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呵呵,呵呵。」我不停的笑著。
「可是,這?」春娘有些許的為難地看向了史掌櫃。
「哎,這是,還是問問主子吧!」史珍香想了想說。
「這,好吧。」春娘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啊?怎麼了?」我有些許的不對頭,問道。
「小公子啊,你不是沒有帶夠銀子嗎,那我們也只有問問主子的意思了。」春娘向我擠了擠眼。
「哦,是這樣啊。」看來這上司在這啊。
「那小公子隨我來。」春娘恭敬地說道,並為我指了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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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春娘走到了一件極為雅致的房間門口停了下,「小公子,就是這。」春娘看著這間房間恭敬地說道。「哦,知道了。」說著便要走進去。「誒,等等。」春娘急忙將我攔在了門外。「怎麼了?」我疑惑的問她。「額,這是主子的暫時歇息的房間,所以除了挽月齋的人別人是不可以進入的。」春娘見我疑惑,忙為我解答。「哦,原來如此啊。那我就在門口等你好了。」「好,那媽媽我這就去主子那請示一下。」春娘見我退了一步,忙著點頭。說著這人已經進了房間。
雅致的房間內
香檀雕花大床,雪白的煙羅綾帳,同質地的梳妝台,半透明的屏風上繪著百態千姿的睡蓮,與外間相連的拱門墜著瑪瑙拼玉的珠簾,風大些便能听到清脆的珠佩相踫的聲音。雖並不是極盡的奢華,卻也是樣樣東西力求典雅別致。
一位看起來很有精神但又帶著些許狡猾的中年男子坐在桌子邊悠閑地喝著茶,一口,兩口的慢慢品嘗著。
「參見主子。」一位年紀不輕,滿臉涂滿胭脂的女子從門口走了進來,見到男子後,趕緊參拜。
「嗯。」男子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
「春娘有事匯報。」這位女子便是春娘。
「有何事匯報?」男子一邊吹著自己杯中的茶葉一邊向春娘發問。
「回主子,是一位四歲的小男孩他要贖了我們挽月齋的四大頭牌。」春娘如實回稟道。
「呵呵,四歲?」男子的眼里有了一絲的不屑。
「是。」
「哼哼,四歲就會來妓院了,那又有何事。」
「是,是……」看到主子有些微的不快,春娘嚇得已經頭冒冷汗。
「快說。」男子鄒了鄒眉頭。
「是那位小公子沒有足夠的銀子。」春娘說完已是滿頭的冷汗。
「哦?沒帶夠銀子?」男子的眼里閃過了一絲一閃而過的光芒。看來是男子已對他有了興趣。
「是。」
「哈哈,可笑,來妓院居然不帶夠銀子?反正無事,這人我到要好好的瞧一瞧了,會一會了。」男子以表明了對語嫣的興趣。
「那,主子……」春娘看著男子突然笑了起來,心下放松了不少。
「他叫什麼名字?」
「回主子的話,他叫南宮莫然。」春娘回稟著。
「哦?是姓南宮?居然和我同姓啊,如此我更要瞧一瞧他了。」男子一听那孩子也姓南宮,便更要去瞧一瞧了。
「主子,那,現在怎麼辦?」
「現在?」
「那小公子沒銀子付。」春娘小心翼翼的回到。
「讓他去參加文藝賽。」男子向著突然說道。
「這?」
「怎麼了?」
「主子,這文藝賽一般都是達官貴人才能參加的,更何況,這次也算是我們花魁登台,怎麼可以?」春娘疑惑道。
「哼,我要試一試他的才學。」
「?」春娘滿頭問號的看向男子。
「一個四歲就會上妓院的孩子,我倒要看一看他有什麼不同之處。」男子難得地說這麼多。
「是,屬下明白。」春娘恭敬的回道。
「那你就先去吧。」男子招了招手。
「屬下告退。」說著春娘便從房間里退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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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鴇鴇,怎麼樣?」我著急地問老鴇。
「小公子,主子難得的為你開了一個後門啊。」春娘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怎麼了?」我疑惑啊。
「主子讓你參加文藝賽。」
「什麼?文藝賽?」我驚叫道。不會是顧名思義的文藝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