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mperance
節制的牌象代表了淨化與和諧,屬于一個治療的過程,用一顆平和的心讓事情慢慢復原,把自己冷靜下來,自制而充滿耐心的慢慢去思考問題的原因。節制也代表事物面臨轉化的契機。
安雅閉上眼楮,感受著冰冷的指尖在自己下月復處緩慢的摩挲,輕輕滑到內褲兩邊的系帶時一勾一挑,一陣涼嗖嗖的感覺就包圍了她的。
她感覺羅塞特的動作停住了,不用猜也知道,他肯定在像觀察電子顯微鏡的生化學家那樣專注的研究自己的,大概十分鐘過去了,對方還是舉著她的兩條腿,一點動靜都沒有。安雅感覺自己光溜溜的身體有點冷,輕輕一抖,打了個噴嚏。
「你果然是處女。」這一抖讓羅塞特終于回了魂,安雅打過噴嚏後張開眼楮剛想抗議,卻發現羅塞特伏在自己腿間,他的頭離自己的大腿根只有幾厘米,而自己的兩條腿已經被駕到了他的肩膀上。羅塞特的氣息已經有點不穩了,他輕輕喘著氣,從安雅的腿間抬起臉,把食指連根伸進嘴里舌忝了舌忝。
「不要……」安雅看到他的動作,瞬間明白了他的意圖,但是沒有一點溫度,像石頭一樣冰冷的手指還是分開了她努力並起的大腿,慢慢擠了進來。
「嗯……啊!」
盡管做了潤滑,她干澀的內壁還是無法適應少年骨骼粗大的手指,還有上面細密的鱗片……安雅難耐的卷起腳趾,痛苦地申吟了一聲。
「果然呢,那些家伙都是這麼想的,所以都沒有踫你。」手指踫到那層軟軟的隔膜時,羅塞特舒展了眉毛,心情很好的伸出細長的信子舌忝了舌忝安雅的臉。
「為什麼?他們是怎麼想的?」安雅保持著腳上頭下的姿勢已經有很長時間了,這樣讓她的腦部多少有些供血不足的感覺,但暈暈乎乎中她還是沒有忽略羅塞特話語中奇怪的地方。也許從他這能弄清不少事情,從尤利塞斯把自己送到這里來的真正目的,到肯那時奇怪的殺意,以及拉克萊斯所隱瞞的事,也許都會水落石出。
「呵呵……你不知道嗎?不過他們當然不會告訴你了。」羅塞特又胡亂地在安雅脖子和胸口處吻了幾下,猛地從她身上爬起來,拉過一邊的毯子扔在了她的身上。「很簡單……恩……他們都想把你帶到這里來,就是為了……哈!」他跌坐在一邊,大方的拉開褲子套弄起早已經**的緊貼小月復的,絲毫不在意安雅在一邊睜大著雙眼。
喔……原來精神有問題的人都喜歡打飛機啊!安雅頓時想起了伊諾克泛著藍光的皮膚與發光的鮮紅眼眸,那張每次想起都會誘發她潛藏的暴力傾向的臉孔。還好,這個蛇人少年沒有像他那麼變態的用她的手去弄他的那東西,但看著一旁毫不壓抑喉間喘息與申吟的少年那縴細的身形,她恍然中覺得自己兩人就像是一對在偷吃禁果的高中生那樣,有種不該出現在這個年齡的**。雖然變成這樣不是她的意思。
「他們都是為了拿你當祭品,打開這座城下面七宗罪之一——‘嫉妒’的尸骸上的封印,而不管是聖神還是邪神,都不會接受並非處子之身,被玷污過的身體作為祭品的。」
「你說什麼?!」
「可惡……該死的精靈!……我要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
額頭上不斷往下滴的血水模糊了他的雙眼,有些已經干在了臉上,血腥和泥土混雜著汗水發出的氣味讓他這個有著嚴重潔癖的人胃里不住的抽筋,但無奈卻沒辦法讓自己的身體動上分毫。
艾薩克的兩條腿面條一樣不自然的彎曲著,里面的骨頭全部都被震斷了,兩邊的肩胛骨被兩支光箭牢牢地釘在身後綠的像一汪湖水一樣的翡翠牆上,血水從他的身上滲出來,給騎士團白色的制式軍裝染上了一片片紅色的花叢。這個區域是翡翠之都王城十七層的空中樓閣,但放眼望去已經幾乎看不到什麼完整的建築了,向日葵和粉色的大麗花就像是被台風掃過一樣帶著根部的泥土從花壇中被連根拔起,一片片的堆在斷更殘垣邊。
「沒想到,沒想到,已經開始了啊!」幾聲刻意的鼓掌在陰暗中響起,帶著濃濃的嘲諷與惡意,「雖然我很贊成你殺掉拉克萊斯的打算,不過,恐怕你已經沒有機會去實現了……」
「格蘭納斯!」艾薩克猛地一驚,身子向前沖了一下,卻被肩上的光箭拉住,在原來的傷口上又撕開了一個大縫。
「唔……!!」他眉毛一皺,無力的癱了回去。
「就是我,沒想到這麼快就會看到執行官第七位——銀環艾薩克這麼淒慘的樣子啊,我運氣還真是好,對嗎?」。伊諾克用一只手捋了捋那頭張揚的銀色碎發,伸出舌頭在薄薄的嘴唇上舌忝了一圈,他黑色的皮膚在周圍綠色寶石的反射下閃起了一圈光芒,看起來非常性感,但無論他看起來怎麼樣,都對艾薩克沒什麼影響。
「哼,你就算現在不殺我,我以後也不會放過你……」
「鈧鏘!」寬刃長劍以極快的速度出鞘,深深地埋進了艾薩克的月復部,他嘴里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陣翻上來的血沫給壓了回去,他的頭慢慢地垂下,紫色的眼瞳中失去了光彩。
「抱歉了,我們這邊可沒有你們那些無聊的騎士教條,對于不能行動的敵人,當然要趕快殺掉啊。」伊諾克模了模直挺的鼻梁,毫無誠意的道歉道。艾薩克失去生命特征後,那兩支將他釘在牆上的光箭也失去了效力,他的尸體從牆上滑落,紫色發絲跌落在了地面厚厚的塵土中。
「演員都到齊了,好戲很快就要開始了!」
「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諾依曼?」拉克萊斯單手叉腰,輕輕地用長弓的弓背敲著左邊的肩膀,悠閑的看著面前背對著自己的男人,他長款軍裝的下擺在高空猛烈的大風中像是白色的鷹翼一樣飛舞著,酒紅色的長發給人一種奇怪的墮落頹廢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