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th
死亡當然是代表了結束,但相對也意味著再生即將開始。這張牌主要的目的是提示你要結束舊有的東西,才可迎接新生命的來臨,而新生命是否幸福,還要去看你自己的處理能力,切記置之死地而後生。
「祭品在哪里?」艾薩克將巨大的環刃罩住自己的身體,這個平時總是冷冰冰的叫人無法接近的家伙此時帶著有點神經質的微笑,泛著夕陽色的眼鏡遮擋了他眼縫中流露出的殺意,那令人毛骨悚然,毫不掩飾的惡意足以令雙頭飛龍膽顫的從天空跌落,但面前站著的敵人卻沒有絲毫緊張的樣子。
「他們的報告沒錯,你果然是個表面正經但是神經質,里人格其實有點變態的家伙呢。」
拉克萊斯用長弓的弓背敲了敲自己的額頭,一臉無奈的表情。鎏金的發絲在夕陽溫柔的撫慰下異常的耀眼奪目,他的美並不是縴細陰柔的,而是張狂中帶著優雅,有種無法抵擋的不羈的英俊。連艾薩克這個男人也不由得呆了一呆,本來他自己那妖異的長相就算是極為出色的,在見到安雅之前,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某一天會看別的生物看到發呆。自從安雅之後,拉克萊斯是第二個做到這一點的人,不,應該說是精靈,而且還是個男性。
「哎呀呀,所以說我才討厭自己原來的樣子,人類這種不優雅的種族就是麻煩啊。你不會現在就打算舉手投降了吧?」拉克萊斯撫了撫眉,帶著故意裝出來的為難說道。
「少羅嗦,別得意忘形了,你把祭品藏到哪里去了?」艾薩克很快就找回了自己的神經,沉下臉來喝道,他一向是冷冰冰推著眼鏡,在一旁吐槽潑冷水的角色,很少這麼大聲的對某人喊過話,要是丹尼爾或維瑟斯在場,一定會對友人的另一面感到非常好奇的。
他看著拉克萊斯手里的長弓,那把弓是用一種他分辨不出來的銀紫色金屬制成的,上面有著暗金色長寬不一的絢麗花紋。它足有六英尺七英寸長,比一般的長弓高出一大截,中間華麗的鏤空護手上對稱的雕刻著精靈王室的家徽。護手旁邊圍繞著兩只生著刀刃型長角的獨角獸,螺旋形向末端延伸的部位包著角鷹獸的爪制成的套膜。上面以繁復的七行重疊法交錯刻印著精靈語的魔法禱文,它們忽明忽暗的光芒帶著獨有的魔法氣息圍繞在拉克萊斯身邊,給艾薩克造成了一種他現在是一只野獸,正被獵人用箭指著腦袋的錯覺。
艾薩克感興趣的只有施虐、植物和強敵,但這次他隱約覺得,自己不是面前人的對手。這種懦弱的想法讓他很生氣,但他同時又隱隱的有些期待,想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被打敗的。
他低吟起用地獄深淵中的語言編織成的咒文,四周騰起紫色中帶著熾熱白炎的靈光。拉克萊斯見狀臉色微微沉了下來,不愧是站在人類聖殿騎士團頂峰的十二人之一啊,果然不能輕視,但是獵人盜賊什麼的也就罷了,沒想到迪特里希居然會任命一名妖術師進入騎士團這樣象征著人類那假惺惺道義正氣的組織高層當執行官。不過,仔細想想的話,這的確是迪特里希那個集守序與混亂于一身的矛盾體的風格。
黑暗精靈也就罷了,人類的妖術師自在他們改投米涅娃的光明信仰之後就幾乎絕跡了。自己已經多少年沒有與這樣的對手踫面過了?
他抬手拉弦,五支金色的光箭帶著與空氣摩擦產生的爆裂橫成一排出現在了拉滿的長弓上,拉克萊斯深林般的鷹眼猛地一眯,手中的箭像是要撕裂空間一樣分別從五個方向射向了向前猛沖過來的艾薩克。
「是嗎,不喜歡啊。那麼……你看這件怎麼樣?」
羅塞特手里拿著一件深紅色的軍裝式禮服,制式的領子開得很大,看上去也就勉強能蓋住胸口,雙排扣收起的腰身看起來也就有幾個碗那麼大,充滿了sm的氣息。下擺更是短的出奇,撐死也就到肚臍那里,兩個尖角上掛著黑色蕾絲的吊襪帶,上面安著黃銅制成的別扣。
「不要……還是這件吧……」安雅用力張開嘴,微喘著氣說道,她的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抹胸裙,也是那種非常短小的類型,但是層層疊疊的紗制荷葉邊還是不錯的掩蓋了她的身體,起碼內褲和一部分大腿都被擋住了。
她光是做到開口說話就累得半死,說出幾個字後還要喘息一番來緩和自己幾乎連不上的呼吸,但是羅塞特好像是故意的一樣,既沒有放松對她的控制,也沒有真的讓她變成一具什麼都做不了的傀儡,就好像听她這樣吃力的一邊喘氣一邊說話很有意思一樣,甚至在她說話的時候會專門把頭低到她的耳邊,就好像是一個在認真聆听情話的戀人一樣,但是無論他的長相多麼秀氣柔美,也都是安雅不感冒的小受類型,臉上青色的蛇鱗和分叉的舌頭更是讓她渾身起雞皮疙瘩。
「不試試你怎麼知道呢,也許你會喜歡這件的。」他拉開安雅裙子後面的系繩,輕輕的從腋下將那條白裙子月兌了下來,安雅立刻光溜溜的呈現在了他的眼里,渾身上下只有一條白色的蕾絲小內褲和配套的蕾絲長筒襪,白瓷般細膩的肌膚在接觸到空氣時泛上了一層微微的粉色。羅塞特眼楮直直的看著,他發現無論穿月兌多少次,他都沒法看厭這副妖精一樣誘人的身體。
這時應該感到恥辱,還是慶幸這個時代發明了內褲這種東西呢?安雅哭笑不得的想。
「我們可是要去給你那位不可一世的master大人一個驚喜,不好好打扮打扮太失禮了。」
羅塞特坐下來,把安雅抱到懷里,輕輕地將她腿上的襪子褪了下來,當那爬行動物一樣冰冷的手指觸到自己的大腿時,安雅心里一陣猛抖,她真想立刻把這個變態換裝狂用妖火燒成灰,但卻又連一個憤怒的表情都做不出來,只能閉上眼楮,祈禱自己的折磨快點結束。
羅塞特兩只手分別抓住安雅的膝彎,看著自己已經換裝完畢的黑色絲襪,後面那條故意留下的接縫比較適合性感的成熟女人,但是穿在面前疲憊的倚在身後墊子上的少女腿上,又是說不出的契合,他發現自己一開始就不該給她穿清純風的衣服,還是這種墮落又魅惑的**裝扮最適合她了。
安雅上半身躺在大大的紫色靠墊上,兩條腿被蛇人少年舉起來抬在胸前,她突然覺得這個姿勢不太妙,像極了某些不和諧場景中常出現的畫面。
「你……」她剛想要求羅塞特放過自己的腿,給自己上身穿上衣服,就听到他自顧自的說道︰「對了,我說怎麼那麼不和諧,原來你應該連內褲一塊換掉。」他把安雅的黑絲腿輕輕拉開,俯視著著上面的白色蕾絲小內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