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獸出了地域谷,正高興地踏進出入地域谷的必經之路。不歸谷就在這附近,听說谷內有數之不盡的各類毒蛇,凡入此谷,必死無疑!
「你們想不想看看不歸谷?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逸風輕笑道。
問劍有些擔憂地道︰「我看還是算了吧,趕路要緊!」不過,他肩上的小波兒,對逸風的提議卻顯得異常興奮,比手畫腳,「吱吱嘰嘰」叫個不停!
逸風邪笑道︰「老哥!咱們可是難得來這兒一回!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不去可是浪費感情吶!反正只要不掉進不歸谷,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說完不理兩人,一馬當先地向崖頂沖去。問劍和杜奇心里也著實想看看這人人畏懼的不歸谷,因此沒再說什麼地跟了過去。
到了崖頂,仰望著藍天白雲,不禁讓人產生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向不歸谷中望去,只見下面,朦朦朧朧之中透露著一片郁郁蔥蔥,美麗異常,一點也沒有想象中的血腥可怕。正值逸風三人出神之際,突然傳來一陣冷笑,三人當即回過神來,只見十幾個紅衣蒙面人圍了過來,一看便只是血手會殺手。逸風三人心中戒備著,但表面上則露出一種輕蔑的笑容,只見來者仍是上回追殺丁青海的幽冥長老。
「上次讓你們逃了,這次可不會再有那種機會了!」幽冥長老尖著嗓子,聲音中透著一絲狠毒的奸笑道。
逸風一臉天真地笑道︰「喔?也不知上次是誰夾著狗尾巴亂竄!」
幽冥長老听到逸風用天真的語氣說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不禁滿頭青筋,猛然想起逸風嘴上功夫天下無敵,能讓死人氣活、活人氣死,演戲更是一流,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與他逞口舌之利,定了定心神,向手下喝道︰「上!」
只見那些紅衣蒙面人一個個手提大刀,精準地向三人的腦袋劈去。問劍手拿雪劍運用「風雪四式」中的「風起雲涌」將劈來的刀擋住。彼此一交手,三人敏感地發現,現在的紅衣蒙面人武功都比上次的高多了。原來通過幾次對三人的阻截,血手會頭痛地發現三人不光難纏,而且武功也相當得高,志在必得的他們,不得不派來武功更為精湛的殺手。
逸風三人本在崖邊,而紅衣蒙面人的武功又出乎意料的高,逸風一時大意,被逼地一步步向後退。問劍和杜奇看見逸風的危機,想救,卻自顧不暇,沒有機會,他們自己也由于過于焦急分心,被紅衣蒙面人所逞,均已受傷。而逸風見自己往身後退一步便是懸崖,凶險萬分,更要命的是身前六個紅衣蒙面人,下手不留余地招招奪命,陰狠毒辣,使出全身功力施展血煞天刃掌與醉星指,可照樣無法逼退他們,還讓自己不斷受些小傷。
幽冥長老露出一絲詭異的陰笑,迅速無比地掠向前去,瞄準機會,向逸風胸前,用盡全力就是一掌。
只听一聲猶如狼嚎般的慘叫,逸風已被打落懸崖,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好似流星般地下墜。問劍和杜奇眼見幽冥長老偷襲,卻因本領有限,被這些紅衣蒙面人死纏著,拼著受傷沖出去卻也來不及去阻止,眼睜睜地看著好兄弟被打下懸崖,掉進不歸谷中,不禁雙目充血,悲傷欲絕,淒厲地大叫︰「逸風!」,就連小波兒也在問劍的肩上怒吼不息。兩人心中充滿了絕望、悔恨、自責,早知會有此險,當初就不該因一時的好奇,來這不歸死地。而幽冥長老見逸風被自己打下懸崖,有死無生,得意忘形地仰天大笑。
「殺,殺,殺!殺光這些害死小風的陰險小人!」問劍雙眼通紅、怒發沖冠地悲聲吼道。突然,幽冥長老的笑聲嘎然而止,天地間好似只剩下了問劍的怒吼。靜!四周靜到了極點,溫度好似也下降了不少,詭異至極,讓幽冥長老及其手下不禁都感到一陣膽寒。只見,杜奇面若冰霜,兩雙眼楮也與問劍一樣,鮮紅欲滴,眼底閃爍著紅紅的火苗,聲音平靜至極地道︰「好兄弟,一個人上路想必挺孤單吧!別嫌棄,就讓這些人給你做個伴吧!」話畢,四周突然詭異地刮起了一道陰風。兩人一獸已不顧一切地向眼前這些死敵斬殺而去。小波兒心中惱怒地瞪著幽冥長老,見其悠閑地站在邊上看熱鬧,更是恨得牙癢癢,逮到機會就暴發出前所未有的速度向他竄去。
幽冥長老突然瞥見一道藍光,還來不及反應,突覺脖子一陣刺痛,不禁慘叫出聲。手更是本能地向脖子模去。而這時的小波兒早就咬完飛竄走,去對付其他人了。
小波兒只要見問劍和杜奇哪邊出現危機,便上去咬哪個紅衣蒙面人。要知道藍貂乃珍品,其毒無比,被咬中者,如不服解藥,必死無疑,而解藥卻恰好是貂血,他們連小波兒的影都抓不住,更遑論說解毒了。有了小波兒的幫助,血手會的這些人頃刻間全軍覆沒。聞著陣陣的血腥,雙眼已漸復清明,看著地上那一具具淒慘難看的尸體,問劍和杜奇悲傷地跪在了崖邊,小波兒也安靜地坐在問劍的肩上,呆呆地望著崖下的不歸谷。清風撫過,他們那帶著些微血絲的頭發飄飄而起,只剩下一片的淒涼。
身體下墜的速度越來越快,慘遭幽冥長老偷襲身受重傷無法動彈的逸風心底一涼︰「我命休已!」不禁閉上了眼楮,腦海閃過千萬個念頭,想到父母的大仇未報、想到兩位爺爺的慈藹、想到小波兒的可愛、想到問劍杜奇,心中涌起一陣甜蜜與不甘︰「不行!我不能就這麼死了!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別的不說,就算要死至少也得先將這血海深仇給報了!」這麼想著,已經開始行動起來!雖然傷勢嚴重,五髒微微離位,但還是強忍著內腑的痛楚,拼命地運起輕功心法,使自己下墜的速度緩慢了一些。
也許是逸風的運氣好,正巧摔落在了一處突峭的大樹上,雖救了他一命,強烈的撞擊卻也讓他更是傷上加傷。逸風強忍著渾身的疼痛蠕動著身子艱難地在樹上爬坐了下來,心中嘆道︰「真他女乃女乃地熊,運氣這麼好!看來老天爺對自己還挺優待呢!」從懷中掏出藥丸,吞進肚中,雙眼不停四處打量著,只見這里與地面還有三十多丈高,心里不由忖思︰「就是沒這一身的傷,自己也不能保證直接跳下懸崖會不會摔個半身不遂,更何況以這身子,跳下去也是找死!」在樹上運氣將五髒歸位,幾處有些阻塞的筋脈,也在藥力的幫助下通暢了許多,雖然傷勢還沒有好,但對身體行動卻也沒什麼阻礙了。
輕松地跳下樹,不經意間發現樹下突峭後面有一條被苔蘚與一些雜草很巧妙地隱蔽起來可以側身通過一人的縫隙。逸風心里想道︰「反正現在也沒事去探探險也不錯,說不定縫隙里面別有天地哪!」于是便扒開雜草,側身進了縫隙,莫約走了四五丈,眼前一下子開闊了起來,這是一個很大的山洞,逸風正高興暫時有地方住下來,一不留神,便被一條長約二尺開外十分奇特的蛇給纏住了脖子。怪蛇張口吐著蛇信,逸風只覺得頭暈暈的,想一般的毒對自己根本就不管用,這怪蛇居然讓自己有中毒的感覺,可見它確實不普通,急忙探手向怪蛇的七寸處抓去,但怪蛇似知逸風心意,靈活地扭動著上身躲了過去,接著猛地向逸風白皙的脖子咬去。逸風心里暗罵︰「你這可惡的死蛇!你咬我,我就不會咬你?我還要扒你的皮,吃你的肉,看你還得意不!」
想到就做,逸風右手在怪蛇將要吻上自己脖子的一剎那,迅速地抓住了蛇頭,不讓它前進半分,左手一把抓住盤在自己脖子上的怪蛇的蛇身將它從脖子上扯了下來,毫無顧忌張嘴便向怪蛇的身子狠狠地咬了下去,帶著濃郁腥味的蛇血,不住地流進逸風的喉嚨。與此同時,有許多不同種類的蛇,從四面八方蜂擁而來,但在靠近逸風兩丈左右的時候,盤身停了下來。
其實被逸風咬死的那條怪蛇,是蛇中的王者。它的毒可以說是萬毒之最,草木觸之即死,若不是逸風從小被月聖泡在藥缸里長大,對毒有很強的抵制性,早就被這條怪蛇給毒死了,哪還有什麼力氣反抗,可是那時的逸風早已被蛇毒入侵體內,頭暈的他,一時可沒想到這條怪蛇是哪一品種,張口就咬了下去,將蛇血給吸得一干二淨。算來也是那條怪蛇運氣不好,踫上誰不好,偏偏踫上逸風這個怪胎,硬是讓自己活活地被對頭給吸死。
怪蛇的血液正好將逸風所中的蛇毒給解了去,頭不暈了,一身輕松的逸風,突然通體發紅,只覺好像有熊熊大火正在體內燃燒一樣地讓人難受,猛地想起有些極為罕見的蛇血可以增加功力,難道自己遇到了這種好事?于是趕緊盤膝坐下運功,直到不再感覺熱時,才收功起身。但覺渾身輕靈了不少,內傷也完全好了,逸風高興地笑了起來,拾起地上的怪蛇邪笑道︰「你不是很想吃我嗎?吃呀,吃呀!哼!老子說話算話,你的血老子喝完了,現在就吃你的肉!」說完向四周一瞅,只見地上到處都是蛇,但每條蛇都靜臥著,來回掃視了一遍,發現地上有干柴,便拿了寫,用打火石將干柴點燃,將怪蛇扒了皮烤著它細女敕的肉。
突然只覺一股勁風吹來,現在逸風的功力今非昔比,知道有人來了,心中暗暗道︰「真想不到這鬼地方也有人敢來!」轉頭一看,只見一個年近七十的老人飛掠了過來,對自己高聲喝道︰「哪來的臭小子,你難道不知道不歸谷的規矩,竟敢單槍匹馬地闖了進來!」
逸風嬉笑道︰「老頭!你難道還是不歸谷的主人不成!這些蛇又不是你養的,我吃些蛇難道還得向你稟告!常听人說過進入不歸谷,九死一生,難道是你搗的鬼?」
老者有些高傲地道︰「你說的不錯,我便是這不歸谷谷主!這里的蛇當然是我養的!」老頭邊說邊向四周掃去,看見地上怪蛇的蛇皮後,突然厲聲對逸風道︰「小子,是你將我的金冠蛇王給吃了?!」
逸風嬉笑道︰「它要吃我,我自然可以吃它!你難道還讓我還你蛇王嗎?」
老頭怒聲道︰「自然讓你還我蛇王!」
逸風狡黠一笑︰「怎麼還?我已經將它吃進肚子里啦,難道還指望讓我將它給拉出來?你也不閑臭!」
惱羞成怒地老人厲聲喝道︰「臭小子,找死!既然你吃了我的蛇,那我要喝你的血!」
逸風輕笑道︰「喝我的血容易!只要你有那個本事!」
老者突然大喝一聲︰「臭小子,接招!」老者用了一招泰山壓頂向逸風攻去。只見四周蛇群感覺到危險,迅速地飛起向後退去。
逸風只覺老者掌力渾厚,不敢正面相交,閃身想躲,但老者已經在半途變換了一招,來不及反應的逸風,被老者一掌打得頭昏腦脹、星花四起,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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