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走著走著就到了一個荒涼的宮殿前——破舊的牌子看著好像風一刮就要掉下來似的,可是上面的字依舊很清晰,好像不久前有人擦過。貌似叫什麼什麼宮。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冷宮,看樣子八九不離十了。只是有一件事我不明白,怎麼我就只能看懂一個字,我沒念過書?不會吧,雖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可是照我這麼看來,我都可以德澤天下了。老和尚說我失去了一段記憶,可我不會連字也不認識了吧,就這還當皇上,去菜市場賣菜豎個牌子畫個白菜還差不多,禍國殃民啊。
這些暫且不說,以後慢慢學吧,但是眼前的這個地方到底是干嘛的啊,不會里面有什麼私通奸夫被發現然後被廢了的妃子什麼的吧,到時候鬼哭狼嚎的我可怎麼辦,說不準有的已經瘋了,沖出來再咬我幾口,想到這兒,蘇槿月感覺背後刮起了陣陣冷風,不禁往皇上身邊縮了縮,弱弱的問到「皇上,這是什麼地方啊,里面住人嗎?」。「怎麼不住人啊,圓真大師就住在這兒。月兒是第一次看到這祈福宮,是不是以為這兒是冷宮,哈哈哈,也確實有那麼幾分像,圓真大師素來簡樸,不喜歡鋪張奢華,這在這兒倒也清靜,」被看穿心思的蘇槿月訕訕的笑了笑,雖然不好意思可是臉皮還是沒能擋住好奇心「他為什麼住在這兒啊,他也是皇親國戚?」「他是槿月國祈福的大佛師,每到祭拜祈福的時候我們都要去祈福宮,久而久之他嫌來來去去麻煩就住在這兒了。」「噢噢,原來是這樣啊」蘇槿月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其實心里想的是皇上和圓真咳咳咳。最後為了躲開世俗的眼光,就用這麼一個方式但是,顯然是吃飽了撐的想多了。心中又不禁想幸虧圓真不在場,又想到可能這樣他也會發現立馬停止了想象。後被一陣陰風。這世道真不好混啊。
「月兒在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出神?」「噢噢,沒想什麼,就是這圓真大師太清貧了吧?」心想一個國家的大佛師不能太將就將就成這樣啊。「住的是清貧,可是朕的傻月兒,你知道他身上的袈裟要多少銀兩嗎?是我們國家所有臣子一年的俸祿啊。」呸呸,這個腐敗的和尚,裝清高。「但是,這些都是臣子們自願奉獻出來的,」「自願?他們是不是精神有點不好啊?」「圓真大師保我一國平安,這些也是理所應當的,」「可是他們這一年靠什麼活下來啊?」「國家會從國庫里撥款給他們的,算是獎勵」切切切,還以為都是大善人,都挺會演戲,這麼算來他們不用花錢還頂著善良清官的高帽。這幫人怎麼都這樣,一想到以後要和這樣的一幫人裝來裝去的我就惡心,「這些事以後都會有人教你的。月兒,你要記得,宮里不比外面,雖然是萬人之上,可是一句話就決定著每個人以及你的的命運。凡事要慎重,朕相信你會做好的。」哎呦喂,皇上您也太抬舉我了,你給我戴再高的帽子我也不會高興的。心里這麼想著嘴上還不忘迎合著「是,皇上,我一定盡力」。蘇槿月則盤算著登基之後要慧眼識珠,挑一個好苗子,等苗子長得差不多自己就逍遙去了。沒有注意到皇上听到她稱呼的皇上兩個字時,皇上露出的難過而又欲言又止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