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春娘點了點頭。
「為什麼?」我驚得月兌口而出。
「媽媽我已經與主子說過小公子沒帶夠錢這件事,主子給的就是這個辦法,這還是開後門的呢!別人還想不來呢!」春娘笑得花枝招展。
「啊?」我驚訝道。
「小公子不必驚奇,這次的花魁登台與我們挽月齋一年一次的文藝賽放在了一起,所以格外熱鬧,想必小公子前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了吧。」春娘帶著自豪說道。
「嗯,那這和我要參加文藝賽又有什麼關系呢?」我提出疑問。
「這就是今年與往年不同之處了。」春娘賣著關子。
「哦?有何不同?」
「平常每年的文藝賽都不是和花魁登台放一起的,而今年卻是放到了一起。」春娘緩緩的說出。
「那這有什麼?」
「這就是不同了,所以今年的文藝賽如果有人勝出了,那麼,這個人將可以得到由挽月齋放出的五十萬兩銀子。」春娘說出實情。
「哦,原來如此啊。」我一副了解的表情讓春娘哭笑不得。
「小公子,如果你能贏得這次的文藝賽的話,那五十萬兩銀子就是你的了,加一起也就夠你贖了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了。」春娘在一邊為我解釋。
「哦,那,為什麼又說是你主子為我開的後門啊?」我再提出一個疑問。
「這小公子就有所不知了。」春娘又賣起了關子。
「那你說說。」我靜靜的在一旁傾听著。
「往年的文賽本來是全名均可參與的,這倒沒什麼,只是近些年來,改了規矩,變成了只有富貴人家可以參與,當然這也包括了少許的清貧的官宦人家,官宦人家倒是不管富貴與否均可參與的,這雖然是需求高了一點,但是還是無人異議的,不可參加的人倒還是可以觀賽,為了方便觀賽,這比賽場地便遷到了大廳之中,所以也一直相安無事,並沒有人來鬧場。如今…………」春娘說著說著頓了頓。
「今年怎麼了?」
「今年畢竟是有花魁登台的,還有高獎金,自然是要辦的大一點了。」春娘說到這又停了停。
「辦的大一些是自然,那,這又怎麼了?」我不解道。
「辦的大了,這出題人與這裁判自然是要有頭有臉的人了。」春娘說道。
「這又如何,難不成參賽人的條件又要改?」我隨便說說。
「正是。」春娘的眼里浮現了一閃而過的贊許。
「那,這回參賽人的條件又改成什麼了?」我好奇地問道。
「哎,已經改為了參加的人只能是有權有勢的和有富貴的,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參加。」春娘說著眼里閃過一絲復雜。
「啊?這樣的人這京城又有幾個?即使是有,這又有多少人願意來啊?」我驚呼道。
「不過,還有一些人能來。」春娘又說出一些信息。
「什麼人?」
「就是一些官宦人家的公子哥也可以參加。」
「為什麼?他們又沒權沒勢。」
「但是他們的父親有啊。」
「不會吧?這也算?」
「嗯。」春娘點了點頭。
「那……」
「小公子放心好了,你是我們主子允許參賽的,自然連當別論了。」春娘擔心我放心不小,解釋道。
「哦,這麼說,我還真是走後門的了。」我笑道。
「是。」
「那,走後門的有幾個?」
「至今為止,只有小公子一個。」春娘說著搖了搖頭。
「啊?就我一個?」
「所以我說小公子是看後門的。」春娘說著看著我笑。
呵呵,看來我還真是開後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