要卡在洞上,到時候進退兩難,你豈不是害了我們。」「你,我怎麼就卡門洞了,切,不信咱們試試。」「試就試,誰怕誰啊?到時候可別說你認識我。」「哼,別到時候求著認識我就行。」說著一行三人來到了皇宮外,蕭子夜很是納悶兒,因為,皇上曾頒布過一道指令︰任何時候,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只要槿月公主想進宮,任何人不得阻攔。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進去,可是,現如今卻要去鑽狗洞,難道,這公主不是真的?可是仔細一想也不對啊,哎,真是愁人啊。
來到了細窄的狗洞旁邊,蘇槿月立馬就要鑽進去,蕭子夜攔住她,「你還真要鑽狗洞啊?」「廢話,不從這里鑽過去你還要飛進去啊。」「施主既然知道我們會飛過去,為何還要自取其辱的鑽狗洞毀了自己的一世英名呢?」「恩?自取其辱?一世英名?什麼啊,你們還鑽不鑽了啊,我先鑽過去了。」說著便蹲在地上從狗洞里鑽了過去。抬頭一看,見老和尚和蕭子夜站在自己面前,「啊,你們怎麼過來的啊?」「我們會輕功當然是飛過來的了,誰要像你似的鑽狗洞啊。」「你們兩個壞人。」「施主說話請勿殃及池魚,貧道可未曾說過不用輕功帶你。」「你,哼,算了,不說了,說了也是白說」。「什麼人在那兒?」一個非常極其嚴肅的洪亮的聲音傳過來。「遭了,我們被發現了」,蕭子夜說到,「蕭施主莫急,我們是有名份的人。」「有名份?啊,你們---不會吧?」蘇槿月听到名份二字後很是驚訝,一位古代同性戀在古代也能結婚,心中不禁贊嘆道「這槿月國真是開放,現在中國還不讓同性戀者結婚呢。」在二十一世紀生活過的她對這些同性相戀的事情沒有絲毫的鄙夷,心中倒是滿滿的全是祝福。看見蘇槿月說完話又想入非非了,和尚忙喊道「槿月公主在此,還不快快迎駕」。侍衛听後連忙跑來,見和尚手中拿的是槿月公主的專屬令牌,立刻下跪「公主大駕光臨,小的多有冒犯,請公主降罪」。剛要趁機逃跑的蘇槿月听後愣住了,「公主?什麼降罪啊,你這是怎麼了啊?」侍衛見公主很是古怪,但是又想想平常公主就總是願意做奇奇怪怪的事情急得他們團團轉,然後自己捧月復哈哈大笑離去,後背不禁冒出冷汗,急忙大聲道「恭迎公主覲見」。蘇槿月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和尚和蕭子夜拽走了。
呃,你個腐敗的皇上,有錢沒處花啊。
「參見公主,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一路上所到之處全是這個聲音,「公主?是在說我嗎?」。蘇槿月很認真的問道。蕭子夜不禁心生疑惑,莫非這真的不是公主,剛才鑽狗洞的時候那表情完全像是進一個陌生的地方,而真正的公主每天至少要進宮一次,有的時候還會住在宮里。和尚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便說道「自從那次經過香林,她的記憶就全部消失了,只記得幾個人和昏倒前的幾件事情,至于以前的事是否記得清我就不清楚了。」「哦,原來是這樣啊」,蕭子夜隨口就答出來了,「什麼?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他差點跳起來。「老衲修行多年,這等小事自是難不住我」。蕭子夜黑線了。這是一直在觀賞皇宮的蘇槿月轉過身來說︰「喂,你們說這皇上是不是特別腐敗唔唔~」听到「皇上腐敗」四個字園真和蕭子夜幾乎是以光速飛奔到蘇槿月身邊捂住她的嘴。「我的姑女乃女乃啊,飯可以多吃,話可不能亂講啊。這話若是讓皇上听見可是死罪啊,你可千萬別再說了,听見沒有?同意點頭,不同意搖頭」蕭子夜心驚膽顫的說道。蘇槿月听後和母雞啄米似的一個勁兒的點頭,二人才放開了她。
「對了,你們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我是口中所說的公主嗎?」。「是,你是這槿月國唯一的公主,所以你便叫蘇槿月」蕭子夜解釋道。「唯一的公主?難道皇上沒有女兒嗎?還是這兒有詛咒不能生女兒啊?」「你想象力可真豐富啊,什麼不沾邊的事都能讓你扯過來」蕭子夜無奈了。「施主若是年輕十歲我們尚可稱之您為幼稚,可現在,我們只能稱您為弱智,堂堂槿月國怎麼會有什麼詛咒,只是這皇上將公主們都嫁到了他國,所以,皇宮便只剩下了你一個公主」和尚也無奈了。「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不就,啊那皇上不會將我也嫁出去吧?」「不會,皇上看你這樣的嫁過去鄰國定會遭殃,所以早就下過指令‘任何國家不得提親迎娶槿月公主’,所以你放心,你很安全。」蕭子夜自以為殺傷力很強的說道。「是造福鄰國好不,我只是太完美了,到時候其他的國家會為了爭奪我而發生戰爭的,到時遭殃的只會是百姓,皇上是為了百姓著想。不要嫉妒才華與美貌集于一體的我,有本事自己也找個國家嫁過去。別在這兒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蕭子夜噎住了,和尚強忍住笑說了句「到了,我們進去吧。」「這就是正殿啊,好大啊」蘇槿月一臉崇拜的表情。「你還真是沒見過世面」蕭子夜立馬抓住機會鄙夷道。「蕭施主莫忘了,公主以前可是經常住在宮里的」和尚提醒了一句。又一次噎住。蘇槿月听後笑了起來。該死的臭和尚,你應該和我站在一條線上啊,怎麼還叛變了啊,蕭子夜心中暗罵道。「和尚雖然不沾紅塵事,卻也是有情有義的活物,施主何來的‘臭和尚之說’呢?」「我,我又沒這麼說,哎呀,你們看,皇上還在里面等著呢,我們趕緊進去吧」蕭子夜見佔不了上風立馬轉移了話題。
「宣槿月公主,蕭大人和元真法師覲見」尖亮的嗓音如同破音般從公公的嘴中喊了出來。啊,終于要見皇上了,爹娘應該還好吧,還有什麼事情沒做呢,心里怎麼總是感覺有一件重要的事還沒做啊,哎,這腦子,怎麼記不清東西了啊,該不會老年痴呆了吧,天啊,我才多大啊。蘇槿月的表情猙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