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邪也瘋狂 第十五章司徒明。

作者 ︰

「當朝宰相?」路玲聞言一驚,一臉不可思議的神色。這個司徒明她在靈樂坊的時候見過一次,到是一個充滿一股和氣的中年人,不過她不喜歡這個人。感覺似乎這個宰相,怎麼說呢,就像鐵齒銅牙紀曉嵐里的那個和珅一樣。

他那時候還想要她投靠他,路玲不笨自然婉轉的拒絕了,再說她本就討厭那些什麼斗爭殺的,更加不會明知是火炕還做往下跳的舉動。

不等路玲他們在說什麼,只見其中一個頭領的人一揮手,便向路玲三人攻擊了過來。人人都是一臉暮然之色,一點表情都沒有。

「先不說那麼多,現在最重要的是要突圍出去。」凌飛此時目中一冷,聲音低沉的說道。看來司徒明是不奪回那件東西不會罷休的了,看來他必須盡快想個好的辦法。

夜幽寒一手摟著路玲,臉色陰沉的一個跳躍,手中長劍往後一轉擋住背後砍來的劍,劍鋒一挑。

「啊。」路玲突然一驚,一把劍迎面而來。

夜幽寒聞言一驚,左手用力抱起路玲身體一則,劍光順勢砍了下去,血花濺在路玲與夜幽寒的身上。一股血腥味傳來,路玲不由臉色一白,雙手緊緊的抱著夜幽寒的腰。

「沒事的。」夜幽寒一劍隔開前面的敵人,腰間感覺到路玲的害怕,擔心的安慰一聲。然而手中長劍不停,身法飄忽的拼斗起來。

這時凌飛靠近夜幽寒,兩人背靠一起,對看了一眼,身形同時移動向樹林外。一劍砍倒一人,凌飛轉身一則揮動手中長劍︰「謝啦!」

「活下來再說。」夜幽寒腳步一停,冷冷的看著前面的兩個擋住去路的死士,這時其余的死士也一左一右的再次包圍了起來。

凌飛一皺眉,手中劍光閃動,沖進了死士當中,竟厲害異常幾個閃身便倒了三四個人。頓時前面開出了一條路,夜幽寒一劍把一個死士殺死在地,腳尖用力一點,施展輕功帶著路玲急串而去,越過了前面的兩人。

眼看著就要出來包圍,突然一個死士鬼魅的出現在路玲的身旁,一劍刺向路玲的心口處。路玲不禁驚呼出聲,神色驚恐不已的閉上了眼楮。

夜幽寒看到此處,臉色大怒不已,然而此時反擊已然太遲了。只能摟著腰間的手向上一劃,放開了路玲反手抓出劍鋒,不顧手中的痛,一劍斬殺向對方心口。

「寒!」路玲一個趔趄向前沖了一步,眼前寒光一閃,又是一把劍當頭而下。

「玲兒。」夜幽寒一手抽出插在死士心口的劍,驚恐萬分的喚道,神色害怕中手中劍光一擲。正中死士眉心處,重重的倒在了地下。然而沒了武器的夜幽寒此時又被六七個死士糾纏住了,幾人招招寒光閃動。

如此一來夜幽寒更是無法抽身,只能疲于閃躲。看著打斗中的夜幽寒與凌飛,路玲突然很恨自己,如果不是她的話,夜幽寒早就全身而退了。

「寒,額……。」路玲神色一動,剛想要叫夜幽寒快走,突然就眼前一黑的暈了過去。

旁邊的兩個死士點了點頭,其中一人一把扛起昏迷的路玲,幾個縱聲進入了林中消失不見。

「玲兒。」

「路姑娘。」夜幽寒與凌飛看到這里,不由大怒不已的叫道。

夜幽寒更是一臉瘋狂的想要向林中沖去,無奈被幾個死士纏住了身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路玲被帶走。而凌飛也是一臉陰沉之色,如果路玲有個什麼萬一的話,讓他心中如何安心。

「二哥。」就在夜幽寒憤怒不已又無法月兌身的時候,徒然一道響亮的聲音響起,只見馬道上柳瓶兒的身影出現其中。一個縱身加入了戰團之中,一手長鞭仿若毒蛇般,幾個揮舞間就打倒了幾人。

「撤。」這些死士一看來了幫手,自知不敵。也不顧地上重傷的同伴,快速的沒入林中不見了蹤影。

「哈,怎麼這樣就走了,我還沒打夠呢。」柳瓶兒一收手中長鞭,對著逃走的死士嘟嚷道。

「對了二哥,二嫂子呢?」柳瓶兒轉頭看向夜幽寒問道。

「路姑娘就在剛才,被那些人抓走了。」這時凌飛一丟手中劍,走了過來一臉陰沉的說道。這些人本就是沖著他來的,卻把路玲牽扯了進去,還害她被抓,自然心中憤怒不已。

看向同樣陰沉著臉不發一語的夜幽寒,滿臉的抱歉之色。

「二嫂子被抓了,怎麼會,你是誰啊?」柳瓶兒一听臉上一陣怒氣涌動,看到凌飛時疑惑的問道。這時夜幽寒手中抓著原本他擲出去的長劍,一提力的拔了出來,一臉寒霜的就要進入林中。

「在司徒明沒有得到那個東西之前,路姑娘不會有事的。」凌飛突然說道。

「什麼意思?」身形一頓中,夜幽寒回頭陰沉的問道。

「本來這事就是因我而起,連累了路姑娘的,告訴你們也無妨。」凌飛看著夜幽寒緩緩的說道。

就在三天前,在歷城里的縣衙府中,原本只是想進去,盜走那個貪官新得的一個價值連城麒麟玉。結果不小心被他听到了,宰相司徒明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想要謀權篡位。而他們手中有一個黃金令,是用來號令他們私下培養的十萬死兵的,這些兵士從來不知道是誰培育的他們,所以只听從手持黃金令人的號令。

凌飛心中一動,便決定把它盜來,結果在臨走的時候不小心被發現了。就一直被追殺到現在,遇到了路玲而害她被抓。

「司徒明,三哥沒讓他那皇帝老哥出手嗎?」。柳瓶兒聞言眉頭一皺,一臉不滿的說道。他們這些朝廷官府之間的事情,干嘛牽扯到我們這些人身上。就算是他們打死打活,那他們就打去啊,關他們什麼事啊!

「皇帝龍元靖!他們知道,為什麼不出手,還任由他們造反?」凌飛聞言神色一愣,臉色頓時一沉的說道,既然如此,他去偷那黃金令為的有是那般。

「他是找死,如果玲兒有什麼事的話,我會讓他不得好死。」夜幽寒臉色一沉,陰狠的說道。

「那這些人怎麼辦呢,畢竟現在那狗縣官已經是司徒明的走狗了,而且我們必須盡快救出二嫂子。」柳瓶兒看了眼地上躺著的七八個人,踢了一腳恨恨的說道。殺死嗎?似乎沒那個必要吧,送官那是不行的了。

「問問看有沒有什麼線索,他們應該知道一些什麼的。」凌飛蹲子,看著其中一個右胸中了一劍的死士說道︰「可惡,他們服毒自盡了。」

這些原本還活著的死士,竟然在此時中毒身亡了。凌飛一看之下,頓時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們咬碎了牙中的毒藥,已經死了。」

「七妹,我們先回寒莊吧,你嫂子的事情回去再說。」此時夜幽寒面無表情的說道,便不再理會的向柳瓶兒騎來的馬走去。

「是,二哥。吶,你要不要一起?」柳瓶兒聞言應了一聲,在看到一旁的凌飛時想了想,無所謂的問道。反正都已經牽扯上了,帶上他還不是一樣,或許他還能幫上那麼一點忙呢!

「要,我也想幫上一點忙。」凌飛看了看夜幽寒,在發現他沒有說什麼的時候連忙說道。而且就算柳瓶兒不叫他,他也會跟去的。

「呃,這里是?」路玲被一盆冷水潑在臉色,頓時醒來過來,迷糊的看了眼周圍的壞境,只發現自己是在一個房間里,疑惑的問道。然而一動手腳,卻發現自己又被綁住了。

「呵呵,路東家,還真的是好久不見了呢!」司徒明看著躺在地上背對著他的路玲,冷冷一笑的說道。剛看見她的時候,也不由愣了一下,這個聞名凌宇城有名的路東家,竟然和此事有關。還真是意想不到呢,原本還以為她只是一個頗有點才華的女子而已,想不到卻是無能皇帝的人。

「司徒宰相,是你!你為什麼抓我來這里。」路玲聞言一翻身,看著端坐在哪里的中年男人說道,一身錦衣,留著兩撇八字胡,一張國字臉,不是宰相司徒明又會是誰。

「為什麼,你不是很清楚的嗎,既然知道了我的事,你以為你還能相安無事嗎。快說,黃金令在哪里?」司徒明嘲諷的看著路玲,冷冷的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更不知道你說的什麼黃金令在哪里。」路玲聞言一愣,突然想到凌飛來,估計她是被當成同黨來了。

「不知道,你不說是吧,來人啊,掌嘴。」司徒明聞言臉色一沉,冷笑的看著路玲說道。

只見一個年輕大漢面無表情的走了過來,一手提起路玲。

「你干什麼,啊。」路玲神色一驚,掙扎著叫嚷道,然而被綁住手腳的路玲哪里能掙月兌的掉,更何況還是一個年輕大漢的手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大手揮舞下來,只是倆巴掌,路玲就一陣暈眩,嘴里泛起一陣腥咸苦味,臉頰更是火辣辣的生疼。

「就算是你打我,也是沒有用的,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路玲強忍著痛,口齒模糊的說道,兩邊的臉頰紅腫了一片,一說起話就更加疼的利害。

然而就算路玲這樣說也是沒用的,在自己手下報告了經過之後,司徒明根本就不會相信,路玲對他的的這件事情一無所知,不過他要造反的事情自然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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