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雪尚羽 第二十五章 不說情話

作者 ︰

糟糕日記本哪去了?

又在屋里轉了幾圈後,季韻走上來了。眨著眼地問「漫雪姐,你在找什麼?」

「沒什麼。」我說完回到座位上,希望憑記憶確定日記本的位置。失敗。

「季韻啊,我進門時有沒有拿著個本子?」

「沒有。」季韻很肯定地回答說「你出凌家大門時便是兩手空空的。」

哦!這麼說我倒想起來了,我當時趕著去見阿詩,把東西漏在院子的石桌上了。尚羽見了肯定偷看,讓他知道我天天在寫,那還得了?

「超人戰隊隊長!」

「我叫若藍。」正守在門邊的超人戰隊隊長很不情願地往這邊望了一眼,像只喪尸般走了過來。「漫雪小姐,有何吩咐?」

「在你家少爺房前不遠的樹下的一張石桌上有一本書,你去替我取回來。」話我是說得一本正經的,其實我很想笑。尚羽跟我說,若藍小時候像個女孩子,尚羽他娘便很不仁道地給他起了個叫若蘭,還規定人家得天天穿蘭色的衣服。後來若藍終于長得像個男人了,著才得了尚羽他爹的一句公道說話,改名為若藍。

「可是什麼重要的文件?」若藍問。

我自然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他的首要任務是保護我的安全嘛,自然不會為瑣碎事跑腿。

「我只是想你叫個老實點的人替我走一趟。」自家的人都去巡邏放哨了,不叫你叫誰去?

「遵命。」

若藍說完就出門去了,在門外唧唧歪歪的。

「是什麼東西讓你急成這樣?」娘坐了過來說。一看模樣就知道又是來套話的。

「沒什麼啦。」我說完站起身便走到門前。「今天天氣真好啊,兩個月亮都亮堂亮堂的。」嗯,兩個月亮!?我眼花吧?

身邊的若藍听了,抬頭看了一下天空,也愣住了。

「真邪門小姐,請回到屋里。」若藍皺著眉說「月為陰,一盈一缺的兩個月亮相映估計是不好的兆頭。不行,我得算一下」

「唉,又不是什麼百鬼夜游的日子,為什麼非得呆在屋里?」我仰頭看著天說。

會不會是反常的太陽活動導致的反常折射?或者說,那圓圓的發光體只是個飄得比較高的信號彈?

若藍還真跟我較真,口里呢呢喃喃地就算了,還大聲地叫人去拿黃紙狗血的。氣死。

「不是只有一個月亮嘛。」季韻走出門去,指著天,晃動著身體說。

「月色不錯。」阿詩也走出去了,可是還是那悶悶不樂的樣子。

我見了,懶得呆在屋里了,往前邁步走了出去。站定再抬起頭那刻,我終于知道什麼叫欲哭無淚了。

「 啊!」

這網

若藍想捉著網,卻讓撒網的其中一個蒙面黑衣人一腳踢開了。其余兩個蒙面黑衣人就趁著這個機會,各自捉了繩子和我們一起往上急升。那剩下的黑衣人就這樣留了在地面。

「這是干什麼!把本姑娘當大魚了?竟敢用如此粗糙的網把本姑娘捉起來!快放了我!要是本姑娘女敕滑的肌膚有幾分損傷」

「阿詩,別亂動了。這晃得厲害。」我看著高速遠離的地面,心理挺不是滋味的。哎,偏偏是我不信尚羽這的一次給他說中了。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捉我們!?」

嗯?季韻的聲音。看來這一網就拉起了三個人耶。

往上望,繩的上端連著的是什麼玩意?竟竟是熱氣球?不那東西更像是個特大號的孔明燈吧?哇,真先進,用定滑輪把我們往上拉。

「閉嘴。否則將你們都扔下去。」離我比較近的那個黑衣人說。竟是個女的,聲音冷冷的。明顯是不耐煩阿詩持續不斷的罵聲和掙扎。

「你可以扔,前提是你不必跟你的主子交待。」看樣子是想把我們捉回去當人質,好跟尚羽他們談判的。自然不會捉了又扔下去那麼多余。

果然,剛才那女的听了我的話就閉上嘴了。我以為她是氣得抖鎮,誰知她是拿了根針到手上,晃過來給阿詩刺了一下。

阿詩停止掙扎了,估計是暈過去了。

「孔明燈」開始在劇烈的晃動中緩過來了。

沒過多久,我們離「孔明燈」只剩三兩米的距離了,但離地距離卻近了,因為「孔明燈」正在往下落。

「誰是西門漫雪?」仍是那女人發出的那種冷冷的聲音。

「我。」季韻亂動著沖那女人叫道「你們想捉我可以!但別傷害無辜!」

我愣了一下,給了那傻丫頭一手肘。「別傻了!你沒有必要趕這趟渾水。我才是真正的西門漫雪。」

「姐姐,你這樣維護我。我日後一定會報答的。」季韻說完,還我一手肘的同時像只貓咪般向某方向不斷地上下伸動著爪子。「快放了她們!听到沒有。」

「閉嘴!」另一個「黑人」也開口了,听聲音,應該也是個女的。「誰不知道西門漫雪是個潑辣的貨色,我看她們剛才挺老實的。」

「白痴!睜大你的眼楮看清楚!本小姐才是西門漫雪!」

我剛吼完,一把匕首啪地割斷了兩根繩子停了在我脖子邊。

「慢!大姐!說不定她是公主呢,那豈不是更大的功勞?」

「我見過她本人。這兩個隨便處理掉。」被稱之為大姐的女黑人說完,「嗤嗤」地冷笑著。

看來這女人的聲音原本就是這樣的,听著就讓人覺得冷。有點像以前的尚羽耶不不,尚羽那家伙一定是裝冷的,怎听都沒有她的聲音那麼「凍人」。

「姐姐。救兵來了?」季韻輕撞我一下說。

「哪里?」我把手掌放在眼上到處看了看,只看到一望無際的森林?

「我真的那麼可笑?」那女人說著,又用匕首抵住我的脖子。

「我哪有笑」慘啊,都模到自己的笑臉了。

「大姐,這樣吊著不是辦法吧?怎地不捉我們上去?這里太危險了。」只好轉移話題了,再惹怒她我可沒好處。

「沒必要。」她說完又是冷笑,很難听的冷笑。害得我雞皮都起來了。

「你打算把我們扔下去?你主子會罵死你的。」我說完也冷笑,手心出冷汗。

「扔你下去似乎用不著跟我的主子交待什麼。」

「大姐,只扔重的吧!」

那女人點了一下頭,使匕首拍了我的臉兩下,然後匕首豎著切了下去。

「住手!她是真的西門漫雪!」

我尖叫完就听到季韻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發現自己正往下掉了。

哎哎,真夠神奇的,只有我一個從洞里掉出來了,還沒傷痕。

媽呀!這里幾米高?當成是自由落體的話,有沒有十秒時間呢?算一下

等等!或許我應該做個好看的動作往下掉吧?要知道,我的余生都要用來飛行了。

好,superman的飛行姿勢。

「嘿!我會飛喔」

開心個什麼呢,還不是只有十秒不夠的時間。

永別了

「疼」

「笨蛋,裝什麼超人呢?怎不裝降落傘?」

什麼?右邊,手臂?我掐左邊,胸膛?戳一下很明顯不是幻覺。

「hi~我是不是來得很及時?」

這磁性的聲音,這分明的輪廓,這欠扁的笑容。不是那家伙又是誰呢?

「你怎麼在這?」

「我不應該在這?」

「我只是奇怪」

「你不覺得那東西太顯眼了?正常人也會追上來看看是什麼回事,更何況它還在你家停了一段時間。」尚羽抬頭看著那特大號的孔明燈說完,對我眯

著眼地笑了笑。那樣子特欠抽。

「請恢復剛才含情脈脈的樣子,我還沒念台詞呢。」

「有什麼非得現在說的?」我說著往下瞥一了眼。

天哪!好高啊!這家伙是怎麼上來的?嗯?我的手什麼時候伸出去捉住他的?一定是剛才我這是正常反應,正常反應,安全起見嘛!這樣捉著他脖子好啊,要是尚羽一下不小心滑手我自己也可以支撐幾下。本姑娘本質上可是很矜持的。

正罵著手腳為什麼要不停使喚時,尚羽滿意地笑了笑。

「肥豬,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把我砸成月兌臼。」

「什麼嘛!不是情話嗎!?」

糟糕透頂,怎麼連腦子也不怎麼听使喚了?

尚羽木然,只是淡淡地叫我捉緊。我以為他又在搞氣氛,便乖乖照做了,滿心期待地往他臉上望。

怎麼還不說話?還在醞釀情緒?

有沒有搞錯!?目光怎麼往下移?

「喂喂,說句情話不是很難吧?用得著想這麼久?」

「把嘴也閉上,免得咬到舌頭,該什麼?」

樹枝斷裂的聲音斷斷續續地響起幾回後,那種被拋離的感覺終于沒那麼強烈了,我這才敢將臉從尚羽懷里拔出來。

周圍的樹枝已沒了往上升的趨勢,反而是急速地往上抬升,還有倒退。

「你也太遜了吧?踩斷那麼多樹枝。可把我嚇個半死。」

「輕功得手腳協調才能施展開,抱著你跑這麼快還想怎樣?」尚羽沒好氣地說「要不是這下面有樹木可以拿來作緩沖,我們會摔成餅的。」

我顫了顫,問他「要是你就站在地上,你還會接下我嗎?」。

「不要作無謂的假設,你已經安全了。」尚羽馬上回答道。

「我知道答案了。」我將頭擰向右邊說。「我還沒有重要到讓你不顧自己的地步。」

「你覺得我會有思考的時間?重成你這般的連自由落體公式也不適用了。」

他的話听在耳里是覺得有幾分戲謔,但我再把頭擰回去時,看到的是張有幾分嚴肅認真的臉。

「難倒你會不假思索地撲上來救人?因為是我?」

「你當然可以這麼理解。」

「你刀槍不入的臉皮哪去了?」

「什麼?」

「你臉紅了。」

哇,踩偏了!

「呀啊」

「拜托,睜開眼。」

合上嘴,小心地打開眼,這才發現我們已經回到地上了。估計尚羽剛才就是踩著離地不高的樹枝狂奔的。

「還不放下我?你不累?」

尚羽遲疑了一下,松手,松到一半又把我拉了起來。又是沉默。不,應該說欲言又止吧。

抱著你,多久我也不覺得累。

不就一句話嘛,我明白的。

哼有這麼一個不會表達的男友可真糟糕,凡事都得自己意會。

「把你放樹上會比較安全,免得被豺狼野狗叼去了。」

我我忍我忍!

「紅葉,上來!」

上來?哇!一眨眼就跑到這麼高的地方來了!?

「怕就抱著樹干。」尚羽很冷血地說完,真的把我放到樹干邊了,也不看看我的腳抖成個什麼樣便轉過身對還在喘氣的紅葉說話。

「你總算追上來了?共由呢?」

「共公子他他還還在」

「行了,留在這里,隨機應變吧你。」

「紅葉遵」

紅葉還沒說完呢,尚羽已經往上一竄,一下子就飛到了半空。

「釣鋼絲吧你太夸張了。」

唔!那是尚羽打算把那特大號的孔明燈打下來!?哇,那東西還真往下掉了!

「紅葉,你看到尚羽做了些什麼嗎?我看不清楚」

「紅葉也看得不是很真切,只看見數道銀光從少爺指間飛了出去,將那個詭異的光球刺穿了。少爺往那光球墜落的方向去了。」

銀光?難道那家伙還會法術啊?什麼?她說什麼?

唉,人又不見了?神出鬼沒的

「嫂子,尚羽呢?」

我被身後近距離的聲響嚇著了,腳下一滑差點就往下掉了。

「阿黃!你搞什麼!想謀殺啊!?」

我咆哮完再抱捉著樹干,艱難地擰過頭時,只能看到正指著某方向呆若木雞的紅葉了。看來阿黃已經追過去了。

嗯,嗯!?紅葉長得真挺不錯耶,眼耳口鼻的比例都很是恰當的樣子,看上去特順眼。哎,要是我有那麼漂亮就好了,保準欺負死尚羽那家伙。哼!不知道那混蛋有沒有拿我跟她比,要是被我知道有,我非把他頭擰下來不可。

這麼嬌俏一個姑娘,那大灰狼肯定動過歪腦筋。

「紅葉啊」

我話還沒說呢,紅葉就顫了顫,像是踫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那讓我特不滿。

「尚羽平時對你們好不好的?听說」

紅葉沒听我說完就一個勁地猛點頭,生怕會中傷那家伙似的。

「少爺對我們很好,從來沒有待薄過我們。」

我看得出她有一點心虛,那閃爍的目光便是最好的證據。

「真的沒有?」我皺起眉說道。

紅葉瞪了一下眼,目光從我鼻尖上直降到鞋子處。

「紅葉清楚少爺的為人,請不要介意別人對少爺的諸多詆毀。」

听她說話中氣不怎麼足就知道這番話不大可信。哈,還諸多詆毀呢,看來那家伙的人緣實在不怎麼樣

「你真的清楚?」我質問道。

「雖然這兩年紅葉不常見到少爺,但」

「這兩年!?為什麼不常見到他?額,尚羽應該不會忙到天天在外面打滾吧?」我套的話已經套出來了,自然不會介意這「但」字後邊還有什麼內容。

「是紅葉這兩年在外面忙。」

「額,原來如此。」這麼說,大灰狼可沒有多少吃羊的機會哦趕緊打完場。

「我只是想知道尚羽會不會因為若藍保護不力而公報私仇什麼的。」反正都是了,順便張揚一下自己的美德。呵呵

尚羽讓若藍做保護工作這事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現在我都在這地方了,他還不是保護不力?

紅葉應該也想到了這個,搖了一下頭後,目光向天地說「西門少姐不必擔憂,少爺懲罰我們的方式只有一個,就是洗馬桶,更何況功過賞罰都是由老爺決定的。」

那家伙可真無聊,我徹底無語了。

小心地坐了下來,抬頭時那特大號孔明燈已經不見了,目光往地上掃時,還真發現了什麼。

不遠處亮起了火光,火焰的數目像細胞分裂一樣迅速增加著,很快就是一大片的點點在閃爍著,跳動著。有部分還是向著這邊晃了過來!

「紅葉!那里會不會是自己人?」

「西門小姐,請盡量隱藏自己,是敵是友還不清楚。」

紅葉說完,縱身一躍,落在我前邊不遠的一樹干上,倚著樹干蹲了下來。全程都輕盈得像飄動的羽毛,無聲而又優雅。

哎,不詳的預感啊!也對啊,最近大倒霉運呢,接二連三地遇到壞事情,一時半刻是沒有轉運的趨勢的了。

不詳的預感很快就要應驗了吧?

有動靜!

沒想到自己反應挺快,竟能躲過從側面飛過來的暗器。

暗器打在樹干上的聲響驚動了紅葉,紅葉變魔術似的拿出個鐵筒,一放便是數以百計的鋼針。

鋼針擴散開去後將很大一塊地方的樹葉打碎打落,隱沒在其中的輪廓由此變得清晰起來。

「有毒」

那是女聲。那人捂著手臂緩緩蹲了下去,痛苦地顫抖著,從樹上掉下去似乎只是遲早的問題。

在那個女人鋒利的眼神而帶著冤氣的眼神中,紅葉一躍回到我的身邊,背對我地擺開架勢。

「既然動了殺心就不要怪別人不留情面。」

我看了一邊的樹干,上面釘著的也是針,不過這種針要更細,更長一些,像是拿來針灸用的。從位置上看,這針是沖著我腦袋來的,難怪紅葉會這麼憤怒。

那人同樣是黑衣蒙面,從身材來看,應該就是剛才把網子割破的那個女匪!

說起來就火大,她們將我往下扔的理由居然是體重!要是尚羽沒趕上,本姑娘就此香消玉殞,閻王會不會很風趣地說我是胖死的?

對了,還有一個女匪到哪去了呢?

「紅葉,小心,她應該有同伙。」

「是。」

紅葉再拿出些什麼的時候,我瞟了一眼下方。不看是好,一看嚇一跳,我們已經被重重包圍了。有點奇怪的是,他們都只是舉著火把冷眼旁觀,並沒有要幫那個女匪的意思。難倒說,他們不是一伙的?

快找個人說話吧我受不了這死寂的氣氛。

烏鴉啊!馬上就有個頭領模樣的家伙從人堆里走出來了。

「喂,你就是西門漫雪吧?我家少爺正等著你,跟我來一趟!」

且不說這家伙長得不像個好人,只听聲音就知道這家伙不是善類。

「你家少爺是何許人也?怎麼這般沒風度沒誠意,真想見本姑娘就應該親自來一趟,」我帶著輕蔑地說,「叫個老粗帶一大幫凶神惡煞的家伙來請人像話麼?是羞答答地不敢出來見人呢,還是底氣不足得找人撐場面?」

管他是誰,罵了再說。手下的人這般沒有禮貌,主人也不會是什麼好貨色。

「哎呀,這鬼地方也有熱鬧的時候啊」

尚羽?尚羽?你在哪啊?怎麼四面都是你的聲音?

「頭頂。」

往上望。那家伙正用手給自己扇風呢。

「作死,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回來了也不出聲?」

「少爺,你帶小姐先走,紅葉殿後。」紅葉小聲說。

「不用。」尚羽跳了下來,坐在我旁邊說,「我才剛回來,要說話也得閑喘口氣吧?這樣跑來跑去真的累死人」

尚羽喘氣時眼楮看的是那邊樹上的蒙面女匪,似乎對她挺感興趣的樣子。

「噯!你們使了什麼法子令那個大燈籠飛起來的?真神奇。」

「爛人!」我一生氣,用不著對身體下令,拳頭自己就揮了過去,「你怎不問人家船是怎麼浮在水面上的?搭訕也不看一下時候。」

尚羽一臉無辜地眨了兩下眼。「人家好奇心重,搭訕只是其次啦喂喂,你的同伴已經被我們活捉了,放棄抵抗吧!」

尚羽說完話時,那蒙面女匪身子一歪向前撲倒了,手腳並用地抱著樹枝又是以鋒利的眼神看著我們。

「喂!你們!竟敢無視我,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放箭!」

听下面那家伙有這麼一種說法,尚羽笑得很燦爛。「放箭,放吧!我倒想知道你們從哪里來的弓和箭。」

真的耶,那些家伙除了手上的火把外就只有一把刀或劍,看得出他們的布衣下面藏不了稍長的兵器。

「你!」

那家伙氣得暴跳如雷的時候,尚羽對我嘰咕了一句,「漫雪啊,回去之後我們也做一個飛船吧,你來設計。」

「好啊!」我一手托著下巴地仰頭向天笑的時候,尚羽伸手捏了一下我的臉。

「看你開心得,開心也不看一下時候。」

我皺眉,開心也要看時候?

「紅葉,大伙已經到位,走。」尚羽小聲說完,一手把我捉起來夾在腋下就又開跑了,「大叔!開工了!」

尚羽的喊聲還沒消散,我們身後便傳來了一陣陣喊殺聲,接著就是短兵相接的聲音了。

「尚羽,怎麼回事啊?」

「你問季韻,我還得回去一趟。紅葉,那毒的解藥給我。」

我還沒放應過來呢,尚羽已經把我放在地上了,等我從地上爬起來並回過頭時,他已經消失在一片樹影中。環顧四周,這已是在深林的外面,附近還有不少警戒地對著深林而站的士兵。

「漫雪姐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是季韻從後把我抱住了,雙手把我的腰摟得緊得要死。

丫頭,我何德何能得你對我如此關心?我一直只是把你當普通朋友啊。

「大家都沒事是最好了。」我扭過脖子地對她笑了笑說,「那兩個壞女人沒對你怎樣吧?」

季韻總算肯放開我了,我轉過身,順便觀察了一下四周。

那邊樹下的是阿黃跟阿詩吧?看!一看那招手的動傻樣就知道那是阿黃。

「她們沒能對我怎麼樣,反倒是讓尚羽哥哥給教訓了一頓。」

什麼?稱呼變了耶不久之前還是直接叫大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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