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宗山莊,太陽伸了個懶腰,慢慢的露出了頭。
劍宗山莊現在人來人往,其實這些並不是武林人士,只是一些劍宗山莊的僕人,南宮間的人幾乎全在大廳,其余的僕人卻在四處布置著會場。
大廳里的氣氛相當凝重,很安靜,大廳的正方坐著一個面臉皺紋,頭發花白的老人。
老人的臉幾乎完全是陰著的,臉上幾乎完全沒有表情。老人的旁邊放著一個很大的花瓶,花瓶上畫著一把很大的利劍。
堂下左邊依次坐著南宮家的南宮吉、南宮秋雨,還有年輕的女孩子南宮燕,右邊坐著南宮思。
南宮裘坐在大廳中央,眼楮緊緊地閉著︰「今天的壽宴繼續舉辦。」
南宮吉說道︰「父親,可是神劍怎麼辦?」
「那也沒有辦法,這次只能希望在那一天奇跡出現。」
「可是父親?」南宮吉一面說著臉上露出煩惱之色。
「神劍的靈性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開啟,不管怎麼樣,都只有這樣辦了。」南宮裘一只手抓在椅子上,椅子的手柄一瞬間碎了。
「燕兒、秋雨,你們兩人快去迎客。其余的事就由你們的父親和姑姑去辦。」
「是,孫兒知道了。」南宮秋雨和南宮燕齊聲答道,躬身做禮後走了出去。
然後南宮裘站了起來,雙手背在背上,緩緩地在庭前走動︰「南宮吉和南宮思,劍就只有隨機了。你們加強防御,好好守護神劍吧!」
說完,南宮裘就離開前廳,南宮吉和南宮思起身目送南宮裘離開。然後對視了一下,迅速離開了前廳。
外面依舊很熱鬧,四處張燈結彩,紅紅火火,今日正是南宮裘的八十大壽。
竹屋里,這里的天空才微微露出亮光。陸天羽睜開了眼,引入眼簾的依舊是竹屋青青的竹子。屋里散發著淡淡的竹香,陸天羽起身走到窗前,呼吸清醒的空氣。
窗外正是一片荷花,正值盛夏,荷塘里散發著荷花著一股淡淡的香氣。荷塘的另一邊那片竹林在朝陽的照射下更加清脆美麗。
陸天羽走到走廊上,竹屋里的長廊顯得幽靜漂亮,比起夜里的陰深,要親切的多。
「縴雪,雪姑娘,你在哪里?」陸天羽叫道。縴雪並沒有回答,陸天羽依舊再叫。
「還是先去看看花瑩瑩她們吧!」然後陸天羽沿著走廊來到花瑩瑩的房前,剛打開門,一把長劍從門外刺了進來,門被一腳踢開,竹門上留下了個大大的洞。
花瑩瑩從門里面拿著劍沖了出來,劍鋒直指陸天羽,陸天羽向後一退,花瑩瑩看見了陸天羽,可劍竟然停不下來,從陸天羽的左肩上滑過,劃出一條淺淺的痕跡,流出了血。
花瑩瑩呆了一下,丟下了劍。
「你干什麼?花瑩瑩,你瘋了嗎?」。陸天羽一手捂住傷口,一邊看著花瑩瑩。
竹門里出來一名女子,白皙的皮膚,淡淡的甜香,杏花眼,薄薄的雙唇。
「瑩瑩,怎麼了?」花瑩雨走了出來,看著站在一旁的花瑩瑩,又看了看陸天羽,陸天羽左肩上還殘留著血痕,還散發著血腥的味道。
「天羽,你的手怎麼了?」地上的劍還留著陸天羽的血跡。
「瑩瑩,你怎麼把天羽劃傷了。」花瑩雨跑到住屋內拿出一塊白手絹,又跑到陸天宇的身邊,一邊幫陸天羽包扎,一邊問︰「天羽,我們怎麼會在這里,只是那里。」
陸天羽看著花瑩雨正在給自己包扎,笑了笑︰「瑩雨姐,這里是劍宗山莊的山腳下。」
「還能說話,說明沒什麼事。」花瑩瑩拍了拍陸天羽受傷的左肩。
「哇,好痛。」陸天羽皺著眉頭,「你不動,別人不知道你是大小姐嗎?」。
「還會吵架,正常。」花瑩瑩點了點頭。
「你們兩別斗嘴了。」花瑩雨搖著頭,將陸天羽左臂上的傷口綁成一個美麗的蝴蝶結。
「姐姐的技術就是高超,陸天羽你看起來好看多了。」
「喂,我很難看嗎?」。
「你們兩個就是沒完。」花瑩雨站了起來,看了看周圍的荷花、竹林,「這里可真是美,幽靜。這里應該是南宮家的後花園吧!」
「瑩雨姐,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是雪姑娘帶我來的。」陸天羽答道。
花瑩瑩走到陸天羽的身邊,打量這陸天羽,眼神露著奸笑。
「喂,你想干什麼?」陸天羽做出一副很無辜的的樣子。
「雪姑娘是誰?你怎麼把我們帶到這里來了!」花瑩瑩仰著頭︰「記得我是在一家客棧里的。」然後望望這件竹屋︰「可這是在哪里?」
「是呀!天羽,這是在哪里?」花瑩雨望著周圍的不熟悉的環境問道。
「你們在閑來客里被暗算了,然後……」陸天羽進屋坐在竹凳上給花瑩瑩和花瑩雨講訴著這兩天內發生的事情。
早上的小插曲已經接近尾聲了。這件竹屋里卻沒有縴雪的痕跡,她去哪里了?
花瑩雨從房間里走了出來,花瑩雨也走了出來,接著的是陸天羽。他左臂上繡著梅花的手絹依舊在他的手上。
「我們快趕去劍宗山莊,爹爹都快等急了。」花瑩雨嚴肅道。
三人很快從小花園出門,花園里停著昨夜放在這里的馬,馬兒的主人正是花瑩雨。
「我的馬呢?為什麼只有你和姐姐的。」花瑩瑩嘟著嘴,滿臉不情願。
「瑩瑩,快走吧!不要鬧別扭了。」花瑩雨安慰道,「瑩瑩和我做一匹馬吧,大家快上馬走!」
陸天羽爬上了馬,花瑩雨和花瑩瑩也坐上了一匹馬。三人很快消失在竹林的小屋里。
馬跑得很快,山上的路並不平坦,啃啃哇哇的。前方出來一大堆人馬,一個中年男子,旁邊坐著一個中年女子。女子臉上畫著淡淡的妝容,看你上去端莊典雅。而中年男子身穿錦袍,坐在那匹高大的馬上,看起來神采奕奕。
花瑩瑩遠遠地便看見了前方的馬匹,手上的馬鞭打得更加的重,馬兒也跑得更加快。
「爹爹,爹爹,等等。」花瑩瑩叫道。
中年男子似乎還沒有听見依舊不快不慢的緩緩前行。
花瑩瑩的臉漲得通紅,抽馬的頻率更加的快。
「喂,你慢點。」陸天羽抽著馬在花瑩瑩和花瑩雨後面追著。
花瑩瑩更本不听陸天羽的。
這時候並不是正午,壽宴是晚上舉行,陸天羽也不忙的追。陸天羽緩慢的在後面趕著馬。
縴雪到底走哪里去了,沒有騎馬,這麼大的庭院竟然沒有她。也對呀!只要她想躲沒有人可以找的到的。
山上的風比起山下的更加的大,當然太陽也比山下的大,只是山坡上的樹林也密密的,在山腳下遠遠地便看見山腰上環繞的一圈煙霧。看起來劍宗山莊似乎就像是坐落在仙山上。
陸天羽現在滿腦子都是縴雪,自然也就看不見山上的美麗的風景。
花瑩瑩已經將馬趕到中年男子前面,「爹爹,你為什麼不理瑩瑩,還想和娘親就走了嗎?」。
中年男子撫著胡須,開懷大笑︰「瑩瑩還是和沒出門時一樣。」
中年婦女也笑了一笑︰「瑩瑩,你要是和瑩雨一樣安靜就好了。」
花瑩瑩嘟著嘴︰「娘親,瑩瑩好想你呀!」
花瑩瑩從馬上下來抱住中年婦女,婦女輕輕地撫模著花瑩瑩的頭。
花瑩雨也從馬上下來,走到花延缺和胡蘭心的身邊︰「爹,娘。」
花延缺胡蘭心都點了點頭。
後面的陸天羽騎著一匹慢吞吞的馬在後面慢慢的溜達著。
「天羽呢?不是和你們在一起的嗎?」。胡蘭心溫柔的問著。
「他呀!在哪里呢。」花瑩瑩指著在後面慢慢走著的陸天羽,「可能還在想他的小情人。」
「瑩瑩怎麼可以這麼說,那應該是我們的救命恩人。」花瑩雨也同樣溫柔的說。
胡蘭心臉色馬上變成了緊張︰「什麼救命恩人?」花延缺也同樣緊張的問道。
慢慢的花瑩雨將陸天羽講的告訴了胡蘭心,胡蘭心的臉色顯得很難看,花延缺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花瑩雨一眼便看出了父母的擔心,便解釋道︰「我們現在不是沒有事了嗎?」。
陸天羽慢慢的走上來,對著花延缺和胡蘭心打了個招呼。
胡蘭心並沒有認真看陸天羽,依舊不減擔心之色。
幾人緩慢地上了馬,繼續向劍宗山前進。跟來的弟子也跟著繼續前進。
太陽已經高高的掛在劍宗山莊的上空,管家站在劍宗山莊的門口,笑盈盈的歡迎劍宗山莊的來客。
這時候的來人並不是很多,莊園里的僕人規矩的站在庭院里。
南宮秋雨此時正在後花園里靜靜的站著,頑僕正站在他的後面。南宮燕現在不在這里,後花園里開著一池塘的荷花,幾乎和山下小庭院里的設計差不多。
「頑僕,那些人還沒有來,有誰會知道神劍需要什麼?」南宮秋雨依舊沒有轉過頭,頑僕也不站在南宮秋雨的後面。
「喂喂,小姐都沒有回來,我怎麼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頑僕撓了撓腦袋,看著周圍的荷花,跳到荷池邊︰「這花都開了,看來我也不用听你這個臭小子的了的了。」
南宮秋雨緩緩注視著荷花︰「現在該接客人了!」他笑了笑,迅速的走了出去,頑僕依然沒有走,呆呆的站在河池旁。
劍宗山莊的來客漸漸多了起來。
陶雲帶著一群峨眉弟子走了進來,橙小玲一眼便看見了在大廳門前微笑著站著的南宮秋雨。準備伸手打招呼,站在一旁的陶雲瞪了她一眼。橙小玲剛剛舉起的手就慢慢放下了,峨眉弟子陶雲雙手捧劍向南宮吉做了一揖。
「南宮老爺,峨眉大弟子陶雲攜眾弟子前來為南宮老太爺祝壽。」
「原來是峨眉的弟子,果因師太現在身體可好。」南宮吉也笑了笑,回道。
「家師身體很好,謝謝南宮老爺關心。」
「各為遠道而來,實在是感謝。壽宴在今晚舉行,所以各位就到準備的休息去休息吧!」南宮吉招了招手,旁邊上來了一位僕人,帶著峨眉的弟子下去了。
陶雲向南宮吉做了一揖,便帶著弟子跟著僕人下去了。
接著的客人就更加多了,其實這里的人都知道,其中為劍來的人比起真心祝壽的人多太多了。
接著進來幾名少林僧人,那位少林僧人走道南宮吉的面前雙手合攏,依佛門弟子的行禮向南宮吉敬禮。南宮吉還了一禮,少林的僧人也沒有多說,直接跟著僕人走了。
接著各大門派的人依次來到,南宮吉和南宮思在大廳接待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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