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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突然傳來動靜,我回過了神,關上了門,我想應該是她回來了。
「什麼,莫可諾來找我?」樓下莫倩妮的聲音充滿著不可思議。
「是的,二小姐,大小姐正在樓上等您」福伯恭敬地開口,可誰想下一瞬莫倩妮竟扔掉手上剛購買的東西,撩起胳膊就是一巴掌抽在福伯臉上,面目有絲猙獰地開口,「什麼二小姐,大小姐?福伯,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莫家可只有我一個小姐!!」
福伯捂著臉,蒼老穩健的臉上有絲深沉的愁苦,也有絲不甘的怒,卻有更多無力的惋惜,這還像是一個家麼?一屋子的僕人似乎都被莫倩妮駭到了,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一時間屋子靜的可拍。
「莫倩妮,你嗓門夠大的啊!」看著樓下客廳里一身粉白相間衣裙的莫倩妮,我譏諷地扯起一抹笑,一級一級地走下炫白的石梯。或許是這是石梯實在是太白了,所以寸得我此刻這一身水藍色衣裙、黑色皮革外套格外的醒目,刺得莫倩妮不禁眯起了眼。
「莫、可、諾?還真的是你?」莫倩妮漸漸回過了神,眼里也逐漸折射出恨意。
「至于這麼驚訝嗎?我以為你早料到我會回來的」我話中有話,看著她的眼神頓時又冷三分,可她似乎故意不去理會,嘲諷地一笑,
「呵!可我以為的是你這輩子都不會回來的!哪怕是死也要死在外面」
我卻沒理她的嘲弄,回頭看向福伯,眼里卻也帶著責怪,「福伯,您剛才還真的是老糊涂了。」被我一說,福伯不由得詫異了起來,我微微一笑,
「這個家,本來就只有一個小姐,從來就沒有過什麼二小姐。」說到後半句時我回過頭眼神挑性地看向我身後的莫倩妮。見她眼里就有快噴薄的怒,我更加嘲諷地勾起唇角,「即使再怎麼光鮮亮麗,私生的就是私生,見不得人的還是見不得人!」
「莫可…!!」
「啪--」我一巴掌狠狠地抽在她臉上,阻止了她的開口,全屋子也在這一瞬間倒吸了一口氣,我冷看著她,「莫倩妮,這一巴掌是為福伯打的,這就教你什麼是尊老愛幼,連他都沒那麼對過福伯,你一個臭丫頭憑什麼作威作福!!!」
莫倩妮捂著臉,漂亮的眼楮似披了層紅氳,深吸著氣似乎在平息她體內滔天的怒,卻仍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回眸她瞪著我,轉瞬抬手狠狠地揮向我,卻被我手快地一把抓住,「想打我?莫倩妮恐怕你還沒那個資格!!」
看著我,她怒急卻笑,「沒資格?那你憑什麼就有資格?就憑你比我出生早那麼幾天?憑你媽媽是磚石女王而我卻不是?!!憑你在這個家里失去了媽媽而我沒有?!莫可諾,活著不一定比死了就幸福!!憑什麼你以為你就是這個家里最痛苦最高尚的人,憑什麼你就可以這麼地羞辱折磨我!!」
看著她怒瞪不甘的面容,我有絲透不過氣地深吸了口氣,抓著莫倩妮的手緊了緊,我看著她,「活著是不一定比死了痛苦,可死了卻什麼也沒了,莫倩妮,對你所做的一切,你說我是在折磨你羞辱你,可你的存在又何嘗不是在折磨我羞辱我?!實話跟你講,這個家我根本就不稀罕!!」
「如果可以選擇,我也不希望來到這樣一個家庭,更不希望有你這樣一個心腸歹毒的家人,莫可諾,別以為就你一個人恨!!」莫倩妮狠狠地拽回她的手,側過身,有絲疼痛地揉著,可表情依舊冰冷而鐵青。
「心腸歹毒?哈!莫倩妮你也配這麼說?」我鄙視地看她。
「難道不是嗎?」。她回過頭,眼里閃動著水潤的光,嘴角更是扯起一抹嗤笑,「莫可諾你曾對我做過的事,我這輩子忘不了,十層的高樓,你試過被吊在上面的滋味嗎?」。
面對她的質問,我微微頷首,深吸了口氣,這時福伯走過來站在我跟莫倩妮中間,面容帶著深深地憂愁,回望著我兩,「大小姐二小姐,你們別再吵了,都是血濃于水的親人為什麼偏要弄成這樣?」
「血濃于水?哈哈…」莫倩妮嗤笑起來,看我的眼神全是鄙視和嘲弄,「這世上怎會有這麼可笑的詞?都說血是熱的,可這個家的血怎麼就會這麼冷呢?」
看著滿面鄙視的莫倩妮,我微微一笑,「莫倩妮,你少說的那麼可憐,要不是你不安分于現狀,非得用那些卑鄙的手段來挑性誣賴我,我怎麼會至于狠心到想要你在這個世上消失呢?」
莫倩妮的臉白了白,眼神有絲閃爍,躲開我的眼神,嘲諷地一笑,「呵!莫可諾你這是想為你的罪行而掩飾什麼嗎?」。
我推開福伯,上前一步,「莫倩妮你比誰都清楚,到底是誰更卑鄙!對于你,我做的至少還光明正大。你說,到底是誰仰仗他的信任,做那些齷齪栽贓的事,才10歲的孩子,心腸就那麼歹毒。你說你厭惡這個家,那麼,為什麼不像我一樣離開呢?說到底你還不是離不開這樣奢侈的生活,你以為我忘得了你那雙渴望得到的眼神嗎?哪怕是一條好看的裙子,一件精致的玩具,只要是你看上的,你就會想盡所有辦法來奪走,即使是昧著你的那顆良心。」
莫倩妮被我說的,臉色變了又變,卻突然回過頭,慘淡地一笑,「是!我是渴望,可那樣有錯嗎?莫可諾對于什麼都不缺的你,當然不用去渴望什麼。不!其實你才是貪得無厭的人,只是你運氣比我好而已,有一個磚石女王做媽媽,所以你不必開口要什麼,所有好的東西變會統統到你手上,而我,呵!卻只有可悲到拿你手上玩剩的東西!」
「好啊,既然如此,我都離開這個家了,而你現在又在做什麼呢?莫倩妮,我已經沒再惹過你了,而你的游戲還有持續到什麼時候?」
莫倩妮的臉色又是一變,側過頭,壓抑著開口,「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不懂?呵!」我一笑,「張巧雅的游泳池,李心然提及的風信子,純白的顏色還有福伯曾向你提起過的德國牧羊犬。」我在上前一步,靠近她的耳畔,「包括最近提起我是c市某大人物私生女的事,這一切,別說跟你沒關系!」
莫倩妮冷著臉沒開口,我眼神掃向她,「誰都不是傻子,你做這麼多,你早該料到我會回來找你!」
「那又怎麼樣?」莫倩妮的眼神帶著挑性,「莫可諾我就料到就算你知道是我,你也不能那我怎麼樣,除非……」她看我的眼神加深了幾分,「你向他告狀,可我知道的莫可諾就算是死也不會向他求救,所以我需要怕你什麼嗎?」。
「呵!還真虧了你這麼了解我,可你難道不知道嗎?人都是會變的。你怎麼敢肯定現在的我就不會想他告狀?」听了我的話,莫倩妮的臉白了白,「更何況……」我再湊近她,以一種只有我們兩才知道的聲音開口,「你知道我過去的事,難道你以為我就沒調查過你的事?雖然過去了那麼多年,但並不是什麼事都可以隱藏的。」眼角的余光瞟到莫倩妮的臉更白了,我再度口,「別再惹我,要不然你就準備抓牢你手上的東西吧,即使我是那麼的不稀罕,但我也絕不會讓你再擁有!」
繞過她,不理會身後福伯的叫喚,我徑直就向門口走去,這樣的一個家還真是壓抑得透不過氣啊。然而,就在我以為我就可以這樣離開的時候,門卻開了,門外陽光刺目,可那抹身影卻依舊是那麼高大挺拔,仿佛歲月的痕跡從沒在他身上停留過一樣,永遠都讓我那麼高不可攀,遙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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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嗚嗚嗚嗚!痛苦呀,帶孩子要人命呀,這更有點趕,因為有惡魔在,風靈有時間再改改,麼麼!先將就,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