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喜歡木棉花?」
青蘺表示很詫異,知道她喜歡木棉樹木棉花的人很少,但是他又是從什麼地方知道的呢?好奇怪不是?
揉了揉青蘺的短發,虞慕寵溺地抿唇笑道︰「傻妞。你是我老婆,你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難道我不能從多方渠道打听來知道?」
「你有這麼細心?」算她不識貨好了,總之就是覺得虞慕沒有這麼好心啦。
「喂!」一個爆栗獎賞到青蘺的額頭上,「我有那麼失敗麼?」
虞慕自認自己也不是那麼容易忽視女人喜好的男人,怎麼在她眼里他就那麼粗心嗎?
「虞慕。」
「嗯?」
每次青蘺這麼叫他的名字,虞慕都覺得膽寒︰「妞兒,我能像領導提個意見麼?」
「呃?」青蘺不解,「你有什麼意見?干嘛跟領導提?」
額,虞慕無語凝噎,他口里的領導是此領導而非彼領導,她要不要非得跟他混為一談?
「你不是我的領導麼?」
「拜托,我干嘛要做你領導,做領導多累啊,我還不想像團長師長這類領導一樣提前進入更年期,再說了……」
「停!」比出一個停止的手勢,虞慕夸張的將臉靠在青蘺的肩頭上,聲音哀怨道,「我忽然覺得你丫腦子有時候還真不好使。」
「喂!」推開虞慕,青蘺原本大好心情瞬間多雲轉陰,「既然我腦袋不好使,那你干嘛……唔……」
青蘺還沒叫囂完,虞慕霸道的以吻封緘。
這傻妞的嘴巴有時候忒麼壞,還是用吻的方式才能讓她的小嘴乖乖閉上。
舌尖沿著唇瓣勾勒她的唇形,淡淡甜甜的味道,靈動的撬開她的牙關,帶著薄荷香的味道瞬間在口內蔓延開來……
「唔……虞慕!」青蘺使出全身力氣將抱住她的男人用力地推開,臉頰火辣的發燙,「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呵……」拇指抹去唇沿上的蜜液,亂了亂舌頭,貪婪地回味著屬于她的味道。
看著虞慕的動作,青蘺灼燒的臉頰更加難以抑制的紅了個透徹︰「死臭魚。」
嬌嗔地語氣,听得虞慕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妞兒……」
「少給我岔開話題!」揚了揚拳頭,青蘺翻臉不認人,「說吧,究竟誰告訴你的。」
「有必要知道麼?」虞慕很郁悶,不就她的一個喜好問題麼,她居然揪著不放,一點都不像她的個性。
「廢話!」總覺得很怪,青蘺做好了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準備,「你要不說,我就……」
「怎樣?」臉色一沉,他不信她敢說後話。
要怎樣?是啊,她就要怎樣呢?是揍他一頓,還是不嫁他了?
不嫁……嗯,這個主意似乎不錯。
好吧,算她無恥齷齪好了,反正是不問清楚她心里總覺得膈應的慌。
「我就不嫁了!哼!」
鼻子里一哼,轉身走人,看看究竟誰更厲害。
啥?不嫁了?
地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她說不嫁就不嫁了,可能麼?
「妞,我們扯了發票了!」兩步追上,伸手拽住她的手腕,「沒你這麼無聊啊。」
「我就無聊你要怎麼地?」青蘺說翻臉就翻臉,無賴誰不會耍啊,但要看怎麼個耍法。
嘴角扯出淡淡的笑意,任由青蘺的手腕在自己手掌里轉動,只要她覺得能夠舒暢,那他也就隨她舒暢。
「噯,我說,我們扯了發票就不能退票麼?」中國婚姻法可沒規定扯了票就不能退票的。
「你玩兒真的?」原本手上沒用什麼力道,沒想到青蘺的話一出,虞慕手上力道自然加大了幾分。
痛!
青蘺吃痛地咧嘴,狠吸了一口涼氣。
這男人用的著較真兒麼?她不過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虞慕,你弄疼我了。」懊惱地瞪了他一眼,真怕他再一個用力,她的手腕就廢掉了。
「該!」真是自找的,「還想退票麼?」
「你有病啊?先松開啦。很痛。」青蘺皺了眉梢,護住手腕,終究抵不過他的力氣討饒道,「開個玩笑不行嗎?你都對我的話不上心,鬼知道將來真要生活在一起,我的話你有幾句是要听的。」
「老婆的話就是聖旨,誰讓你是我領導。」松開握住她手腕的手,虞慕垂下眼皮瞅了一眼縴弱的手腕,「真弄疼了?」
「我要有你那個力氣也捏你試試,看看你是不是真疼。」白了一眼,青蘺甩了甩手腕,臭男人,痛死她了。
「下次要再說退票之類的,別說你的手腕,我估計連你的脖子都保不住。」心疼地替她揉了揉,還好自己沒有真的用上全力,要不這麼骨瘦如柴的手腕子肯定會被他給捏的粉碎。
「呃,我說你就不能跟我說實話麼?」手腕上傳來的溫熱讓青蘺因疼痛而扭曲的臉龐恢復了正常,再度繞回了最初的話題,「你對我的喜好了解是不是調查過?我就一直覺得吧,咱兩進展太快了。」
「進展還快?」
(讀者曰︰十萬字了,你兩感情還沒啥進展,這文老慢熱了,再這樣下去俺們都不跟了)
虞慕癟嘴,他覺得發展已經很慢了,要是以他的個性,早就該打暈抗走,然後丟上床,生米煮成熟飯,這樣才算正常發展。
「不快麼?」青蘺偏頭想了想,似乎也真有這麼回事,「哎呀,煩躁,總之一句話,你就給我說吧,究竟是誰告訴你我的喜好的?」
「為什麼非要問清楚?我難道不能為我老婆做點什麼?不能有私人秘密麼?」從來沒覺得青蘺有這麼嗦過,今天見識了,他不得不說一句,妞啊,你丫太嗦了。
「這不是私人秘密的問題,而是……」有些話,青蘺不曉得該不該說。
「嗯?」虞慕是個直爽的人,不喜歡拖拉,「你在想什麼?」
或許她不該這樣沒頭沒腦地虞慕嚷嚷,而是應該直率的說出自己心里的想法︰「虞慕,你該知道,我除了姐妹兒偉仔知道我的一些喜好之外,還有一個初戀也知道。當然,我不是說你不能知道,但是,你的知道讓我不得不聯想到偉仔和那個初戀。我沒有其他的意思,你明白嗎?我只希望從你嘴里能夠告訴我,到底是偉仔跟你說的,還是他跟你說的。」
「哎。」嘆息一聲,他這老婆什麼都好,就是對感情的事情太優柔了,「肖輝,是他跟我說的。」
「肖……輝。」
心,髒猛然撞擊了一下,他為什麼要告訴虞慕她的喜好?這樣做是覺得歉疚還是為了用另一種方式來祝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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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啊存稿,事情多,要存稿,所以更新有點斷續,請親們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