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就等了三天,才把這雪盼下來,早早的起來,穿上披風,出門賞雪去,雪後的天空,顯得特別輕贏,讓看見它的人心里也高興,我自顧自賞,正玩的起勁,十七爺映入眼簾,他看著又是一笑,旁邊的八爺不知道哪里尋來那麼永恆的微笑看著我,給他們請安站定,八爺說道「這麼冷的天,你怎麼不好好在屋里呆著」。
〞我雖不喜歡冬天卻喜歡雪,所以出來走走」,十七爺又說道「這麼冷的天,快回去吧,當心凍壞了身子」,我一听笑著對他說道「也好,恭送倆位」,八爺還是那樣微笑著只是他今日穿著月白色長袍于這雪景連成一片顯得不沾半點俗氣,顯得更清瘦了些,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我竟然忘了挪步,弘時已經到了跟前我都沒有發現,他忙見了聲「姨娘,在想什麼」。
我一驚看見他又恢復了表情笑著說道「沒什麼,你怎麼也出來了」,「閑來無事出來走走」,「也好,走吧」我們並肩走著,弘時今年,十六歲了,個子已經很高,其實也是個帥哥,他又說道「姨娘,好似總喜歡一個人呆著」,我笑著說道「還好,弘時何時入宮」,「初一入宮」,「趁這幾日多和你額娘說說話,她很惦記你的」,「弘時明白」,「那就好,快回去吧,天冷,當心著了涼」。
「姨娘也快些回去」說著他也走了,不知道為什麼和他在一起總覺得不自在,我嘆了口氣索性回去……
晚膳過後,早早的躺在床上,雖然屋里很暖和,但是怎麼也暖不熱自己的身子,我縮著身子躺在床上,被窩里還是冰涼,索性起身坐著,剛坐起四爺推門而入,他看到坐在那,說道「怎麼不躺著」我沒有說話,直直的看著他,他坐到我身邊,看著我說道「怎麼了」「沒事,他們都走了」,「嗯,是啊」,說著褪去了長袍坐到我身邊,我面上一熱依偎在他懷里,我抱著我說道「怎麼這麼冰的身子」
我嗯了一聲沒有說話,他幫我蓋好被子,幫我暖手,說道「這幾日天冷,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別讓我分心」「我知道,放心吧」我躺在他懷里乖乖的說道,感覺手暖些了,他又說道「明日我和你姐姐要入宮給額娘請安,你想不想去〃說實話自從上次見過德妃就已經對他改觀了不少,明日想必十四爺也在,難得看到大將軍的威武樣子,我來了精神說道,「我可以去嗎〃
「當然了,你可是我額娘未來的兒媳婦,也該常去走動走動了」,我笑著沒有說話,他感覺我的身子暖些了,側著身子看著我,我感覺到身體一陣燥熱,忙的轉身給他一個後背,他笑著抱著我,吻著我,我好像慢慢適應了他的吻,回過身子,開始回應他,他由一開始的蜻蜓點水般的吻,變得纏綿,霸道,見我回應他,他的喘息也開始急促,索性翻身上來,緊緊的抱著,好似要把我化到他的身體里……
康熙五十八年的春節安然度過,轉眼迎來康熙五十九年,五十九年正月撫遠大將軍皇十四子愛新覺羅胤禎,奉皇命再次入藏,今年是康熙登基六十年整,眾大臣要給康熙辦個慶典,但是,因為如今老百姓正在水深火熱當中,康熙辭了大臣們的提議,不得不說康熙是個仁義之君,他的美譽是老百姓公認的。
但是也因為他的仁慈,對屬下過于松懈,就連大貪的官員,他都只是勒令歸還髒款,不予追糾刑事責任,所以這也是給四爺登基後,花了好久才得以把虧空的國庫重新充盈起來,四爺為了節省開支,在位十幾年從不巡性游獵,也為乾隆登基後的乾隆盛世打下了重大的基礎,如果說康乾盛世,那麼雍正爺才是他們爺孫倆之間不可缺少的中軸,沒有雍正哪里有的乾隆盛世……
四月,俄羅斯使臣到達北京,這一次主要是研究倆國間的貿易關系,四爺是康熙晚年的得力助手,這樣關鍵的時刻自然是忙的不可開交,我自己在園子里每日除了給姐姐請安,就是看書練字,要不就是閑逛,今日實在懶得走動,索性不出屋子。
正在練字,姐姐掀簾而入怪嗔道「如今是越發的安靜,也不知道你哪里來的那麼大的隱,整日的寫不夠」我一听是姐姐打趣我,忙閣下筆「姐姐怎麼會來」,「看你整日呆在屋子里,怕你悶,所以過來跟你說說話」听得我一陣感動,我笑著對姐姐說道「姐姐真好」,「就愛耍嘴皮子」,「哪有」。
我們一起坐在凳子上閑聊,幾只鳥兒嘰嘰喳喳的在房頂上歡快的唱個不听,我和你和姐姐對視了一下,索性出了屋子,原來是幾只喜鵲,姐姐看著它們說道「原來是喜鵲,終是要有好事發生了」,其實關于這種事情,我向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我一听姐姐又那樣說忙說道「嗯,會的」。
姐姐微笑著牽起我的手走在園子里,因為已經是四月,四月的北京已經是鳥語花香的了,一陣微風吹過,顯得格外的舒服,我會心一笑,說道「竹外桃花三兩枝,春江水暖鴨先知.」姐姐听著一愣,看著我又馬上恢復了剛才的微笑說道「蘭軒,你越來越長進了」,〞還不是姐姐教導的好」。
姐姐欣慰的笑著,我看的出她有疑問,但是姐姐竟然沒有主動問過,正在思考姐姐又說道「我雖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但是姐姐只想你好好的」,「謝謝姐姐」不知道為什麼,我對姐姐心里總是感激的,她總是會包容,遷就。
正想著,對面的四爺,十六爺,十七爺,已經站定,看著我和姐姐都一個微笑,相互請了安,都在園子里的一處涼亭里喝茶,四爺永遠那樣冷冷的表情,但是看到我時還是會給我微笑,十七爺看到顯得很親切,忙說道「蘭軒,幾日不見越發的生疏了」,我一听忙說道「哪有啊,只是不知道十七爺今日會來」,十七嗔我一眼不再說話,四爺笑著撇我一眼,看著姐姐說道「晚上十六弟在府里用膳,吩咐下去」
「臣妾這就去辦」,說著姐姐行了禮看了我一下便走了,我看著眼前的三個人說道「蘭軒也告辭了」,十七爺卻攔著說道「唉,先別走,有事問你呢」我一听能有什麼事情呢「什麼事啊」十七爺認真的說道「弘歷他……」我一听是弘歷忙緊張的問道「弘歷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四爺看到我的反應眼里露出一絲疑惑,十七又說「宮里的小太監不小心劃破了他的衣服,這一次可是我們頭一回叫他發那麼大的脾氣」我忙舒緩了情緒,「弘歷沒事就好」,十七爺又說道「你這個慣孩子的毛病很不好」,我一听也是「十七爺放心,下次見到弘歷我一定好好數落他一頓」,他笑嗔我一眼,不再說話,我抬起頭正好對上四爺的眼里,他冷冷的嘴角雖有微笑,但是卻若有若無,若有所思的盯著我,我給他一個甜美的微笑,他嗔我一眼,也不理我。
十六爺倒是說道「好了,十七弟,我們累了一天了,只听見你們爭論了,我也累了,四哥,咱們進屋歇會兒去吧」,「也好」四爺冷冷的撂了一句便頭前領路向書房走去,十七爺回頭我還在原地,叫了一聲「走了,想什麼呢」,我才反應過來,跟了過去……
用完膳,回了屋子,想著十七的話越想越不對,弘歷平時待人寬厚就算為了件衣服也不至于,難不成是我和姐姐做的那件新衣……
正想著,四爺提步而來,我忙收回思緒問道「忙完了嗎」,「嗯」,他竟然就說了這一個字,然後坐在那里看了我一眼,我感覺到他有話想說忙問「發什麼了什麼事情了嗎」,他看著我把我擁在懷里,過了一會說道「弘歷如今已經長大了,也該到了籍貫之年,我不希望你對他那麼好,今日如果是件普通的袍子他段不會發那麼大的脾氣」,我听著突然一個寒顫,難不成弘歷……我站起身看著他,小心翼翼的說道「弘歷他……?」。
四爺又說道「皇阿瑪向來寵溺弘歷,他的一舉一動皇阿瑪都會知道,我只怕他如果……」,「不會的,我只把他當做孩子看待,他心里清楚的」,四爺看著我,他的眼神告訴我一個強烈的信息,那就是我是他的女人,那一刻我拋去所有的害羞。
主動吻上他的唇,他一愣又隨機應變把我擁在懷里,緊緊的抱著,吻著,我被他的吻徹底軟化,無力的躲到他的懷里,他感覺到我的變化,把我抱起,翻身上來,解開了我的盤扣,翻雲覆雨,我們又一次這樣忘我的,自私的在一起……