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雪尚羽 第二十四章 裝神弄鬼

作者 ︰

「噯,差點又忘了。這個給你。」

漫雪說著,從懷里掏出一條貌似是項鏈的東西來,沒等我說話就跑到我後面去給我綁上。

抓起黑繩子穿的東西一看。是一大兩小三顆紫晶。繩子扯著有彈性,看那螺旋的花紋,感覺是用一條更細的繩子編成的。

再抬起頭時漫雪已回到面前傻笑。

「這個挺好看吧?不準弄丟了。」

我看了一眼漫雪的手腕,這才想到這幾天她沒戴著鏈子的原因。

「弄鏈子不能拿其它材料嗎?偏要把我送你的東西拆了。想要紫晶也可以等朱雀的行商來了再買。」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  」

漫雪傻笑著,又掏出什麼來。

我之前逛夜市買來的石頭和數顆紫晶被她穿了在一根手指粗的,用同樣手法編成螺旋狀的紅繩上,看樣子像是腰飾。

「我將雪羽跟紫晶鏈合二為一咯,好看不?」

「像根掛著大白果子卻長小氣紫葉的怪紅藤。」我說著,順手把鏈子塞到衣服下面。「一個大男人戴這種東西,讓別人看見了準會笑話半天。」

漫雪皺著眉頭瞥了一下嘴,手搭著我的脖子跟我深情對視一會後,很凶狠地把手伸進我衣服里亂抓。

「大男人戴什麼鏈子,還回來!」

「非禮啊」

我按著衣領衣襟俯後,漫雪迅速把手拉出,頗尷尬地四處望。

原來西門大媽正看著我們那個手帕掩嘴偷笑想在她又轉過身去,像是什麼也沒看到過的樣子。

這時共由跟何東詩那邊

「要去就去,我不管了!」何東詩說完狠甩共由一巴掌,氣沖沖地向馬車走去,進了車廂共由還掩著半邊臉呆站在原地。

已轉過身去看的漫雪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說「這個阿詩真夠凶的,估計情況會相似吧?相信不久之後會恢復記憶的」

「你在唧歪些什麼!?」我從後把漫雪摟在懷里說。

漫雪左右扭了下想走開,不遂,改為轉過臉。

「之前急著要找你就是為了這件事。阿詩跟共由也穿越過來了吧?我看他們和你的情況差不多,都忘了穿越之前的事情。」

「穿越?什麼是穿越?」我皺著眉放開漫雪說。

「穿越時空啊,火星了吧你。像你和我這樣算是靈魂穿越還是原神穿越啊?傷腦筋。」漫雪說著,抬頭看天撓了兩下腦袋。「反正你和我都是從一個世界去到另一個不屬于我們的世界。這樣的情況就屬于穿越。」

「行了行了,別狗屁了。你先回去,我真的該走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信你就是傻瓜。

看來她口中的凌尚羽根本就不存在,是漫雪虛構出來的。

漫雪腦子肯定有點問題算了算了,我不會嫌棄你的。等我。

這時共由走過來了,看上去怨氣很重。

「走走走走走!沒時間風花雪月了!」

「好好,走吧語氣像是你催我去幫忙似的。」

想不到我跟共由要去拉走季韻身邊的閻邪,他的怨氣比共由還要重,樣子像要想殺人似的。

我問季韻跟他說了什麼,季韻一聳肩,顯得很無辜地說「大家評評理,這家伙突然捉著我肩膀把臉湊過來,我才打了他的鼻子一拳耶,他就擺出那種臭臉來。」

這時輪到閻邪顯得無奈了。

「我有個從小失散的妹妹,現在也就十五六歲左右,剛才突然發覺你與我母親有幾分相似才一時失態。冒犯了。」

哦,光線不足外加興奮,那樣做也很正常。

「這不是非禮的理由。」季韻雙手叉腰地說完,被漫雪叫去了。

「走啦色鬼,馬車都快看不到了。」我跟正在深情目送的閻邪說完,伸手便去扯也在作目送狀的共由。「你也是,走啦。」

「剛才部署行動時你們都不在場,我只好多說一遍行動計劃了。爆破點有三個,分別在皇宮東北角,西東角還有西南角。西門大叔會率主力攻打南門,而季大叔一行人會從西南角缺口進入發動奇襲。搜救的事情我沒打算介入,發而想去支援季大叔他們,你們有沒有意見?」

「嗯我的迷煙瓶有地方花銷了。」共由說完,一手各拿出n個瓶子狂笑。「有我在,放倒百來個人完全沒問題。」

「那種東西還不如我手中的刀實際。」閻邪說完便開始向南邊跑。

我也沒管那還在發瘋的共由了,跟上閻邪。

「喂!等等我啊!」

我們沿著皇宮西邊這條數米寬的河走了不久便听到了喊殺聲跟慘叫聲,但很快就听不到了,這時望過對岸已可以看見一地的碎磚和一道簡陋的浮橋。

「給錢。」共由指著崩塌的宮牆說完,閻邪隨手扔去一個錢便上前去踩著浮橋過河。我直接飛過去,共由也是。

趁著閻邪還在浮橋上小心翼翼,我趕緊問舉著個錢得意洋洋的家伙說「你們賭什麼?賭火yao能否把牆炸開?」

「對!不少人輸錢了呢,輸最多正是季前輩。」

我倒。既然季大叔不相信爆竹能炸開城牆,為什麼他又那麼熱心地加入炸牆成功才行動的奇襲隊伍?

共由把錢塞進腰包後閻邪也過來了。

從缺口走進去到處看了看,只發現禁衛的尸體。三人急急忙忙往東跑想要追上大隊,但因為移動得太快而出了點小小的意外,跑過頭了。

「尚羽哇,這塊石鋪的空地平時是干什麼用的?大得挺夸張。」共由在身後說。

「嗯擺國際性排場跟國際性歡迎或送行儀式會用到。」

這時頭上傳來了利刃破空的聲音,抬頭一看,非常多箭。嚇得我們三個立馬向前狂奔,因為箭大部分射得偏後。

「我看這樣的歡迎儀式挺不錯。」閻邪冷笑著說完後把雙鬼拔出來,加速往前沖。

我也把劍拔出來了,因為我們前方不遠處的是隊列散亂地向我們沖來的隊伍。馬上的將領帶著遮臉的頭盔,副將是誰看不清楚。

「我看是送行吧」共由有點灰心地說。「我們要面對的是四十七個步兵,二十個箭手,二十四個騎兵跟九個重甲兵」

「你什麼時候數的!?」經共由這麼一說,我發現對面好像真有這麼多人

「隨口說的。」共由唰地把軟劍從他那條極丑的腰帶中拔出來說「對了,我們干嘛不逃啊?」

「你沒听到後面也有馬蹄聲嗎?」。

騎兵來得快,瞬間已跟行前的閻邪對上。閻邪也沒客氣,右刀一提架開攻擊,左刀已刺入該為首騎兵的月復中。在慣性使然下綻開的血花尚在空中,鬼嘶鬼泣之聲已入耳,此刻更是前所未有的淒厲。我這個听過數次的人也禁不住毛骨悚然,更何況其他人?

人們驚愕之際,雙鬼在劃出兩條詭異的紅弧向下一個騎兵襲去,在頃刻間將人和馬同時撕裂開來。夾雜著馬的哀嘶聲,鬼嘶鬼泣顯得更淒厲了,簡直有如地獄挽歌般。回音是那樣的微弱,卻又給人一種被厲鬼包圍的錯覺

是身後的馬蹄聲和馬嘶聲使我抽月兌出來。回過頭一看才發現身後的騎兵離我們才不過三十來米遠,馬兒顯然受驚了,顯然都不听指令。正對著我們的皆將蹄子提在半空中,其余的馬兒在混亂中向兩邊分流。

趁機迅速壓上前的路上,剛才提起前蹄的馬兒很多都在原地亂跳,幾個馬術好一點的匆匆上來應付,槍尖直指我腦門。格開,俯身砍斷馬腳後第二個又沖上來了,斬掉其槍頭,左手一掌拍在馬頭上,硬生生地連人帶馬打翻到右邊,跟上的兩個學聰明了,一左一右地齊攻上來。不難對付,看準時機用力一揮劍,一下子將馬頭,槍桿,人全斬開了,落得一地的血花。

揮劍散去劍上的血珠後,遠眺前方能看到的只有樹影斑駁和月流光了。

轉過身,有不少掉下馬又堅持著爬起來的再次聚在一起準備攻上來,顯然不善列步軍陣型,趁其亂上前一步一劍的,迅速殺出一條血路來。將隊伍打穿再回首,只剩下的幾個人癱倒在地,很多都跑到西邊,就是我們剛才從里面出來的樹林里邊去了。

其中一個癱坐在地的見我看著他,竟嚇得爬起來再給我跪下。「凌家有鬼神相助,定能奪得江山,小人願效犬馬之勞。」

我一听,覺得他特別礙眼,狠下心來把他的頭給剃了。

「廢物!現在還不知道凌家的人是來護駕的!」

其他人听了,群起而分其尸

我見著惡心得不行,後退好幾步大喊「你們現在都給我去通知其它兄弟,你們都讓武家狗賊蒙蔽了!」

他們听了,一溜煙地跑個清光,也跑進樹林里了。

持劍向閻邪那邊才走了幾步,共由突然從地上彈了起來,很憤怒地說「喂!你劍尖的血滴我臉上了!」

我皺眉,過去踢他。「你生龍活虎地躺地上裝死!?你看看人家啊閻邪多勇猛。」

「你懂什麼,躺一下是養精蓄銳,不然準會累死。」

閻邪看見我兩站一起,砍倒幾個人,也回來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不清楚他有沒有受傷,一是因為他穿黑衣在夜色下不明顯,二是因為他身上血太多分不清。

「我看差不多了。」閻邪說完轉過身,嚇得後邊的人幾乎全部都往後退。「看,我把他們擊退了。」

「哎,這輩子救的人還沒有今天殺的人多,罪過啊。」共由抱怨說。

「我看你一個人也沒救活過。」我說著環視四周,發現附近瓶子的碎片不少,攤地上的類死尸物體上很多都沒有血跡,而且這附近躺的跟其它地方幾乎一樣多。

「你別管,我現在至少救了二三十個人。」

「你怎麼亂扔瓶子,要是迷翻的是我們不就糟了?」

「我扔的這種藥效比較特殊,只要不劇烈活動就不會發作的。」共由不緊不慢地說「來來,吃解藥咯。」

共由說完倒出三顆藥丸到手中,自己先拿一顆吃了。

我也拿一顆吃下後自己動手拿來兩個迷煙瓶向人堆走去了時,一頭遮面頭盔男很窩囊地跳下馬才前一聲飯桶,後一聲飯桶地叫人向前沖,但隊伍里顯然沒有多少個願意自認飯桶,很配合地退後讓出一大塊地方來。

頭盔男好像也不願留在原地,似乎因為腳軟了才沒走成。

這時飯桶終于登場了,四個人大喊著沖了過來。

上前躍起一掃便放掉了飯桶甲乙,沒落地前反手又掃出一劍把飯桶丙也解決了,飯桶丁有機會舉刀劈我,但明顯劈得不準,一手肘打他頭上,趴了。

正想問頭盔男是什麼人,他很窩囊地跪下來猛叩一下頭,把頭盔也叩下來了。赫然就是豬頭龍遐。

「求求你,別殺我,一切都是武家父子搞出來了,我我充其量不過是個傀儡。」

怪得聲音不同了,原來嘴也腫了真可憐。

「傀儡?」我輕笑一聲後用劍尖頂著他喉嚨說「請你解釋一下,當我被綁著時,武承文為什麼會對你那麼的恭敬。」

「那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一拿到捉拿你的假聖旨便發難了」龍遐支支吾吾地說。

幸存的士兵視乎非常渴望投降,沒等我下令就稀里嘩啦全扔下了武器。

親自押送龍遐到南宮門的路上,西門大叔和季大叔帶著軍隊也向我走來。

「臭小子!你這麼一搞,攻下南門還有什麼意義?」

「有。」我眨了一下左眼說「趕快去把武承文給捉了,拯救皇上的任務可能還等著你呢!」

將俘虜都交給西門大叔後,我和共由兩個出發到皇宮東邊的御花園去,從南門前往大殿路上的第二道宮門留給西門大叔和季大叔發揮,我們不管了。

閻邪那家伙一把刀收起就暈了過去,叫不醒。

跑到御花園的湖邊,我一時心血來潮跳水里泡了泡,順帶月兌下上衣洗了洗血腥味。上岸後見到的不是共由,竟是穿著宮女衣服的龍翎!她一看到我就轉過頭跑的飛快,辛辛苦苦追上去把她捉住,听著喊聲才發現聲音不對,一問。她才撕下面具來,很不好意思地看著我說「紅葉不是有意偷看少爺洗澡的,請您不要深究」

確認聲音無誤,眼楮沒差別的瞬間,我特別想暈倒。一看紅葉的臉長得還不賴,心里才舒服了一點。後來干脆把她帶回去找衣服,反正她和紫電青霜他們走散了,跟我們走一起也安全。

扭干已變成桃紅色的白衣服並穿起來後,共由回來了,看見紅葉後不改人渣性格,指著紅葉問我是從哪里拐來的宮女。紅葉似乎很怕看到共由,躲到我後面去了。弄得共由鞠躬一個喊四嫂。

這下紅葉更慌了,手足無措地上前說「紅葉只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幸得凌家收養才有飽飯吃,實在高攀不起」

「那你有沒有想過高攀?」共由笑著說完,見紅葉不回答便又笑著跟我說「小子,你要好好孝順你爹哦,他老人家連你娶媳婦的問題也考慮到了。」

「紅葉不是童養媳」她小聲地說完,投來求助的目光。

「嗦。」我沒好氣地說完後,從紅葉口中得知巡邏多數往東北方向集中過去了,也在意料之內。

「那我們現在也往那邊跑嗎?」。

「往那邊干嗎呢!?」我再回過頭沖共由喊道「說不定他們早就想到我們打草驚蛇是為了知道皇上在哪里,早將皇上移到什麼地方去了。所以呢,我們負責在人少的地方逛,例如這里。」

「這里嗎!?」

紅葉總算肯抬起頭來,瞪大了眼楮地看著我。似乎被嚇著了。

「有什麼問題?」我輕笑著問。

眼楮一掃到紅葉身上她又低下頭了。

「我紅葉已在這附近轉過一圈了。沒有什麼特別的」

「剛才沒有不代表現在沒有吧?」

我才剛說完,某方向傳來了很輕的聲音。

那是石子相互磨踫的聲音吧。假山那邊

「共由,麻煩你往去西邊轉一轉,我覺得那邊好像有什麼」

「為什麼你不自己去!?」共由瞟著我說。

「因為我要向東走。」我隨口說。

「少爺要往東走!?」紅葉看了一眼東面的假山後又是瞪著眼楮地說。

共由見她這樣子。搖了搖頭,嘆氣。

「我很識趣的,我走了,我絕對不會阻礙你們風花雪月的。」共由說完還裝模作樣的用衣袖擦了下眼角。

「紅葉,你和共由一起去。」我說完就往東去了,沒走兩步就被拽住。

「少爺,公主在那邊在正在出大恭你不能過去」紅葉小聲地說完,低著頭就往西邊跑去。

哦,紅葉負責放風嗎?以為我剛才是發現她們,所以跑出來引開我?

共由瞟了我一眼,回過頭對著她的背影嘆了一口氣,追上去了。

我等他們走遠,捧月復笑著走到假山旁,看著假山又笑好一會,好不容易抑制住。

我知道龍翎一定會瞞著我跑進來的,她才不管答應了我什麼呢!所以我事先問共由拿了過半個時辰才會發作的瀉藥,偷偷給龍翎下了。

「龍翎,你在嗎?」。

沒應答。

「記得這堆爛石頭里面是空的,當茅廁算是物盡其用吧」我自言自語地說完,龍翎扶著石頭出來了。臉上很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凌尚羽!」龍翎剛喊完我的名字就泄了氣,聲量越來越小。「把解藥給我」

「叫你不听話,這就是教訓。」我笑著說完,從懷里掏出個藥瓶子遞了過去。

「難道我不來藥就不會發作!?」龍翎彎著腰,沒好氣地說完,把藥拿去了。

「那倒不是,另一份解藥我放在車上,就在你慣坐的位置上。」

趁著她吃藥的幾下,我負著手說「唉,還好吧?我早叫你不要進來,你就不听,看,遭殃了吧。幸好我無聊,跑到這邊來洗澡,不然你至少得在里面呆一個時辰。」

「你說夠沒有!」龍翎吼完,直接撲過來了。「我要殺了你」

我沒去閃,因為我看到她腳軟了,讓她撲在地上的話,她真的會殺了我的。

龍翎這下撲得干脆,一手摟脖子,一手摟腰,瞬間就捉得緊牢。

挺享受的,便往她耳朵里吹了口氣,趁著她還在打抖,輕聲問。「你洗手了嗎?」。

龍翎已經退開了,指著我的鼻子罵。

「你這個妄臣!皇上處在危難中你卻在關注這種事情!」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還想罵我不夠浪漫呢。

「那好,我說別的。你用手紙了嗎?這一路是怎麼走來的?邊拉邊走?」

龍翎听了,氣得直跺腳。

看樣子,她的腳已經不麻了。

「我在御醫院拿了止瀉藥,我剛才只是覺得腳軟,出于安全考慮而進里面藏著」

「小聲點,雖說附近沒人,但還是有可能被發現。」

龍翎說話聲音太大了,我只能把她嘴捂上。

「你跑進來不會只是為了跟我吵這種事情吧?」

「遭,我還真忘了。」龍翎說著,伸手指向湖對岸。「給你將功補過的機會,父皇很可能被關在那里。」

那里只有零丁的一棟建築,里面沒火光,外頭沒守衛。

「哪收到的消息,值得你冒這麼大的險?」

龍翎哼了一聲,雙臂疊在胸前別過臉說「你們剛走我就發現從城上射下來的箭中有一支是綁著書信的。」

「哦?那麼說,你剛才是用那個當手紙的了?」思量一番後,我還是覺得紅葉的話比較可信。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龍翎眯著眼說。

「據我所知,那藥很無恥,一般止瀉藥只能挺一陣,非得上一次茅廁不可」

「無恥的是你!不是藥!」龍翎給我肩膀一巴掌說「別讓我找到那宮女!我不敢毒啞你,難道還不敢毒啞她!?」

宮女?她說的是紅葉?

「你一個人進來的?」我昧著良心地投去贊賞的目光說。

「你以為扯開話題就有用?」龍翎說著又別過臉,轉用商量的語氣「要維護她為什麼不試著求求我?說不定我心情好便會放過她。」

「我問你是不是一個人進來的。」我側了一下腦袋,然後一本正經地說。

「嗯。其實潛進來不是難事,跟平時跑出去差不多。」話說得好像平時逃出宮就是為了今天而作演習似的。

「胡鬧!」

尚羽並不知道,紅葉從假山後跳出是因為她看到龍翎蹲坑的模樣,驚慌過度從那跳了出來。龍翎呢,只看到一個穿宮女服的物體在洞口掠過,原本也擔心那是敵人,但見到尚羽追著她去了,並且共由還在這附近等他回來,所以才放下心地去解決她的私人問題。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漫雪尚羽最新章節 | 漫雪尚羽全文閱讀 | 漫雪尚羽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