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悅在說什麼?」易瑾微笑著俯身看她出神的小臉。嬌美的小女孩這幾天經過精心的照料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過他還是不放心,要不是公司那邊有了棘手的事,需要他幫忙,他真的想看到她活蹦亂跳的時候才能安心的做事。
「恩注意安全」小小的她,不知道溫柔幽靜的易瑾會幫到那個血腥的男人做什麼事。怕他受傷害而擔心。
易瑾略微失神的一愣,心中不禁起了漣漪。寵溺的模著她的頭發。
不斷地恢復中
漸漸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起來。又過了幾天,她可以放下手臂了,肩胛骨只要不去觸踫就不會很疼。
沒有冷梓豪的時候,別墅顯得異常的冷清,任姨和女佣們除了按時的準備餐點收拾家務之外,就不會在別墅走動,二樓更是沒
有人敢去。只有她一個人在臥室里靜靜的發呆。
恍惚中她睡著了,夢見了那個讓他恐懼的惡魔男人,夢中的他,時而邪惡時而溫柔。深邃的眼眸里有著血腥和殺氣,也有寵溺和憂郁。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到底要怎樣才能了解他。
了解他?
曉悅被自己的想法嚇得醒了過來,連連用力的搖頭。
感覺到口渴,她緩慢的起身。像小貓似的輕柔的走下樓。
「他是誰呀?」「誰知道呢,敢來冷宅撒野不是找死嗎?」。「如果先生回來,他就死定了」樓下女佣趴在門口,嘰嘰喳喳的說著。
曉悅一臉的茫然,急忙忙的走過去。
「啊」曉悅看到外面的情景,不禁驚呼出聲。他怎麼會來?
門口俊逸桀驁略帶稚氣的管民耀帶著黑衣保鏢,與冷宅的保鏢對峙著,濃濃的殺氣籠罩著他們。
「我只想看一眼,夏曉悅。看完我立刻走人」管民耀邪魅的眼楮死死的盯著對面的保鏢。
那天曉悅幫他擋著那鐵棒,當時他瘋了一般的內疚心疼,這麼多天,天天尋找她的下落。無意間听到了冷宅的住址。他馬上帶人過來。他擔心她的病情,擔心她會不會因為她而惹惱了那個男人,更擔心他永遠都看不到她。
「沒有冷總的吩咐,任何人不準進入別墅」面無表情的保鏢,冷冷的說著,臉上沒有絲毫的恐懼。
「雖然我對你們冷總不是很了解,不過我們梁氏也不是好惹的」稚氣的少年,英俊的臉變得凜冽起來。
「哼我再說一遍,請離開」訓練有素的保鏢紛紛掏出手槍,對準少年。
管民耀的手下見情況,也掏出手槍,顯然沒有對手的凜然氣勢。不過也沒有示弱。
「住手」一聲綿軟的聲音響起。別墅門口的男人們均盯著她。
曉悅在別墅內,看到管民耀他們可能是因為自己起了沖突。赤著腳跑了出來。
「夏曉悅」管民耀看到讓他擔心很久的女孩,不顧是在這樣的場合,跑到女孩面前,驚喜的叫著。
他黑瞳里面有些許的血絲,憔悴的臉驚喜的快去開花一樣。
「曉悅,你沒事吧,疼嗎?我看看你的傷,你為什麼那麼傻呢?讓我擔心死了」管民耀說著便打量著曉悅。拉起她的手腕,想看看傷口,一臉的擔心。
「我沒事,你走吧。要是不想我傷的更重,就離我遠點」女孩嚶嚀般的聲音,卻讓管民耀一愣,隨即而來便是鋪天蓋地的內疚和心疼。
「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讓你受傷」管民耀仍是拉著她的手,說出了這幾天最想說的話。怎麼說他也是個少爺,在學校也是
一個霸王,就算是黑道上也不是無名小卒。能這樣的像一個小丫頭道歉,很是不容易。
曉悅真的不習慣與陌生人太親近的說話,連忙抽回手,後退兩步。
「跟你沒關系,我只是不想有人因為我受傷害」。曉悅默默的低下頭,綿軟的聲音說著。
管民耀不再說話,拉回曉悅沒有受傷的小手,攤開。從兜里掏出一個粉色的手機,放在她的手中。
「這里有我的電話號碼」他在女孩的耳邊低喃一句,然後轉身離去。
曉悅詫異的看著手心中的手機,還沒來得及反應,管民耀的車就已經開出很遠,消失在寬闊的大道上。
回到別墅曉悅心里一直不安,躺在床上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小心翼翼的把手機關機收起來,心想等上學的時候還給他。可是一瞬間就覺得上學變得好遙遠。
「他已經厭倦自己了不是嗎?這麼多天都沒有出現,他對自己失望了,也不會讓她去上學了」曉悅心里這麼想著。她認為也許這樣也挺好,至少她可以盡情的呼吸。想著想著睡著了
夜晚,黑色的豪華轎車駛入別墅。
冷宅在這樣幽靜的也里顯得更加的寧謐。滿院的彩葉草發著倔強的紅,在風中搖曳著。
冷梓豪緩緩的睜開眼眸,深邃的眼楮略帶倦怠。走下車大步流星的進了大廳。
任姨迎上來︰「先生回來啦」
冷梓豪點頭︰「她呢?」
任姨緩緩的說︰「曉悅小姐在樓上休息,用我去叫醒她嗎?」。
冷梓豪沒有再看她,擺手示意她「不用」
樓上的房間窗戶開著,有晚風輕撫著。溫暖舒服
大床上嬌美的女孩甜美的睡著,時不時的還抿下水潤的嘴唇,實在是惹人犯罪。
冷梓豪緩緩的走過去,坐在床邊撫模著的頭發。俯身,親吻了一下她粉女敕的小臉。
曉悅感覺到有東西粘在臉上,睡夢中伸出小手輕輕的擦了擦。這細微的動作讓冷梓豪又有了興致。他慢慢的舌忝舐她的唇,不急
不慢的佔有著她的小嘴。慢慢的深入口中尋找她那嬌女敕的小舌,吸吮著。
「唔」曉悅感覺呼吸不暢,睫毛簌簌的顫抖,打開。
她看到眼前俊逸冷冽的臉,「騰」一下坐起來。
隨後便听見她「嘶」一聲。她忘記肩膀上有傷了。疼得她眼楮里閃著淚花。
皺著眉,伸出小手去撫模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