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邪也瘋狂 第十四章埋伏。

作者 ︰

听到此人如此一說,眾人你看看問我我看看你的議論紛紛起來,頗有點混亂的嘈雜之勢,路玲自然不會傻傻的說什麼,很是聰明的和夜幽寒一言不發的站在一旁,頗有點冷眼旁觀之色。

一會兒之後,進去搜查的士兵便陸續的走了出來,訓練有素的站在一旁報告道︰「啟稟將軍,里面一切正常。」

「走。」那麼頭領聞言臉色一沉,一揮手沉聲說道,便不再理會眾人的率先走了下去。

「好了玲兒,我們還是休息吧!」看到此處,夜幽寒對露出一臉好奇之色的路玲溫柔的說道,輕輕推著站著不動的妻子進來房間,不理門外眾人關上了房門。

「既然已經無事了,各位客官就寢吧,小的就不打擾各位了。」店小二一看路玲二人如此,微微一愣間,這才對依然神色各異的眾人說道。

眾人自是神色各異的嘟囔著回了各自的房間,能住得上天字號房的自然不是普通之人,對這些事雖然驚異倒也不會真說什麼。

「殘暴不仁的殺人狂,亦或是十惡不赦的江洋大盜?還重要的通緝要犯呢,嘖,還真想看看咧。」路玲坐在椅子上,看著整理床鋪的夜幽寒好奇之極的說道。還有一點她沒說的是,也有可能是官府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或是什麼其他的原因,便用這樣的一個理由……。

「管他是何人,還是睡覺吧,明天還要趕路呢。」夜幽寒抬起頭對路玲說道。

「趕路?哎呀沒什麼的啦,去到望天涯不是只要半天而已嗎?都趕過幾天的路了,這點小小的路程,好吧,我睡就是了啦。」原本還想在說什麼的路玲,一看夜幽寒沉了下去不太高興的臉色,也只能嘟囔著如此說道。

自從她生了孩子之後,夜幽寒他們便三天兩頭做一大堆的補品給她吃,然而幾個月下來路玲卻是一點變化都沒有;除了氣色好了很多之外,竟一點長胖的跡象都沒有,這自然讓夜幽寒一陣大皺眉頭,因為在他看來,路玲實在是有點消瘦了。

至此便對她的飲食起居規定了起來,什麼時候得睡覺,什麼時候該吃什麼,不該干什麼。路玲想到這里也是一陣頭疼不已,然而這是他的關心卻也是不好說什麼的,便也就听他的了。

第二天辰時時分,吃過早飯的路玲與夜幽寒就驅著馬出發了,一路順利的出了歷城。在馬車走到一條荒涼的小道上時,夜幽寒突然停下了馬車,暗中護住路玲的安全。

「現在已經出了歷城如此遠,閣下不用再躲了,出來吧!」看也不看後面馬車,夜幽寒單手摟著路玲的腰,冷冷的說道。

原本就疑惑的路玲一听夜幽寒之言,驚訝的左右看去,雖然不是很明白為什麼會有人在里面,但看夜幽寒的神色倒也不說什麼。

「呵呵,在下凌飛,冒昧借助兄台馬車一用,失禮了。」這時從馬車中傳來一道爽朗的男音,文雅之極的說道。

「哇……,你是誰啊?還挺帥的嘛!」路玲聞言轉頭看去,只見從馬車的後面走出來一個年輕男子,約莫二十三四歲的樣子。劍眉星目,皮膚白皙,粗略一看仿佛白面書生一般,卻又給人一種英俊瀟灑的感覺,不由略微訝異的說道。

「想來閣下就是昨晚官府追捕之人,我說的可對。」夜幽寒臉色一沉的說道,心中很是不喜歡路玲對這個男人的反應,摟著路玲的手不由的一緊,頓時惹來路玲皺眉側目。

真是個超級大醋壇子,這樣一句話也能吃那麼大的醋,真是服了他了。路玲無語又好笑的瞥了夜幽寒一眼,便不再理他的繼續看向那個叫凌飛的男子。

「額,呵呵……,不錯,我就是夜盜‘玉面郎君’,官府正在通緝的要犯。那麼兄台打算如何處置在下呢?」凌飛愣了愣好笑的說道,自然從中看出了一點什麼,便淡淡的說道。似乎滿不在意的樣子。

「夜盜?是不是專干偷雞模狗,劫富濟貧的勾當的?」不等夜幽寒說什麼,一旁的路玲急聲說道,滿臉掩飾不住興奮的光芒,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凌飛。

「額,算是吧。」凌飛聞言一愣的說道,頗為有點被雷到的感覺。

「噗……。」然而夜幽寒此刻卻是忍不住的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他這個可愛的小娘子啊。什麼叫偷雞模狗,有劫富濟貧,還勾當咧,真是笑死他了。

「笑什麼笑,所謂盜,不就是偷嗎!有什麼好笑的嘛。」路玲有點惱怒的一瞪夜幽寒,義正言辭的說道。就算她說錯了,也不用這麼明目張膽的取笑人家吧!

「是是是,你說得對。」夜幽寒看到路玲不依的神色,連忙臉色一正的如此說道,然而有點不自然的臉還是出賣了他。

「算了,不理你了。」路玲嘟著嘴,不理夜幽寒的說道,這才看向還站在那里,一臉好笑之色看著他倆的凌飛,臉色一紅的說道。

「呵呵,過來坐,過來坐。不要站在那里嘛,相見必是有緣,不如我們交個朋友吧!」

「如此,那就打擾了。」凌飛聞言神色一動,倒也慢慢走了過去,不甚客氣的說道。這個女子還真是有趣得緊,在明知道他就是朝廷通緝要犯時,竟還要和他做朋友,真是不可思議。

「不打擾不打擾,我叫路玲,這是我相公夜幽寒。」路玲一臉笑容的說道,身體往夜幽寒那邊挪了挪,讓出一個位置來。

然而不等凌飛坐上去,路玲就突然身體一下騰空,人已經移了位置。卻是夜幽寒看見凌飛要坐在路玲身邊,不樂意的抱起了路玲,自己倒是擋在了中間。

「額,呵呵。」路玲看到這里,只能干笑兩聲,不由瞪了夜幽寒一眼。

然而夜幽寒卻是一臉神色如常的端坐在那里,完全無視路玲的怒瞪與凌飛的怪異好笑的表情,悠閑的駕著馬車緩緩的出發向小道遠處而去。

「我想我應該問一下,你們難道就如此放心的帶著我上路?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二位不是東裕城人吧。」凌飛看著緩緩移動的馬車,微笑的說道,眼中是一股濃濃的疑惑之色。

「我們雖然不是東裕城人,但夜盜‘玉面郎君’還是知道的。」夜幽寒此時一勾嘴角,似笑非笑的說道,這些事情,沒有血獄宮不知道的。自然一開始夜幽寒就已經清楚知道,凌飛的身份,只不過沒說而已。

東裕城誰不知道虎龍山清風寨,是一個劫福濟貧的土匪,其三位當家更是名聲在外。大當家凌虎,二當家凌越,三當家凌飛。

然而這只是表面的,有一點不為人知的是,這三兄弟在江湖上還有另外一個稱呼,來無影去無蹤的夜偷‘鬼面郎君’凌虎,膽大包天的夜劫‘惡面郎君’,三當家凌飛便是那神秘異常的夜盜‘玉面郎君’。

「這麼說看來你們對東裕城知道的滿清楚的嗎!」凌飛一挑眉毛,大有深意的看著夜幽寒似笑非笑的說道。

夜幽寒自然知道他話中的意思,但他沒興趣也沒義務告訴他,看也不看凌飛一眼。反正他也打算,過了這斷路之後不論路玲說什麼也要把他扔下車去。如果不是看在路玲的份上,哪會給他上馬車,一開始就架著馬車揚長而去了,哪用在這里那麼多廢話。

雖然夜幽寒不理會凌飛,但是路玲卻是大感興趣,畢竟這可是跟她向往之極的江湖事有關啊。夜盜哎,雖然讓人一听感覺就是一個壞人,但她相信自己的眼楮,她就看不出這個夜盜壞在哪里。

于是一路上路玲與凌飛還真的相談甚歡,甚至還大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自然一路驚呼贊嘆笑聲不斷。夜幽寒坐在中間不言不語,然而一張臉卻是黑到不行,那一股酸味,凌飛聞得清清楚楚。心中一陣好笑,也不理會的甚至故意似的,跟路玲談得更歡。

馬車慢慢的駛進一片茂密的樹林里,沿著馬道前進著,樹林里昏暗的沒有一絲聲響,只听見路玲與凌飛的笑語聲。

就在這時,突然從林中密密麻麻的射來箭雨,目標直指馬車前的路玲三人。

「有埋伏。」夜幽寒此時眼中寒光一閃,一手護住路玲沉聲說道,手中拿著一把長劍一輪的挑開迎面而來的弓箭。

「寒,怎麼會這樣?」靠在夜幽寒的身邊,路玲心驚的問道,不明白好好的怎麼會有人在這里埋伏想要置他們與死地。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些人八成是沖你而來的吧!」夜幽寒看了路玲一眼,突然抬頭看向一旁手持一只長簫舞動的凌飛說道。

凌飛也不說什麼,只是臉色陰沉的揮舞手中長簫。這時射來的箭雨開始停了下去,卻從林中沖出一群暗紅色衣衫的人來,個個手持同樣的長劍,團團的把夜幽寒三人圍在中間,足有十幾人之多。

「司徒明!」看著這些人,夜幽寒臉色陰沉的說道,這些身穿暗紅色衣服的人,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就是當朝宰相司徒明培養的一支死士。怎會出現在這里,凌飛身上到底有什麼東西,會讓這個不敢輕易動用這批死士的司徒明,出動如此多的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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