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雪尚羽 第五章 偶遇紅衣

作者 ︰

漫雪听了,推開我,跳下,眼球在眼里亂彈幾下後傻笑著對我說「親一口是可以的。可是你要答應我,今天之內我說的話你要照做,可不準有任何怨言哦!」

這個也不是幻覺?不加思索地講了句「當然可以」。

話剛說完漫雪便踮起腳親了我的臉一下。

唉,我還沒說要親哪里呢!

把漫雪的頭抓過來,親了下她額頭說「漫雪,我也親回你了,現在我們互不拖欠咯!」

看上去近乎抓狂的漫雪邊拿手抹額頭邊跺腳打人「去死!說話不算話!我親了你,你也親了我,你說什麼也應該守諾言。快把我背上去。」

說完便不管我同不同意就跑到後面,跳到我背上抓著我頭發拉了幾下說「走!快上山。」

無奈地將漫雪往上托了托好讓她扶穩,吩咐此刻正在看著我們使勁搖著頭的車夫老頭在原地休息後便背著漫雪往山頭瀑布處走。

路沒走多遠漫雪就快樂地唱著「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它去趕集…」

氣死我了!為什麼偏要挑這首唱。「漫雪!你活膩了是不是!?你敢罵我是驢子!」

「你剛才答應我什麼?不準有怨言!我唱什麼歌你管不著。」

好呀!你不講理我也不用講理了。

把手往後伸抓住漫雪邊擰邊使勁把她托穩。

哈哈,手感要比枕頭好。

「抓穩了!我要加速。」說完提速往前疾行。

不知漫雪此時是什麼表情?

呃,又扯我頭發!?

「漫雪!你扯得我好疼耶!你抓住我肩膀不行嗎?」。

「!快把你的狗爪移開!」雖在罵人,不過還是乖乖抱住我。

我只是捉弄式地讓雙手往放下了一點便已經把漫雪嚇得抱得更緊之余發出陣陣尖叫。

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向將頭靠在我左肩的漫雪問道「還要我放手不?」

只听漫雪用蚊叫般的聲音說了句「隨你…」

漫雪一段時間沒說話後,我以為她害羞便又搖了搖她,發現她沒反應。

轉過頭可以勉強看到漫雪閉著的眼。

漫雪這丫頭,剛才我睡的時候不去睡,偏要等我醒的時候才來睡。我手還在模她呢!這樣也睡得著,怎麼累成這樣。

不知不覺間已經走進深山,樹木較之前的高大了許多,听到的落水聲亦逐漸清晰。

應該回地上走過去了,如若直接飛到瀑布邊的話游山玩水的樂趣便全無了。

在一條不大明顯的山路邊找了個陰涼的地方把漫雪輕輕放下。

讓她靠著樹坐著繼續睡,把她放好後不禁輕輕撫著她的臉。

較長的睫毛使得她的眼即使閉著也顯得挺漂亮的,紅潤的嘴唇薄得透亮。腦子還沒來得及下令身體便已經開始行動,嘴慢慢湊上去,手滑過背部繼續往下移。但又突然醒來了。急急退開坐到旁邊,讓自己冷靜下來。

這樣坐一邊乘涼,挺愜意的。

可愜意的感覺沒維持多久,因為一把飛刀正在飛來。

什麼人!?竟敢把飛刀扔向我的俊臉!?

皺著眉,十分不爽地用兩只手指把飛刀夾住。

用輕蔑的眼神望了望飛刀飛來的方向。

這飛刀看上去質量雖不錯但價值不高,這樣的禮物拿來送人實在小氣了點。

沒多想,揚手把刀扔回去。

可是刀柄飛在前刀鋒飛在後的飛刀看上去還不是一般的別扭,于是隨手拿了塊石頭扔到刀尖上,想讓它掉過頭。可是石頭很狗屎地打了在飛刀上,讓飛刀加速了

刀飛進矮樹叢的瞬間,那里傳來「啊!」一聲。

怎麼有人這麼笨呢?暗算完別人還呆在原地等人去尋仇,還讓自己的武器打中。

站起來左右擰了下頭,想看看那是什麼回事。剛才的聲音是女聲,該不會是女強盜吧?

那人應該不會笨上加笨在原地等我過去收拾他,所以還是等她自己出來找死好了,如果識相逃跑就放過她。

可事情總喜歡向最最最麻煩的方向發展,片刻之後一紅衣女子右手拿劍,左手撫胸,很是激動地大叫著「婬賊」沖過來。

我哪像婬賊了?我雖風liu倜倘玉樹臨風但是我連妓院未曾去過,實在沒有多少婬賊的韻味。

講到婬賊的不得不提武承文那廝,那比綠豆大的眼和比左婬右賤帥的臉做起婬賊來實在一絕。

想完那遭事情後那劍總算刺到來身前一兩步的地方。

稍微做作地甩一甩撥一撥頭發說「小姐!怎麼這麼巧,我們在哪見過?」

那類似美女的物體嬌呵一聲說道「婬賊!小廢話!看劍」

「你認錯人了吧?我不是婬賊,婬賊先生剛說他去上茅廁了。」

「你敢小看我!」

劍依舊向我這里刺,拿眼角瞄了瞄她仍拿手撫著的胸部,我明白了一點那婬賊頭餃的由來。

幸好是刀柄撞傷的,如果是用刀鋒插傷的話我真不知道該送她去看大夫好,還是叫漫雪幫她包扎好。

腳用力一點地面向後退避開劍尖,順便在心中默念「後面千萬不要有樹啊,不然就出丑了。」

但我的祈禱從來都是那麼糟糕,頭還是不幸地撞了一下樹枝…

只好落地揉著頭說「剛才我扔中你胸部是無心之失。還有,除了扔中你胸部之外我哪里婬過了?」

那少女遲疑一下,過去把漫雪弄醒,很沒禮貌地指著無辜的我對仍迷糊著的漫雪說道「那婬賊」

漫雪听了立刻來了精神,牽著那人的手興奮地說「知己啊!你也覺得他是個婬賊?」

紅衣女子見漫雪這麼激動(高興),緊緊抓住漫雪的手安撫道「這位姐妹,你先別慌。告訴我他有沒有對你無禮的事情,我幫你討回公道!」

漫雪似乎因見她這麼激動受到感染,也很激動地說「他模我!」

那紅衣女子听了再也站不住,不知從哪拔出三把飛刀飛過來之余又舉劍沖過來。

三把飛刀分別向我頭身和腳飛,刀飛得還可以,但如果不弄個滿天飛花來是很難在樹林中打中我的。

向左平移一步輕松躲過飛刀,等著這紅色的物體過來。

這紅衣少女身材不錯,樣子也不錯,眉宇之間透著一種自信,又因微微上翹的眼角而添了幾分若隱若現的妖媚,總體來看卻顯得正氣得不得了,莫名其妙。

唉!又走神了。

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把離自己胸膛不足兩*離的劍夾住扭彎,左手一掌打在她右手手背上,右手再夾住劍一甩,把她的劍奪走並釘在遠處的一棵樹上。

也不管這愣在原地的紅衣女子,快步去到漫雪面前厲聲說「你剛才你說什麼?」

漫雪顯然沒料到我這麼快便解決事情,呆呆望著我,用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口吻說「我什麼也沒說過。」

「剛才誰說我模她?」保持嚴肅嚇唬漫雪。

誰知漫雪也是不怕嚇唬的,拿貓爪子扯著我的肉說「難道你沒有模過!吃我豆腐還敢對我這麼凶!」

紅衣女子此時也回過神來走到我們身旁,不友好地掃了我一眼,望著漫雪說「原來是一場誤會。實在對不起,我上山游玩時看見他對當時不清醒的你毛手毛腳,誤當他是采花賊了…。」

采花賊…如果我是采花賊倒比現在生活得快活,如果我是采花賊的話一早采了,還等你來一並采?

漫雪倒豁達,搖搖頭笑著說「沒關系,沒關系,只要還沒弄死就沒關系。你好,你也是來游歧山的?我們交個朋友,一起游歧山可好?我叫漫雪,今年十九。這家伙叫尚羽,我們都住在陵安。」嗯,漫雪今年十九?為啥我會記了二十一。根據女性心理學,女人看見美女都會想先以年齡壓著對方氣勢。

「求之不得,我叫玲瓏,玲瓏剔透的玲瓏,今年二十,正好也住在陵安。對了,他叫凌尚羽?」那紅衣少女實在沒帶多少分歉意,已經開始向漫雪打探關于我的事了。太出名了我,連游山玩水時也遇到傾慕者。

坐下來靠著樹干,閉上眼等。畢竟兩個女人可以聊的東西實在太多。

「玲瓏姐你怎麼知道的?」

「哦,我听說這人游手好閑燒殺打砸無所不做,*的事更沒少干。」

誰踢我!我還想踢人呢!

打開眼看見的是漫雪生氣的臉「爛人!為禍人間的爛人。」

「那是謠言!我哪有做那般事情,我做的好事多不勝數,現在卻被污蔑!慘絕人寰啊!」*的事情我有做過嗎?沒有!我記得沒有。

那個叫玲瓏的總算做了件好事,拉開漫雪說「我也是听回來的,而他確有為陵安百姓做過幾件好事,你就別打他了。」

我白了玲瓏一眼,這分明是自相矛盾。我看只有漫雪才會中這種程度的借刀殺人之計。

漫雪又踹了我一腳說「走啦!該起程了!我們不是來睡覺的!」

我倒覺得這荒山野嶺的除了睡覺舒服外根本沒有多少有趣的,特別是多個人在中間夾著的話就更沒趣了。

看著她們吱吱喳喳講了許久之後總算去到瀑布下。泠泠的泉水撞出泠泠的聲,可這瀑布近看怎麼這麼難看呢?瀑布難看是其次,最不爽的還是我真的像個護衛般在她們後面跟著。

又在她們後面跟了許久之後,我領悟出去旅游是自討苦吃這個道理。

奇怪,她們兩人這麼快便熟得像老朋友似的。

漫雪和玲瓏樂呵呵地聊著天,爬了半天山後終于在一涌泉洞洞口停下。

往里一看。

洞不太深,也不太空闊,只是個小山洞。

洞里的水大約有半人深,因有水的折射作用,洞里可以看得清楚五六步以內的東西。

泉水緩緩在洞口流出去,在洞前形成了一條清澈的小溪。數條這樣緩慢的小溪匯成河之後形成了如銀河天幕的歧山瀑布。

我實在想不到洞里到底有什麼東西好看的。

正想拉她們走,卻听見玲瓏說了句「漫雪,在這里洗澡很舒服的哦!」

漫雪點點頭說「你說的地方就是這里嗎?看來如果不試一下歧山就白來一趟了。」

這是苦盡甘來?

興奮地在洞里打轉找個好位置洗澡。沒走幾步就被漫雪玲瓏一左一右扯著拉回洞口。

玲瓏絲毫不客氣地下命令「你不準進去!為防野獸閑人進去,你要負責守著洞口。」

漫雪更不客氣。「為防他偷看我們洗澡,把他綁在洞口的那棵樹上吧!」

往洞口的左邊一看,還真有棵不太粗正好可以拿來綁人的樹…

可我想到她們缺少綁我的必需品,信心十足地說「如果你們有繩子的話,我是不介意被綁在樹上的。」在這鬼地方哪里會有繩子?

但我見到玲瓏從懷中抽出一條數米長的繩子…

不禁用抖震的手指著玲瓏說「你怎麼隨身攜帶繩子…」

玲瓏恐怕是早料到我會有此一問,對我的驚恐莫不關心,邊依約把我綁在樹上邊說「誰會隨身攜帶繩子?我為了爬比較陡峭的地方特意帶上的,想不到會有這種用途。」

我老老實實地被結結實實地背著洞口綁在樹干上後,我才想到讓她們放開我的理由,大聲說道「你們綁著我又叫我守洞口不是矛盾嗎?真有事我怎麼幫你們?」

漫雪終于有點良心地來到我身旁,幫我理好額前有點零亂的頭發微笑著說「你就乖乖地在這里等吧!小打鬼主意了。別當我傻子,如果我們出來時看到繩子已經被弄斷你就死定了!」

漫雪說完剛才還在微笑的臉立刻變得猙獰,報復式地拉扯我的臉幾下才轉過,身拉著玲瓏進里面去了。

我仍不死心地大喊「真的有采花賊或強盜進去時別來求我!」

沒回應…

我怎麼這麼倒霉,苦盡甘來原來是狗屁!苦海無邊才是真理。

這該死的洞邊樹!這該死的爬山繩!等漫雪出來後我一定要把這樹拔了,把這條該死的爬山繩弄成灰。

人啊!人啊!快來個人啊!我把你綁樹上代替我位置後我就可以進去了。

可歧山的山路崎嶇加上這里又這麼隱蔽,誰會來這鬼地方?誰會來這鬼地方!

天!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涌泉洞里已經開始傳來她倆嘻笑打鬧的聲音,听著難熬啊!

反正這樹我遲早要拔掉,不如現在拔掉吧

可是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雙手用不上力來,又害怕用力過猛把繩子弄斷。

沉思幾下後終于想到辦法,把內力凝聚在手指上再把左右手的食指中指無名指六指都插入樹干中。用力往上一提,樹沒動。再用力,樹還是沒動。改提為搖,猛搖若干下之後一邊搖一邊提。皇天不負有心人,樹最後由于受不住我暴力的摧殘而被連根拔起。

有點興奮,有點滑稽,有點吃力地抬著樹轉個身往洞里面望。

此時漫雪和玲瓏正月兌guang光背向洞口坐,踢著水聊天。看著兩個只有濕發披掩的誘人粉背,我發現偷看了比不看還要折磨人,但不看心里又癢癢的。

光線不夠弄得我看得不甚清楚,都怪洞口太小了。只是我加上身後的樹干就可以遮了四份一個洞口。

她們大約是發現洞里變暗了,不約而同轉過頭向我這里往來。

我不想英年早逝,只好又抬著樹干往洞口的左邊移回去。

我人是退開了,可是樹兄卻貪戀美色不肯走,剛抬著它走到安全地帶它就很沒義氣地向右邊倒,還連累了我。

啊!我的頭!我的手!我的肩!我的眼!全壓著了!

噢不,眼楮是不會壓到的,只是受了點刺激。

我看到了拿衣服遮住重要部位,露出修長的雙腳,身材較好的玲瓏。還有拿雙手遮擋上身縮坐在水里卻仍半露酥胸,在光穿透水面的作用下,身體若隱若現的漫雪。

最後還可以看到大地母親光禿禿的皮膚把她倆人的遮住大半,我很壯烈地跟它來了個親密接觸。

剛看到的雖不太香艷,但將就將一下便算是不枉此行了。

倒在地上還可以看到玲瓏冷靜地拿起衣服躲到一塊石頭後面,漫雪則很興奮地用雙手夾著肺,不要命般的尖叫,那種高頻大概足夠引起水面共震。

我自認不是正人君子,加上現在光明正大的看和不看根本沒有多大區別,所以我連頭都懶得轉,眼皮都懶得閉上了。雖能看到的有限,但不看多可惜啊!

眼球沒轉多少下就有一把飛刀從上而下往我頭上飛來。

咦!剛才可以輕易弄斷的繩子現在怎麼這麼堅韌啊!不夠時間弄斷繩子了,只好讓身體拖著樹往左邊移的同時頭縮了一小段距離。

怎麼我還是那麼倒霉?連偷看別人洗澡這遭爛事情也沒能做好。

不幸中之大幸,刀只插在罪魁禍手樹兄它身上,離無辜的我的頭頂大概還有半個指頭的距離。

正呼了一口氣時卻發現玲瓏一口氣扔了六把刀子過來。

玲瓏的刀還真多。不敢拖拉,往洞口左邊快速挪了好一段距離,直到移到看不到洞里的地方才敢停下來。

這里離洞口足夠遠了,應該不會有東西飛過來了。的確沒東西飛出來,但有紅色物體沖出來。

玲瓏此時正準備揮劍斬我。

不知從哪听過,如果有人要殺你,你卻沒有有效措施阻止的話,那閉著眼裝無辜裝可憐是最安全的,即使不安全也沒其它辦法了。我看這時候正適用。

十分怕死地閉上眼,還真的沒砍上來。

除了架我脖子的劍弄得我不太舒服之外其它的感覺良好。

「講!想我切掉你哪部分?」

可以選頭發嗎?我知道一定不行,所以沒找自尋死路。

為了安撫安撫她,嘻笑著說「玲瓏姐,干嗎這麼沖動呢?是誤會!我站太久想換個姿勢而已,躺著舒服多了。還有,現在我不是還綁在樹上之余正守在洞口嗎?」

我此翻解釋雖然有點道理,但我發現這女人是不講理的,把我脖子當作二胡弦般用劍身拉了幾下之後才甚為凶惡地問「婬賊!你剛才到底看到什麼?看到哪里?看到多少?」

這個問題問得實在有深度,除了問得十分具體之外最絕的要數無論我怎樣答都小不免被暴打。

例如︰答「什麼也沒看到」是最欠打的,答「什麼都看到了」是更欠打的,答「看到一點」則是十分欠打,甚至連選擇沉默也是極度欠打。

時不我待,我尚未想到如何回答這千古一絕的難題前玲瓏便又舉劍斬人。

「別!」不遠處傳來漫雪的一聲哀號。

這真像某故事中,某無辜的主角不幸地被送上刑台,頭都快被砍掉那刻,某救星粉墨登場準確無誤地叫「刀下留下」的老土情節,但在這里顯然老土得不徹底。因為她的劍根本沒停下的意思,看來這瘋婆娘真的打算把我殺了。

老子不發火就當病貓!把早前聚在手上的內力全使出。因手指還插在樹干里的,所以弄斷繩子的同時連身後的樹撕成了兩半,一個空手入白刃把劍夾住。覺得不夠過癮,順手把劍 一聲弄斷。

扔掉斷劍,弄個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問「還打不打?」

玲瓏冷冷一笑道「你偷看我們洗澡後還敢把我的劍弄斷耀武揚威,你還是個人嗎你?」

罷了,我的確有理虧的地方。為免弄得她們更生氣,把說完話後便一臉不滿地站原地不動的漫雪也拉了過來,用盡量平靜的語氣說「我真的沒故意偷看,我剛才是因為站太久生氣才把樹拔出來泄憤,誰知樹剛拔出來不久就重心不穩連人帶樹倒在洞口。」如果不說慌事情一定會更糟的,所以神啊!請原諒善良的我吧!

「鬼扯!」漫雪罵完又轉過身不理我。

還肯說話,還有商量的余地呢!

過去把滿雪轉回來搭著她雙肩說「漫雪!連你也不信我!枉我為你那句「不準弄斷繩子」而不到你面前不掙月兌束縛!剛才還差點被飛刀打中,還要狼狽地避開追斬!」我現在才覺得我不那麼快弄斷繩子實在是個明智的選擇。

我話說完後才看到漫雪緋紅的兩頰,漫雪見我直盯著她看,弄開我雙手向後退了步,緋紅的雙頰幾下便消失不見,怒道「死!老實回答我!你偷看到多少!」她們問來干嗎呢?用來比一比誰被看到的地方比較多?還是想比一比誰身材比較好,要叫我做評判?

又是這個難回答的問題,不好如實回答。

只好又說謊「我隨樹倒下的那瞬間哪可以看到什麼啊!加上洞里光線不足,我在地上時也只能模模糊糊看到兩個漂亮的發型…」

我真後悔沒把玲瓏的斷劍也收走,「型」字剛說出她便從背後把斷劍架我脖子上說「騙子,我綁你的時候,你是面對洞外,背對洞口。若是真的重心不穩的話你不可能轉了一圈才倒下來。」

拿手指把斷劍彈開。可惡!又來壞事!

唉!講一個慌言後總再需要說十個慌言來掩飾。

搖著頭苦笑道「我老實說吧!其實我是在準備撒尿的時候站不穩的,我不好意思對你們說是要撒尿嘛。」

這次到漫雪想到有不妥,反問道「你手還綁在身後怎麼月兌褲子?」

「因此我才會急得集中不到精神,最終導致重心不穩。」我實在太佩服我自己了,居然能想到這樣的理由。

又感到一陣劍寒往我身上刮,避開後急急往樹林處跑,還不忘說「我先去解解急。」做戲還是要做全套的。

走到一半還看著一把飛刀釘在前面的一棵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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